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目光很熟悉，以前好像也有经常有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也许……
不，不可能，林瑶不敢再往下想，捂着自己的心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看着顾惟渊，等待她的回答。
“我一直在你身后，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
“我的眼睛又没有长在后面，怎么会看到。”
“嗯。”顾惟渊嘴角微微上扬，好像笑了，可是林瑶再去看时却只看到顾惟渊那紧紧抿着的薄唇。
顾惟渊目不斜视，冷俊的面容没有丝毫惊讶或者别的表情。好像并没有看到任何事情，可是林瑶却很确定，顾惟渊看到了，而且还看的很清楚。
可是他如今这幅模样却让林瑶摸不清头绪。而且他们两个人貌似都不怎么会交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