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的几乎要晕了过去,我连挣脱那张鬼脸的勇气都没有,身体已经完全僵住,只剩下双手还有知觉,我条件反射双手挡住双眼,这时,一阵虎啸之声震慑黑暗,是黑虎的吼叫声,我的神经一崩,只感觉脑袋一沉便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就在一念之间,身后传来一阵嬉笑声使的我渐渐有了意识,眼前是一片漆黑,我意识到我的双手依就紧紧地挡在眼前,手臂上的一阵温暖,让我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死了么?这是在哪?这一切都是我死后的幻觉么?心中不住的涌出疑问。想起刚才那张鬼脸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就算是死也再也不想看见第二回!
“司徒别装了,快点起来,你还逮不逮鸟了?”
“你看,就是不喜欢带他出来,还是个小孩子的样子。你要再这样我和你表哥可要走了?”身后传来了唐昕和白弘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摊开手臂,发现黑虎双瞳血红,正在我的身旁注视着我的双眼。
“司徒,还不快起来?再这样我和你表姐可不管你了啊!”
我恍惚意识到了些什么,赶忙从地上爬起看着眼前的白弘和唐昕,眼眶瞬间有些湿润,怔怔的看着他们两个。
唐昕对我道:“哎呦呦~小可怜,怎么还让黑虎给吓哭了?你这胆子得跟你表姐我好好练练了啊。”说着话便走到了我跟前。
方才刚刚经历过的一切,依然惊心动魄,历历在目。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都是我的幻觉么?
白弘见我不说话也来到我身边道:好了,司徒没事了没事了,是咱家黑虎,不用怕,你听,这林中百鸟争鸣,趁着时间还早,咱们赶紧把机关布置好。
话音刚落,就将手中的机关绳塞到了我的手中,回到机关处,继续布置。
我接过绳子,握紧扥了扥(den)突然手心中一阵刺痛,抬手一看只见一条细长的血口,突然让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伤口,正是我被那李叔的鬼魂指路时,慌乱之中摔倒在台阶上留下的,照这样说…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非我的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事实。
“你们俩快来看,这里有脚印。”白弘轻唤道。
我心中一惊,和唐昕赶到白弘身旁,观察他所发现的脚印,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情此景,正是我们寻着这奇怪的脚印进山前的那一刻,我看着黑虎的眼睛,已经恢复常态,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但是完全可以可定的是之前所发生的那一切全部都是正是发生过的!
白弘侧脸瞟了一眼唐昕道:“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好啊!我看行!”唐昕兴奋的道。
我道:“回去吧!咱们不能跟着这脚印走,会有危险!”
唐昕和白弘同时看了看我,耸了耸肩膀,不懈的瞥眼一笑。
唐昕道:“别在这搅合行么?你要是不想跟着我们就回家去吧。”
我焦急的道:“是真的有危险,你俩就听我一回。别跟着这脚印走!真的会死掉的!”
白弘胡噜了一下我的脑袋道:“你自己吓唬自己也就算了,还说这种话激我和你表姐。你还真别跟着我俩了,就留下在这看东西!要不你就带上这捕鸟的工具自己先回去。”
眼看着他俩顺着脚印寻去,无奈之下只能作罢,我知道无论我怎样说都拦不住他们两个,在他们两个就要往林子深处走的时候便对他们两个道:无论发生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进到那木屋里。
而唐欣和白虹却觉得我相当无聊,而且对我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那段经历太过诡异,就算是我讲出来,任谁也不会相信。
之后发生的事,跟之前的几乎一模一样。而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只有唐昕和白弘随着脚印进入了林中,而黑虎和我并没有选择跟上,匆匆下山狂奔回到了家中。
刚一进院,就见堂屋来了客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婶,带着孩子在爷爷身旁焦急的询问。
“司徒大哥,饿家老李自从前几天上山捕鸟,就再也莫回家,是不是出撒事累。您是咱们林场的站长,乡亲们都知道老哥您有些“手艺”……
我顾不上许多礼数,还没等李婶说完,便直接跑到爷爷身旁拽着爷爷的胳膊道:“出事了爷爷,表哥表姐往林子深处去了,你快跟我去找他们两个不然会出危险。”
爷爷捻起右手顺掐一决,随即对李婶道:“事情的大概我都知道了,他婶子你莫着急。你先带着孩子回家,我现有要事在身,需带我这孙儿进山一趟,你待明日再来。我定给你个说法,要保重身体,切莫劳神伤身。”
李婶带着哭腔对爷爷道:“司徒大哥,饿家老李似不似出啥事来?内要是知道些嘛,就告诉饿,俺家老李要是有撒事情,饿也不想活来。”
说罢便抹着眼泪带着孩子走出了堂屋,爷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斜挎在了身上,在门旁掂起进山常带在身旁的如意对着我道:“你李叔的事你都知道了是不是?”然后随手从外套的内兜里掏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物件递给我道:“带在身上,咱们现在进山。”
一路上,黑虎一直伴在我和爷爷身旁,我把之前发生的事大概跟爷爷陈述了一遍,由于急着赶路,爷爷也没跟我解释太多我所碰见的怪事,只是告诉我眼下要紧是先寻到唐昕和白弘二人,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