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被盯得嗅出了**的味道。
他摸摸发冷的后脖颈,下意识问道:“怎么,看我干嘛?”
“师父,你懂医术么?”
法明眨眨眼:“啊?”
江流再次把身子从桌子那头探到桌子这头。
法明觉得,如果此时是黑夜,江流眼中的光足够当赶夜路的灯笼使。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江流又往前压低身子:“你就说懂不懂?”
法明此时已经多少意识到江流询问的用意,吃惊的表情不减反增:“你该不会想让我帮着治疗你的朋友吧?”
江流点点头,红了脸。
若是平常,他才不愿意这样以求助的姿态找法明。可是眼下,他莫名有种预感,这个总有些出人意料点子的混账师父,或许真有法子让陈沧海彻底摆脱每*固定病魔的折磨。
“好了,求我真的有必要用上这副忍辱负重的表情吗?”法明冲江流翻了个白眼,提醒他收敛些表情,“简直就像被屈打成招的小媳妇。”
“别扯别的,既然猜到了,给我个准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