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君柯看着梵音,低声的喃喃道:“阿音,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只是邢君柯万万没想到,自己刚说完,房门便被人从外面直接踹开了。看着一脸错愕的站在门口的楼知音和十七爷,邢君柯再看了一眼半跪在床上的自己,和虽然裹着床单依然香肩半露昏迷的梵音,现在的状况好像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楼知音最先反应过来,看着昏迷的梵音,又看了一眼只穿着里衣半跪在床上的邢君柯,突然喊道:“邢君柯,你哥王八蛋,诺儿还说你是来救我姐姐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qín_shòu。”
邢君柯本来想要解释什么的,但是听楼知音这样喊着,邢君柯的混蛋劲头也上来了,姿势没动,甚至还把梵音身上的被单使劲的往上拉了拉,然后才冲着门口的一帮人喊道:“刺杀阿音的就是你古兰的杀手,你还好意思这样大喊大叫?东西南北,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眼力劲了,还不快滚。”
站在楼知音和十七爷身后的东西南北四个护卫这个时候才梵音过来,伸手要去把楼知音拉出门去,可是这个时候十七爷却突然走向屋里,伸手就要去抱梵音,邢君柯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先一步把梵音连带梵音身上的被单拦腰抱起。
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下一瞬间大家都冷在当场,床上素色的床单上,赫然出现的一片鲜红的血迹。
邢君柯这一刻是真的百口莫辩了。看着楼知音那要杀人的眼光,和十七爷瞬间变得冷淡的样子,邢君柯一句话也没说,抱着还在昏迷的梵音直接出门了,留下楼知音和十七爷呆愣的站在小屋里。
门外东西南北四个人早就准备好了马车。邢君柯站一直走到马车边上才停下对一直跟在身边的几个侍卫吩咐道:“去找一身女装。”说完便头也不会的上车了。
站在车外的东西南北四大侍卫一脸的懵逼,西门小声的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南宫说到:“南宫,你说咱们主子只让咱们找女装,男装用找不?咱们主子好像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多的样子啊。”
南宫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车上的邢君柯便再次喊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
这个时候楼知音和十七爷也已经出来了。邢君柯把梵音小心的安置在车上后便下车了,车外西门和南宫已经去找衣服去了,只留下东风和北辰在守着,楼知音见邢君柯下了车,便直接跑过去要上车看看梵音,邢君柯一手拦住,对上楼知音喷火的眼睛,很是淡定的说:“你姐姐没穿衣服,男女大防,你可还是要坚持上车?”
楼知音果然犹豫了,想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喊:“知道我姐没穿衣服你还那么抱着她,你也不安好心。”
邢君柯掏了掏耳朵,很是为难的说道:“你这样喊是要天下人都知道你姐被我毁了清白吗?”看着楼知音慢慢消停下来,邢君柯这才接着说道:“再说了,我是你姐夫,这是圣上已经赐婚的事情,你好像知道的吧。”
邢君柯刚说完,十七爷便上前,拉过楼知音,然后冷冷的说道:“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宋老将军交代吧。”
“是,十七皇叔。”
看着十七爷带着楼知音上了另一辆马车,邢君柯这才放松下来。
一路上,除了上厕所,邢君柯全程守在梵音的身边,但是梵音无论从脉象上,还是气血上,都已经完全没事了,但是就是醒不了,这样的症状一时间让邢君柯也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现在的梵音并没有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梵音在做梦,做一个太过于真实的梦,梵音梦到自己的母亲,梦到的前世的父亲,梦到了前世的亲朋好友,他们每个人都在白雾包裹的地方跟自己挥手说再见。
然后画面一转,梵音便看到自己空间里的山,只是这座山上有太多梵音没有见到过的野兽,而且都是特别妇幼攻击性的,梵音一直在不停的和各种野兽坐着生死搏斗,像是下一秒要被那些野兽吃掉或撕碎一样,每一个动作都拼尽全力,其实梵音是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的,但是这一刻战斗好像成为了梵音的本能,想要离开,想要抽身,想要清醒都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梵音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梵音只知道,在这里不会饿,不会累,只能战斗。
因为梵音的昏迷,邢君柯一行人的不得不把回京的速度减慢,一天的路程,整整走了三天才到京城,三天的时间,梵音没有醒来,也滴水未进。
邢君柯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十七爷也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模样,只有楼知音看着梵音这样突然冷静下来了。楼知音不再像之前疯狂的责怪谩骂邢君柯,直到第三天,眼看马上就要到京城,梵音还是没有醒来,楼知音这才让车队停下,邢君柯看着楼知音一句话也不说,楼知音直接上前拿出一把匕首,对邢君柯说到:“你要是想让她醒,不妨跟我过来。”
邢君柯虽然对楼知音多有怀疑,但是这一刻,邢君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楼知音来自古兰,古兰有很多秘术是中原的大盛朝不知道也不能做到的,这也是邢君柯这些天为什么不对楼知音动手的原因。
楼知音看着昏迷的梵音,又看了一眼守在边上的邢君柯,然后楼知音这才问道:“你告诉我,阿音到底和你有没有肌肤之亲。”
面对楼知音,邢君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谎好像不应该,但是照实说,邢君柯又有些不愿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