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秋雁汇报的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宜,比方说东南沿海一带海沙帮多么威名显赫之类的,吴启哲听了半天觉得无趣,挥手道:“你不是要把账册拿来给我看嘛,那就快去吧,不要唠叨这些无关紧要的。”
“好的,公子爷,我这就去给你把账册拿来。”有红拂女在一旁看着,游秋雁心里也不自在,转身便出了船舱,去准备账册去了。
甲板上的尤贵看着游秋雁一脸失望的从船舱里出来,就知道对方没有得逞,不由暗笑,公子这般绝顶盖世的人物又怎么会看上游秋雁这样的残花败柳之躯,更何况他身边的红拂女,不管是样貌还是本领都是一等一的,人家又何必要捡你这只破鞋穿呢。
当然男人总是不受思想行为控制的动物,指不定那天有个一夕之缘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毕竟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想换换口味不是,所以他也没敢开罪游秋雁,虽然两人之前在韩盖天手下的时候明争暗斗不少,但不知道新帮主的脾性,他不敢做一些太出格的事情。
这边厢,吴启哲看着不发一言的红拂女,不由笑道:“怎么,生气了。”
红拂女瞪了他一眼:“我有什么气好生的。”
“我还以为你不满游秋雁那一身穿着打扮。”吴启哲笑眯眯的看着红拂女。
红拂女冷哼一声:“她爱怎么穿,想怎么穿,我才懒得理会,只是想提醒你,千万别对这样的女人动心,看她和韩盖天的关系就不一般,情人刚死,对你又是这样一副做派,实在是让人不耻。”
“放心吧,放着身边有个大美人,我又怎么会对其他女人动心呢。”吴启哲对红拂女眨了眨眼,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哼。”红拂女瞪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启哲一抓住红拂女的玉手,笑道:“你说呢?”
红拂女羞恼的抽回手:“你如果在这样,我明天就走人,你这海沙帮本姑娘还不待了。”
吴启哲摊了摊手,投降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再这样就是了,红拂你千万别离开。”
见吴启哲脸上一副生怕她离开的模样,面颊带笑,心中泛起丝丝甜意,白了他一眼:“看你表现了。”
不一会儿,只听到环佩叮咚,游秋雁扭着纤细腰肢,双手捧着一叠账册漫步而来。
她走到吴启哲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捧着一叠账册,甜声说道:“公子爷,这就是海沙帮多年积蓄下来的财货账册,还请您过目。”
吴启哲把账册随意翻了两下,索然无趣,便递给一旁的红拂女:“红拂,你来帮我看看吧,这么多账目看的我头疼。”
红拂女也不说话,直接接过账册便开始翻阅起来。
游秋雁见吴启哲竟然毫不犹豫的把账册这类的重要的东西交给红拂女翻阅,就知道两人的信任真的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也更加坚定了她想要勾引吴启哲的想法,她之前可是海沙帮的二号人物,今后可不想沦为边缘人物。
吴启哲不知道游秋雁心里想什么,随口问道:“宇文阀的重要人物平时会来海沙帮吗?”
游秋雁叹道:“我们虽然背后是靠着宇文阀撑腰,但他们这些高门大阀也只是把海沙帮当成敛财的工具罢了,平时有什么需要韩盖天的办的事情,也是派人来传个话,宇文成都和宇文无敌到是来过两次。”
“我本来还以为海沙帮贩运私盐,宇文化及应该非常重视,怎么听你一说,似乎不是这样?”吴启哲错愕道。
“宇文阀权倾朝野,又是北周皇室贵族,怎么会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你为他赚取再多的钱,他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回报,贩卖私盐所得利润,宇文阀占据八成,海沙帮则能分到两成,还有兵器战船宇文阀也是低价提供。”游秋雁幽幽说道。
“嗯,以后这贩卖私盐之利,也就不用在分给宇文阀了,多出来的钱足以购买武器打造战船。”吴启哲思考下说道。
“今后有公子爷做这海沙帮帮主,我们海沙帮自然不用在仰人鼻息,别说是宇文阀,就是杨广亲来,我们也不怕。”游秋雁波光流转道。
吴启哲笑了笑:“你这是在拍我马屁?”
游秋雁一脸正色的摇头,媚声赞道:“秋雁所言绝非是阿谀奉承之言,公子爷的本事,今天我们海沙帮上下可是亲眼目睹,这般惊世骇俗的武功,即便三大宗师亲临也不可能比公子爷更高明了。”
“好了,多的话也就不说了,你们今后只要对我忠心不二,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吴启哲摆摆手道。
“秋雁今后一定会为公子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着便要盈盈下拜,再次表明忠心。
“好了,对着我不用成天跪拜,你是否忠心,我今后会看你表现的。”吴启哲扬手虚扶,游秋雁只觉一道无形屏障挡在身前,阻止她跪下。
游秋雁这才站起身,对着吴启哲盈盈一扶。
“坐吧,别站着。”吴启哲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游秋雁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眼波里不禁意的流露出媚惑之意,看着红拂女专心看着账册,她又开始按捺不住了。
红拂女看完了账册,也不禁感叹一声:“海沙帮每年贩卖私盐之利,竟然不下数十万两白银,这盐铁之利果然是天下最赚钱的。”
游秋雁眉梢间也不见浮现出得意之色,贩卖私盐的卖家,各种门道,这些都是她经手的,以后想要继续把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