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四气不过,虽然通天高说的是催眠世界,并不是真实生的事情,但怎么说,也让人听着,投入了感情,所以浪四忍不住说道:“哪怕就是在催眠的假世界里,你也不能这么欺负娟子!”
通天高说:“浪四,你别激动,你听我继续说!后来娟子看见了讨薪的我和老爸,又有了新的打算。”
她怕我们嫌弃她是小三,有意隐瞒一些事情,她另一个目的是借“老爸”和“哥哥”撑腰,要回来应该属于她的“二十万”。
娟子说完后,冯老板对老爸说:“不要信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就是喜欢我钱的小三,哥,你把条给我。”
老爸将欠条攒成团,递过去,冯老板一把抓过去,哼哼冷笑着甩门而去。
娟子在地上失魂落魄,低头说:“事先骗了你们,真的对不起,你们也走吧,我觉得很累很累。”
这时老爸突然从口袋又拿出一团纸,丢给娟子,娟子展开一看,竟然就是那张二十万欠条,她激动的看着老爸。
在娟子讲她的过往时,老爸给我暗示,我懂了他的意图,悄悄在别处撕了一张空白纸条,然后悄悄塞到他手里,老爸与真欠条偷梁换柱。
老爸对娟子说:“闺女,你还这么年轻,这条还你,你以后要好好的做人,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现在冯老板以为欠条还在我手里,会找我要账,那我就也学学他的风格,我就是拖着不给!”
说到这里,浪四鼓起了掌,他说:“你做的太多了,就应该这样,这样做才是对的吗,是不是,小山羊?”
杨衫被浪四推了推,杨衫说:“对对,我感觉这个催眠世界里的事情处理的很好,那么,通爷爷,你是不是之后,就苏醒了?”
通天高点点头,说:“不错,我从这个催眠世界里醒了过来,可是,我醒过来,我已经不在那个石头上了,我变换了身体。而且,已经穿越了时空。”
杨衫说:“那你是已经被再次催眠?”
“不!”通天高说,“这次,不是催眠,而是重生,我已经重生了,但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过去,我现在之所以还记得,那也是在我死亡之后,再次活过来时,才记得的一切。”
通天高也没有对阿美说过这些,所以阿美也感到很意外,她说:“爷爷,那你等于就是在石头上的时候,已经死了?然后活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通天高说:“可以这么说,我当时是不知道自己是重生过来的,我重生的名字,叫曹志刚,我就简单跟你们讲讲曹志刚吧,现在追忆起来,曹志刚,就好像不是我自己似的。”
杨衫问道:“通爷爷,那你的这次重生,是什么年代的事?”
通天高说:“也就是百年前的事,那时候,都还是使用大哥大,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
浪四说:“那可是个好年代,干什么都挣钱,师父,你当时是干的什么行业?”
通天高说:“哎!别提了,作为曹志刚,当时年轻的时候,那都是不务正业……”
曹志刚是个有案底的人,曾因盗窃罪被红色通缉,他逃到外地更名换姓,自称李宝,改掉平时的举止习惯,装作驼背并走路一瘸一拐。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曹志刚已经从有意识到无意识的彻底改变,好像走路不瘸拐就不会走路,后背直不起来。如今的曹志刚真的变成了李宝,有了妻子并生育一子。
曹志刚已忘了曾经的自己,普普通通,安静的生活。然而那天的一次外出,使他的平静生活终起波澜。
那天,曹志刚带着生病的儿子去镇上的医院看病,向一位拾荒者问路,那人摇摇头看了一眼曹志刚后又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曹志刚准备转身问别人,而那拾荒者突然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急忙直起身直盯着曹志刚看,过了半响,嘴里吐出:“曹志刚?”
曹志刚诧异,但他仔细一打量,那拾荒者不是别人,正是杨。二十年前,曹志刚在大城市打工,和杨在网吧认识,两人互诉命苦,聊得投机,后来一起租房一起打工。但杨花钱大手,总是入不敷出,于是邀曹志刚一同去偷窃。起初曹志刚不肯,杨告诉他:“你不用担心,你只负责把风,就算我被抓,也不会供出你。”曹志刚禁不住说,答应了杨。但偷事之后,两人迅被警方全城通缉,于是二人各自逃窜,没再见面。
这次相见,曹志刚义恨交集。杨两眼放光,拉住曹志刚的手尽说好话,并陪着给曹志刚的儿子看病,把买药的钱抢着付了。
曹志刚觉得过去的事就算了,像是老朋友一样的谈起这些年。杨说,他逃出来后,一流浪拾荒为生,常常露宿街头,至今连家也没有。
曹志刚看杨可怜,就把他领回了家,全家对杨尽心招待。
那天晚上,曹志刚和杨睡在一张床上。杨拍拍曹志刚的肩膀说:“我看你日子过得挺苦的,想不想赚大钱过好日子?”曹志刚说:“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了,不会再想什么大财,你也别再想犯法的事了,老实过日子吧。”杨说:“有些路,只要你走,无法回头。我现在有一箱金子,就藏在这个市里的一片杨树林里,只要你去拿那些金子,你我各一半。”
听到这,曹志刚猛地坐起来,把杨揪起来问个究竟。原来,杨先前说的是谎话,他并非以拾荒为生,自从二十年前的那逃离之后,杨非但没有停止,而且犯法的事屡屡再犯。在上个月,杨流窜到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