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粘稠的质感,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那种被白色粘稠液体涂满全身各处的无力,那种后庭和口腔里弥漫开来的折磨。风间樱子趴在榻榻米上呕吐着,蓬乱的长发上也沾上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液体。
店长急忙赶紧来,见到眼前的一幕,也不禁痛哭起来。只不过,她哭的原因是,天才的花魁没了,店里金字招牌再也不值钱了。
风间樱子被凌辱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歌舞伎町。这个天才的少年自此陨落,被猥亵的照片迅速传播开来。
曾经能够在整个歌舞伎町排上名号,短短一年内就荣登花魁的天才少年,沦为笑柄。
风间樱子死了,现在只有风间启太。
……
说完这些事的时候,杀马特早已泪流满面。
“又是一个我没能帮到的心爱之人,命运真是弄人呐,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上启太……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杀马特这样自责着。
张子言和柳生绯夏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天真烂漫风间启太,竟然会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女装少年罢了,真是命运弄人。
“师兄……”张子言拍了一下杀马特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沉默比安慰有用,这种时候。
看刚才风间启太的反应,应该是师兄的行为让他联想起了那段欺辱不堪的回忆,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启太为什么会愿意跟我交朋友。因为我在学校里的名声很臭,经常占女生便宜,所以我是那个最不可能弯的人,所以启太才会对我毫无防备。”杀马特开始回忆过去。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是弯的。”杀马特扶着自己额头,开始了痛苦地回忆,“那个时候我还在英国,我还不是杀马特,那个时候我还是乔治贵族成员,全名斯玛特·乔治……”
斯玛特·乔治,这是杀马特曾经的名字,也代表了他的过去。
很多年前的一天,斯玛特被捆在了十字架上,接受审判,因为他被怀疑有同性恋倾向,这是教会所不能容忍的。作为贵族,他的家族成员一直被教廷的人监视着,贵族应该为平民做出榜样,让向往贵族的平民认同、期待并追求上流的生活方式,这是教会给所有贵族定下的规则。
“斯玛特·乔治!关于你亲吻班上男同学的事,有什么要辩解的吗?”神父质问着。
“我只不过是……一时兴奋……”才不到十五岁的斯玛特并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但他知道说实话很定是会受罚的。
“据我们这段时间的观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现在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是一个同性恋。”神父严厉地说道。
“请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以乔治家族的荣誉向上帝发誓,我们家是绝对不会有异教徒的!”斯玛特的父亲以家族的名誉做担保,救了他。
之后为了向教会的人表明斯玛特的性取向,家族的人帮他找来了许多女人,供他随时发泄yù_wàng,这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足以让教会的人相信斯玛特的性取向。
但是教会也给出了一个观察期限,三年。
于是接下来的三年里,斯玛特过着种马一样的生活,他不得不为了家族,做出这样的妥协,但是上高中后,家族还是在舆论里日渐没落,已经不能为他提供用来发泄的女人了。
也是在那一段是时间里,斯玛特为了保证这种不合理的需要,而学习各种撩妹技巧,从一开始的生疏青涩,渐渐变得老练成熟,即使身无分文,他也能够忽悠得那些女人自己出钱和他开房,各种套路屡试不爽。某一个年龄段的女人,总会有相似的心态,所以那些套路也总是能够重复使用的。
但是他的努力,还是没能洗刷掉自己的罪名,三年之后的审判日来临,他仍旧被捆在了十字架上。
“有罪!”神父是这样神判的。
果然如此吗?斯玛特似乎早已知道了这样的结果。
这几年来,斯玛特试着去调查当年的事,并且逐渐认识到了教会的黑暗面,他们就是要乔治用家族名誉来发誓,然后为了维护家族名誉,乔治势必会散尽家财,并且被其他贵族疏远,舆论的压力会让乔治家族越来越难生存,三年足以拖垮这个没落的贵族。即使没有被拖垮,只要最后对斯玛特的审判成立,那么乔治堵上的家族名誉,便会荡然无存,这个贵族就彻底失去地位了。
真是好大的一盘棋!教会真是阴险!斯玛特怒吼道。
随后他挣脱了身上的束缚,在父亲的帮助下逃离了伦敦,原来他的父亲也早已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铺垫了三年,只为让儿子顺利逃脱。
于是斯玛特·乔治逃到了纽约,为了躲避教会的追捕又逃到了西部戈壁滩上的一个小镇里,从此改名杀马特。
……
杀马特说完了自己的故事。
张子言和柳生绯夏心情复杂,一连听到了两个悲惨的故事,二人有些没缓过神来,静静地思索着什么。
“你们赶紧去训练吧,时间要到了。启太那边我会去处理,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去看你们的比赛,千万不要半吊子地输了。”杀马特埋着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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