“你这个死娃儿,我是你舅舅啊,难道我死了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亏得我生前那么的疼你。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就是告诉你,我在负五楼过得很好,告诉你外婆一声,叫她老人家莫要挂念,我一有空,就会去看他的。”
“嘟嘟嘟。”
电话突然断了。
接电话的这段时间。
电梯已经来到了负十八楼。
电梯门又开了。
这时,一个移动病床,被推了进来。病床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张百布,白布上还有一点血,一点脑浆。易而山向外一瞧,却并没有任何人,这病床又是怎么进来的?
那身穿白大褂的女子。
突然笑了笑。
她竟然笑了。
她在对谁笑?
笑得人骨头都快散架了。
这时,电梯突然开始向上升了。
也不知向上升了多久,那电梯门才终于打开。然后,进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见他们都佩戴着证件,正是医生。再看那女子,却突然发现,那女子正躺在那病床上,没有呼吸,脖子都烂了,后脑勺破了一个洞,脑浆都流了出来,那女子,竟然是一个死人!天啦,竟然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