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呼啦……
桌子上的杯盘茶点应声都碎了一地,可是即使如此,王燕云还是不够解气,咬着嘴唇恨恨道:“欺人太甚,狂妄至极,崔瑶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姐,你是没有见到她那副嚣张的模样,奴婢受点委屈不打紧,可是她竟然不把小姐放在眼里,还说小姐没有教养。小姐……”
“贱人!”王燕云随手又摔了一个花瓶,此举吓了红玉一跳,不过红玉却捂着还留巴掌印的脸,十分得意。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本小姐还想给她留些脸面,可是既然她不领情,那么本小姐也无需为她多费这般心思了。红玉,你去告诉那人,给本小姐好好招呼这位崔小姐……”王燕云眯着眼睛吩咐红玉,说到最后竟然露出了笑容,不过这笑看上去十分瘆人。
红玉听了王燕云的话也十分喜悦,正要去办,却又回头道:“可是小姐,那崔瑶并不肯前来,如何是好呢?”
“不来,呵,这可由不得她。不过此事却不可张扬,这样,你去找两个小丫头,让她们分别传话给她们,就说……”王燕云对着红玉低声吩咐了几句,红玉便欢喜地出门。
“呵,崔瑶,你坏了我的姻缘,害我要嫁给不喜欢的人,礼尚往来,那么我便送你一门好姻缘,你可不要太感谢我哦!呵呵!”
而这边林瑶已经将这知府的园子逛了大半,想着前厅的宴席也该结束了,她们也该回府了,只是刚行至半路便冲出一个丫鬟急切道:“崔小姐,奴婢可找到你了,崔夫人亭子里突然晕倒了,现在已经被我家夫人送去厢房了,你快随奴婢过去看看吧!”
“什么,母亲突然昏倒了,为何?”林瑶虽然担心崔夫人,可是却也十分冷静,崔夫人的身子一直很好,刚才脸色虽不好,可是却如何突然昏倒。
“这个奴婢也不晓得,奴婢只是在园子里伺候,夫人晕倒后便被派出来寻小姐了。”林瑶见这丫头神色并与异样,一路上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无任何问题,所以便跟着去了。
这丫鬟一路带着七转八拐便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厢房前道:“小姐自己一个人进去吧!奴婢身份低微不便进入。”
“嗯,既如此,香枝也在此等候吧!”说罢林瑶便提裙进入了屋内。
“母亲……”看到屋内的人林瑶便冷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不论答案如何林瑶便知自己这是中了旁人的圈套了。想也不想便要转身离开。
“哎,小姐慢走。”鹤子詹知林瑶要走,一个箭步便将门堵上,全不在意林瑶的脸色,调笑道:“小姐怎的如此无情,自从那日一见小姐如同天人,日日念着小姐,盼着与小姐成其好事,小生思小姐若狂,今日即有此良机,小姐便成全我吧!”说着那鹤子詹便向着林瑶扑来。
林瑶一个闪身鹤子詹扑了空也不恼,反而笑的更加yín_dàng,又上下打量了林瑶道:“小生本意怜香惜玉让小姐尝尝这人间销魂滋味,不过既然小姐这般无情,那就休怪小生轻狂,若是待会弄痛了小姐
就莫怪小生粗鲁!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疼你的……”说着便又向林瑶扑了过来。
恶心!
看着鹤子詹这般模样,听他说着污言淫语,林瑶只觉得这人十分恶心,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十分放肆,好像已经将她浑身剥光肆意玩弄。这是种侮辱,对她的侮辱,而且鹤子詹也的确想侮辱她!
林瑶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若是可以,她甚至想立刻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可是她却不能,她没有这个能力,面对如此情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
可是门窗皆被人在在堵死,林瑶一边闪躲鹤子詹,一边还要想如何脱困,一不留神竟被鹤子詹扯烂了衣袖,露出了半截臂膀。鹤子詹见后不紧狂喜,咽了口口水,眼中露出的yù_wàng更甚,扑向林瑶的动作更猛。
砰……砰……砰……
林瑶将屋内的花瓶摆设都一一砸向鹤子詹才能暂缓他的靠近。时间越久鹤子詹便越不耐,林瑶的处境也越危险,而且她这般动静都没有人来查看,也不见香枝进来,可见设计之人都已经安排好了!林瑶心中微冷,求人不如靠己,这个时候她只能靠自己。这般想着林瑶偷偷摸了方砚台藏在右手,又将自己头上的金钗偷偷取下握在左手,看着将要扑来的鹤子詹假意跌倒,鹤子詹见林瑶摔倒,心中大喜,忙过来拉扯林瑶,林瑶没有反抗,看着一派柔弱,忍着恶心,任由他猥琐地摸着自己手,鹤子詹以为林瑶不再反抗心中甚喜,竟拉着林瑶的手往他下身摸去,林瑶本能反抗,可是却没有反抗,而且随着鹤子詹的动作一路往下,等快到鹤子詹的大腿处林瑶奋力一挣,露出手中的金钗狠狠扎进了鹤子詹的大腿。
只听鹤子詹杀猪般的声音嚎叫声响起,林瑶却毫不客气,趁着鹤子詹低头捂腿的时候右手的砚台又狠狠地砸向鹤子詹的脑袋,鹤子詹即刻倒地,不过口中还有呻吟之声,林瑶怕这一下不能给他造成重击,于是对着那带着血的脑壳又给他来了两下。
见鹤子詹的确不能动弹了,林瑶才喘着粗气瘫坐在一旁,用帕子用力擦拭着被鹤子詹摸过的手掌,又将溅在自己脸上的血迹擦干净。至于躺在地上的鹤子詹是死是活她倒是一点担心,他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她不怕杀人,反正她也是死过的人了,只是若是让鹤子詹这种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