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太玄门封城了,这是怎么回事?”
离寅听到唐云诃打听回来的消息,顿时眉头皱得极紧。昨天到小镇时,离寅就已经察觉到小镇有些不对,从一些修士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听出前方像是出了什么事。
但听到唐云诃打听回来的确切消息,离寅还是大为意外,甚至很是着急。
他要过道太玄门,到整个斑姝界的最东方,然后出海横穿斑姝界的界海。
现在太玄门封城,而整片东方区域,太玄门占了大半,若是取道别处,就得绕大半年之久,而且临海的海岸线方向也全都被太玄门控制着,一旦绕道出海,他还需要调斩出海方向,就更是要耗费不少时间。
“跟我有关?”离寅皱着眉头说道。
唐云诃摇摇头,回道:“说是因为最近巫族突然开始反扑,原本他们以前暗潜在各大门派里的卧底一下子里应外舍,竟然联合巫修在短时间里灭了两个大派,这一下惊动了整个斑姝界的其余正道门派,为了肃清奸细,都不敢再大开城门,放任其他人进去了。”
“封闭,那我们还怎么进去?”离寅脸色极不见好。
“这也没办法。除非是拥有特殊的令牌,身份得到确认的,这才可以进入,否则外人是一率不允许放行的。”唐云诃说道。
“特殊令牌,什么样的?”离寅黑着脸。
唐云诃眯起眼睛,左右猫了猫,又有些贼兮兮的小声说道:“那令牌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办法帮你找到样子,但要制作令牌我却是没办法的,因为那令牌是由正道之中内部炼制制作的,外人一时间很难仿制。”
“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困很长一段时间了。”离寅轻叹了口气,虽是大为着急,但似乎眼前确实也没别的办法可行。
“眼下的情况是这样。”唐云诃也很无奈说道。
“你的办法就是什么?似乎你在这里还有别的帮手?”离寅不害怕唐云诃会出卖自己,唐云诃的生死依然掌控在他手里。只要这女人稍有半分心思,他就能够通过传音神念感觉到。
不过虽然能够感知唐云诃的心思,离寅并不担心,但离寅心里也不怎么高兴。
因为他同样探知到了唐云诃别样的心思。
这才是他心里稍有些意外和不愿的。
“嘿嘿,我父亲生前毕竟是一门之主,自然还是有自己的暗下手段。虽说现在这些势力并不大,不足够帮助我复辟,但是他们藏在暗处,在关键时候还是能够起到不小的作用。”唐云诃似乎在离寅面前找到一丝证明自己还是有能力的机会,脸的笑容并不妩媚,但很娇艳。
离寅没看她的眼睛,目光落在外面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无心害我,我也定不会害你。而且等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你现在帮了我,将来你也一定会得到莫大的好处。”
“离开这里,我听说你是从巫族之中横穿而来,你现在又要到太玄门东海方向而去,你究竟要做什么?要去哪里?唐云诃忽的有些好奇。
“我的事,你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永远离开,所以你不需要多问。这对你来说,兴许不是坏处。”离寅冷冷漠漠说道。这个时候还是有必要让人女人清楚一点,免得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唐云诃脸顿时浮过一丝丝异样的失落:“好吧。”
离寅看她一下子冷了下来,也无意再与她交谈。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唐云诃暗中负责联系其他人,离寅除了修炼之外,闲时也四下走动,到处打听那令牌之事。
可惜这令牌如今现世极少,而且令牌极为神秘,若非到了入城之时才交出令牌,其他时候几乎没人会将令牌取出来。
仿间虽是出现过几起令牌的仿制传说,不过有几人花高价买了后,却在进城时被拦了下来,几人立即气急败坏的回来要找商家,结果商家早就卷铺盖走了,那几人到最后也无可奈何,只能埋头认栽。
出现过这几次假仿令牌的事情后,整个仿间对于令牌之事传言也就更加的神乎其神,而因为假令牌之事混淆视听,现在只怕就算有真的令牌现世,大家也会先猜一猜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除非是拿着令牌能进入到城里,否则只怕没人会相信令牌真假。
离寅一脸皱眉站在窗前,这几天他也接触了几枚假令牌,虽然没从中吃亏,但最近一段时间,假令牌的事出现得越来越多。传出好几起持假令牌入城的人竟然被守城人直接抓了起来,这让这件事更加闹得沸沸扬扬。
唐云诃手里握着一张令牌的图形,敲开了离寅的门。
离寅盯了一眼唐云诃手里的令牌图形,说道:“你确定是真的?”
“他们说可以用性命保证。”唐云诃说道。
“我不怀疑他们,我只是怀疑甚至他们也不知道真假。”离寅盯了一眼令牌图形,脸并没有多少动容。
“这令牌我觉得绝对是真的,我相信他们。”唐云诃很认真说道。
离寅默默轻叹一声,大袖一掀,一道火焰打在羊皮,将此图燃烧灰烬。
“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他们费了好大力量才找来的。”唐云诃恼怒说道。
“如今纵然有图形又如何?我们根本不可能仿制出一枚真正的令牌。即使这令牌的图形是真的,我要进城门,也需要真的令牌,而不是一张图形,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离寅说道。
唐云诃也知道离寅说的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