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揉了揉头,头疼的厉害,又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一幕,“我好像被雷劈了...”
徐远有些目瞪口呆,赶紧看了看全身上下,穿的一件麻布衣服,只是非常短小,仔细看看全身,没有缺少什么零件,这让徐远很开心,这算是第三条命吗?穿越前一条,雷劈前一条,雷劈后一条!
想到此处,徐远有些苦中作乐的笑了起来,原本内心中的纠结和阴郁也仿佛随着雷声远去。
“喂!你醒了?醒了就赶紧走吧!”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神情隐隐有些不悦。
徐远抬头看去,只见一及笄之年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门口,模样很是清秀,徐远哦了一声。
头很疼,也有些晕,动一下便有一种呕吐感,那少女也看出徐远有些不对劲,心中一软便说道:“你再休息片刻,待好点便离开...”
徐远点了点头。
“不好了小姐!老爷被人打了!”焦急的声音响起,门口还要说话的少女猛的变了脸色,立刻道:“走,我们快去帮忙!”
徐远看着他们离去,一时有些犹豫,因为不知道这种忙要不要帮,上辈子见过太多这种事情,帮忙绝对会惹得一身骚,目前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徐远并不想惹太多麻烦,未知的东西总会让人有些恐惧,尤其是在这个朝代,没有普利斯曼的保护,也没有摄像头,危险往往隐藏的更深,这种不安全感来自于各个方面。
待到那种呕吐感减轻后,徐远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走出门,雨依旧连绵不绝,连成线,偶尔有一声惊雷在远处响起又渐渐的越来越远,看来雨水明天差不多就停了。
从走廊往前面走去,渐渐吵闹的声音传入耳中。
“李大夫,你怎么治病的啊!你瞧瞧咱们家管家变成啥样了!赔钱,不赔钱咱们就去衙门!”
“就是!就是!李大夫,你开错药了本就不应该,人家李家家大业大的,可不会占你银子!”
“胡说,胡说!”李咏行怒道:“老朽行医多年,又怎会抓错药,他明明来时腿就化脓了,老夫开的是消除炎症的药,又怎会害人?”
“呦呦呦!莫非是咱们李家故意讹你不成?老家伙,你没医德,还无口德,既然如此,那就见官,看看官府大老爷帮谁!”
有百姓听闻顿时叹息摇头起来,大概是有些隐情。
徐远此时已经站在了人群外,左右听了听,到也听得差不多,踮起脚只见厅中站立一二十多岁青年,地上还倒着一个头发半白老者,看来就是他们口中的管家了,此时这管家倒在地上腿上包着厚厚的布匹,虽是不断哀嚎神情却不见有多难受。
场面看起来有些奇怪,因为既然是管家,最起码把人放在椅子上,也不会放在地上不管不顾,反而在此闹来闹去,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李咏行怒道:“见就见,我还怕你不成!”
“不能见啊,谁不知道县太爷是他家叔叔啊!”
“就是,这去了可就是要命的事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劝导起来,李咏行的态度顿时变得有些犹豫,那青年见状张狂笑了起来道:“嘿嘿,只要您老愿意把你家瑶瑶嫁给我,这件事情我便不追究,说出去也算是一段佳话!”说罢轻佻的看向一旁杏目圆瞪的李依瑶。
徐远暗暗摇头,竟然看到这种事,前因后果顿时一目了然,虽然计谋不算高明,但是手段却是可圈可点,到也能达到预期目标,因为这老先生只要进了衙门,那么事情不还是李家说了算,两家都姓李,这性格却是天壤之别了!
正打算要走的时候,一道声音已经响起。
“我已经被爷爷许配给这位徐远公子,已是有婚约在身,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李依瑶怒道,脸红扑扑的,只是眼睛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徐远。
李咏行顿时一愣,自己啥时做了这个决定?
徐远更是吐血,这女的还真什么都敢说啊,稍微一想,别已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要拉自己当肉盾挡伤害啊!
满屋看去确实自己条件最附和,一是年纪差不多,二是满屋子都是知根知底的本地人,唯独自己不是,三是以这个借口确实能够让这青年死心,只是不死心呢...
果然,这青年一听顿时转过身去,看到他的穿着后顿时目露不屑,怒道:“我呸!这个乡巴佬?不还是没有拜堂吗?他要是死了,你成什么亲?”
此言一出,周围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徐远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顿时觉得有些可惜,甚至已经有人劝徐远赶紧离开这里。
李依瑶也是惶恐无比,看着徐远暗暗自责刚刚自己说话太过于孟浪,而李咏行也是闭目摇头,半响才道:“李公子,你我也是本家,何必牵连他人,你要什么尽管说吧!老夫...一定照办!”
“嘿嘿,我要成为你的孙女婿啊!”这青年顿时嚣张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