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说下去,事到如今它的形态已经趋近完整,我想我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我在逃避,我怕这个答案,这对我而言难以接受。
张死墨沉默了一会儿,我本以为他会接着我的话说下去,直白地说出那个让我逃避的答案,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体验,我想他说出口,因为我怕自己说出来,然而又不想他说出口,因为我怕听到那个词语,那会是个梦魇,尽管这个梦魇已经在我手背上扎根,挥之不去。
“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张死墨淡淡道,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郑重,“所以不管它是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一起面对,一起寻找解决的方法,但首先你得镇静下来接受现实,接下来这话可能有些颠覆认知,但我觉得它是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