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徐远便被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伸了一个懒腰,徐远打开门道:“谁啊?”
迎接徐远的是捕快冷漠的一张脸,“徐公子,有人目击你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徐远失笑道:‘我杀人了还会在这里等你们来抓我?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再说了,你们说我杀人就杀人,证据呢?莫非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鬼魅魍魉?莫非尔等不知诬陷他人,可是要反受其罪的!“
捕快一时间有些犹豫的看向身后,身后缓步走来何绍文,他穿着一身丧衣,悲痛的说道:“昨日我妇人与你争吵了几句,你在晚上便寻得机会将她掐死,时间起因皆吻合,你还狡辩?”
徐远还真吓了一跳,当下道:“你妇人死了?”
何绍文缓缓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从实招来,我还能给你减刑,若是你不招,唉,法网恢恢,铁律无情,你可想好了!”
徐远疑惑的看向他道:“何大人,令夫人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如今如此悲痛呢?”
何绍文怒道:“放肆,夫妻间争争吵吵总是难免,如今糟糠之妻尸骨未寒,你竟然敢说出如此恶毒之话,还说我妻子不是你杀的?”
徐远没有说话,看向另外一边的薛文达,此时他已经被敲晕了。
徐远指了指薛文达道:“你为什么把他给打晕了?”
“我侄子受你胁迫,如今还蒙在鼓里,本官要带走他他不肯,算了,和你说这么多也无用,请随我走吧,有什么事情,在公堂之上自然会水落石出!”
徐远原本是想亮明自己身份的,但是看到周围都是捕快,便笑道:“好啊,我相信我自己一定是无辜的!”
何绍文冷笑一声,转身便走。
来到公堂之上,徐远看着下面讨论的百姓和上面威严的何绍文,笑道:“大人,之前不过您一言之词,不知如今可有什么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我杀害了受害者呢?”
何绍文一拍惊堂木道:“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在此喧哗,来人,掌嘴!”
徐远嘴角露出讥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还以为他能炮制一些假的证据呢,若是一个一般人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好在啊,自己还真不是一般人。
“放肆!”胡斌一声怒吼,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有人想要阻止立刻被胡斌给推到在地。
“大人,卑职已经查明,这杀人者正是何绍文自己!“胡斌大声说道。
何绍文先是被这大人叫的一惊,接着又听闻有人在查自己而自己不知道,当下骇的是四肢发软,面色发白。
徐远笑道:“何大人,您这手栽赃嫁祸可是玩的极好啊,不知道如今作何解释啊?”
“我我没有,而且你竟然斗胆冒充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何绍文嘴角哆嗦着说道,但是内心已经知道他一定是当官的了,只有当官的在此刻才能依旧镇定。
徐远嘿嘿一笑,示意了一下胡斌,胡斌便把徐远的打印丢到上面去,何绍文一看是京官顿时又吓的双眼发黑,当下道:“下官不知道是大人,还请大人恕罪,对,此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然不会这样的,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啊!”
徐远要了摇摇头道:“杀人者偿命,不管她之前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既然你杀人了,那么就断然不能放过你!“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何绍文忽然间咆哮道。
“那个臭婊子,她欺负我四年了,足足四年,每年都在骂我,从初一骂我到年尾,而且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婊子,她在外面早就有人了,当初要死要活的威胁我让我娶她,结果呢,生的孩子都不是我的!”
“他还威胁我把我前妻坟墓给刨了,还说要把我前妻的尸骸丢进济水之中!请问,只要还是一个男人,他会怎么办?只能杀了她啊!”
“哈哈哈哈!我杀了她,我就不必再听她啰嗦了,不必再受她威胁了,仗着家中有点钱有点势,就以为我怕她吗?臭婊子,活该!”
徐远沉默的听他说话,百姓和衙役们早已经惊的不知所以了,纷纷发出惊呼声。
徐远叹了一声道:“不能过那就和离嘛,又不是什么大事,离不了咱就跑嘛,又不是跑不了,办法有千千万,何必选择最坏的那个呢,如同你说的律法无情,既然杀人,那就依法办事吧,我也不管你,你自己去此地刺史那边领罪,也好保全你一世名声!”
何绍文沉默的站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杀了她?”
徐远指了指胡斌,胡斌冷漠的说道:“有人亲眼看到你杀人!”
“谁!”何绍文道。
“你儿子!”胡斌冷冷的说道。
何绍文猛的痛哭流涕。
等他离开了,徐远便坐在公堂之上缓缓说道:“如今陛下正励精图治,为天下百姓谋福利,创造更好的生活水平,而你等衙役,虽然是无官之身,但是却形使官职,陛下常说衙役便是帝国的耳目,他们为帝国去看去听百姓有什么疾苦,他们永远是最了解百姓的人,而他们也干着付出最多,最累的工作,他们是帝国的功臣!”
下面的衙役震惊的无以复加,纷纷哭泣起来。
徐远继续道:“所以,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种作风,作为帝国执法的第一线,一定要恪守本职,造福百姓!如今县令一职虽然暂空,但是由主簿等官员在此,相信一定能够继续把这里治理好,等刺史大人为何大人定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