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狠周品正表现得太过给她惹的麻烦,这下好了,“羊肉吃不到,惹得一身骚!“。呸呸!不对,难道她还想着吃羊肉不成?美男虽好,可不是她的菜啊!

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杨小贝认为两个人的距离太远只是萍水交集,而周品正坚信他们是老天注定的缘分,甚至都已经开始计划以后的生活。以至于过了一段时间当周品正大包小包地上门来献殷勤的时候,猪脚还完全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什么事?是我给他信号让他误会了什么吗?

既然布料买回来了,立刻就马不停蹄地准备缝衣服啦!裁缝是老早就打好招呼的,这年头一户人家几年才会做一次衣服,他们都空闲的很,通知一声第二天就带着家伙过来了。再过两年,分田到户之后,人们一夜之间脱离了贫困,自己也有了可支配的收入。家里的女主人们当然是第一时间要给家人做新衣服,到了那个时候才是裁缝们是最风光的时候,一家家的连轴转。

不过好景不长,裁缝们的热火只是昙花一现。没过几年各类广州、温州等地生产的廉价服装就充斥了整个街面。人们猛然发现再也不用去扯布做衣裳了,街上卖的成品款式新,质量也好,布料、花样更是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马上老式裁缝们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一大早裁缝师傅就带着徒弟上门了。老规矩是艺人在家干活,那是要管三顿饭的。艺人也有自己的规矩,因为报酬是按照日子来算,所以除了偶尔打一下方,其它时间都是埋头干活。拖时间、捣糨糊是要坏名声的,以后也没有人再请他。

吃过饭师傅就开始量尺寸。如果是爷爷和二伯这些成人,师傅们都有一本帐,做过衣服的人家,他们的衣服裤长全部都有谱,打眼一瞧就知道有没有变化。

但是像杨启民、杨小贝这样的年轻人就不一样了。师傅会仔细地把每一个尺寸都测量好,记载下来。然后开始裁剪。

一个学徒,从十几岁到师傅家开始做活,少则三五年,多则要七、八年才能够出师,出师的标准就是会裁剪。无论高矮胖瘦,只要有一把剪刀,师傅门把布匹铺在用门板搁起来的工作台上,刷刷几剪刀下去,就成了,前襟,后背,袖子,口袋等等全部都有。接下来就由师徒二人锁边、缝制,最后装上纽扣,一件衣服就完成了。

这个时候纽扣也才刚刚占主流,是人们喜爱的“装饰”品。但是传统的师傅们还是喜欢在领口做盘扣——没有盘扣的衣服总觉得没有那个味道。杨小贝觉得最尴尬的是,女裤子居然是侧面开档扣纽扣来穿的。原因是现在还没有皮筋固定,也没有拉链,只能靠腰带和纽扣,而出于保守等原因,男裤是开前档,女裤则是开侧档,已示区别。

这就很尴尬了!穿着习惯问题,她总想要从前面开咋整……

经过三天的赶工,家里人的衣服都制作完成了。对了,还有容姐的一件花褂子。就是当初姑姑看中的那个颜色,杨小贝想着小姑娘穿倒不错,特地扯了几尺布给容姐做了一身。可把她美的啊!试穿后死活不肯脱下了,结果妥妥地挨了二伯母一巴掌。不年不节的,又不走亲戚,穿啥新衣服?

好吧,除了那令人尴尬的裤子——杨小贝拎在手里瞧了半天,还是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去挑战它。其他人的衣服做的都不错,手工精巧,线脚平整。师傅还用铁的熨斗熨得平平整整的。好吧,这可真的是技术活,不是他们裁缝里操作,普通人过去分分钟把衣服烫出个洞来。

男人们虽然觉得做细布衣服太奢侈,但是买都买回来了,也没有说什么。反正干活的不会穿的,俭省着穿,要穿很多年呢!

倒是二伯母欢喜不已,她嫁过来的时候都全部是家织布衣裳,没想到现在托小姑子的福,可以穿上眼红很久的细布,而且小姑子眼光也好,选的颜色看上去鲜亮,穿起来却格外好看。她不知道的是,等她们做的衣服穿出去后,直接影响了村子里面主妇的审美,大家突然发现:原来不用花花绿绿的,反而更耐看呢……

等衣服做好的时候,也到了杨启民开学的时候。今年他的行李是豪华版的。杨小贝亲自帮他收拾行李,刚做好的衣服,他想带上原来的粗布褂子换着穿杨小贝也不答应。做的就是要穿的,留着干嘛?还有这段时间她准备的食物:辣酱,用来下饭的。咸菜、萝卜干之类的干菜,可以存放很久。她还特地做了冷兔肉,给老爸带到学校里去吃。

最重要的,啊不,最重的行李就是粮食。学校不收农村学生的粮票,让他们带足够的粮食去学校。每餐每个人会用一个铝饭盒,装上米放到蒸架上。吃饭的时候取出来就着自己带的辣酱、干菜吃。以往杨启民都是半口袋米,半口袋红薯的背过去。就这也不宽裕,连红薯皮都不会削掉……

学校里的远在镇上,杨启民一般一个月回来一次,主要是背粮食。平时星期天就在学校看书,反正食堂里面照常开火,很多住的远的同学都不会回去,太远了,一来一回就是一天,这个时候是单休,等于就是在家里打了个转就又要回去了。等到杨小贝到镇上读中学的时候,也是如此。

这次杨启民可是鸟枪换炮大变样了。杨小贝给老爸准备了丰富的食物同时,也坚决让他全部带上米。家里的米不多了也要带,反正她会想办法买的。连营养都保证不了,谈什么学习呢?瞧老爸因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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