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韩武颔首说道,“老夫老了,就想着,总得为这帝国留些种子,徐远那孩子很不错,知道强武强国,但是吧,还太年轻了,做事啊,经不起推敲,老夫便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毕竟只有强大的武力才能让这大康继续活下去!”
“陛下也老了,当初的那群老兄弟们也老了,有些被病痛折磨的不chéng rén样子,有些早早的下去了,如今朝堂内,只剩下老夫苟延残喘着,还有些呢,都是靠着父辈的余荫站在朝堂之上,能带兵打仗的屈指可数了,这一次是个机会,你去教书,实在是屈才了,这一次仗打完,你就站在朝堂上吧,若是老夫侥幸不死,那老夫去教书,若是老夫死了,这些孩子,最起码在以后,有个人在朝堂上为他们撑腰!”
牛北玄听着这肺腑之言,一双护目泛红,跪倒在地道:“末将,遵命!”
韩武欣慰的笑了笑道:“起来吧,这一次,你就让你的学生们好好的看看,咱们大康的军人,到底是怎么打仗的!”
“喏!”
韩武站起身说道:“已经派斥候前往丰州沿线收集消息了,这段时间,你和你的学生们也听听,然后自己下去去想一想下一步要怎么做,怎么出兵,怎么调运粮食,怎么管理马匹,怎么快速赶路,怎么解决喝水问题等等,这些相信你都知道,但是要让他们去想,去做,你看着便是!”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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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丰州城,徐远见到的胡斌,沉声道:“怎么样?能出去吗?”
胡斌摇了摇头道:“非常难,目前兄弟们还在寻找可以出去的出口,但是外面已经被大军包围,就算是出去了,怕是也...”
徐远苦笑道:“这次,到是我害了你们!”
胡斌摇了摇头说道:“兄弟们都不怨你,是你让兄弟们这两年过的踏实无比,也让兄弟们有了很大改变,大家伙都很感激你!若不是你的收留,怕是此刻还在江湖上流浪呢,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徐远笑了笑,深吸一口气道:“若是能活着出去,老子请兄弟们好好喝顿酒!”
胡斌裂开嘴笑了起来。
徐远双眼眯了眯说道:“困城不会太久,但是也不会太快,最起码等到匈奴人来到这里,那么当匈奴人来到这里后,势必会有一段时间比较混乱,那个时间就是我们的机会,但是我现在不太想走,来这里是陛下交代给我的任务,若是完不成任务,怕是回去也不好交代,所以后面我想好好的折腾一下,既然这些人完全不顾及大康的脸面了,那么我也不必再给他们留什么面子,让兄弟们尽量的找些纸张来,我就不信了,这所有士兵都是敢对大康zào fǎn的,让兄弟们想办法把这些写着真实情况的纸条在大军中扩散!”
胡斌沉声答是。
徐远想了想又道:“兄弟们应该都会制作手雷吧!”
“不错,这是必修课!”胡斌显然想到了徐远要做些什么。
徐远裂开嘴笑道:“那就好,把城内能够收集到的制作手雷原料都收集一下,既然匈奴要进城,总该留给他们一些有意思的礼物吧!”
胡斌兴奋的说道:“哈哈,好,我这就去办!”
徐远正色道:“让兄弟们注意保密,一定要记住了,小命要紧!绝对不准给我干傻事!”
胡斌点了点头,转森便走了。
等到胡斌走后出来一个灰衣人道:“他们是谁?”
徐远笑道:“都是原先的一些士兵,唉,跟着我做生意的,没想到现在又重操旧业了!”
那灰衣人看着胡斌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徐远道:“喂,你们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那灰衣人摇了摇头道:“走不了!”
“你们武功这么高都走不了?”徐远诧异道。
灰衣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徐远道:“你是不是傻?”
徐远:“......”
打发走了这些灰衣人,徐远坐在椅子上暗暗思索,想到去找邵鹤远问问还有没有出路,毕竟一个在丰州这么久的家族没有点退路,徐远可不信。
但是问了怕是也白问,这算是一个家族的保命手段,也不会告诉自己,他怕是巴不得自己死掉,这样后面的历史才好自己书写,又想到要不要去问问邵媛媛,但是想到关系有点远靠一个能让她怀孕的可能换一个生存的机会,她也不会干。
如今能够想到的两个法子已经是自己能够想到的法子了,乱董安军阵脚,杀匈奴人锐气,除此之外竟然想不到一点办法了,当然了之前也想过在井水下毒之类,但是城内还有这么多大康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不该被毒死。
但是有些时候事情总是两面,比如现在无辜的百姓,在不久以后将会成为这些士兵强大的补给工具,他们会搬石头杀死试图进来的大康士兵,他们也会炼制火油去杀死冲锋的士兵...
“唉!”一声叹息,徐远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一点都不友善,老子只是想让世界和平而已,为何总是多出波澜呢?
而邵府内,邵鹤远看着自己的弟弟邵鹤龄缓缓说道:“老二,你还是走了这一步啊,咱们老邵家,可就真的背弃了祖宗,背弃了大康啊!我...我下去后怎么面对这列祖列宗啊!”
“老大,罪人是我,你无愧,如今朝廷怕是已经知晓此地状况,开弓已无回头箭,咱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邵鹤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