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要说下一楼住的这位邻居。在我住的小区里,基本住在一楼的居民家家都会做些小买卖。
住在我家楼下的是一个回民壮汉,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刮了一个油亮亮的光头。一脸横肉,皮肤黝黑,身材可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平时经常能看到他在楼下拎着一把菜刀,手上围着一件略带血迹的围裙,推着改装三轮卖牛羊肉。(因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在这里我就简称他为屠夫)
我时常可以看到屠夫的妻子会陪着他一起招呼生意,周围的住户几乎都不和他们打招呼,有时候邻里邻居的表示友好我会和他打招呼问好,但都不见他理会。也许是他性格使然,不过他的妻子还好,和他反差较大,长相相对清秀,见到我问好,会面带笑容有礼貌的回应。但是不同的是,近段时间,却没有见到她陪屠夫出摊,帮屠夫卖肉。
说到这里,我还是对楼下的这位屠夫邻居有些偏见,原因是我住他楼上,最近开窗都能闻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闹的都不敢开窗,就在几天前,就连厕所的下水道都开始返味道,我实在忍受不了,眼看到了下午4点钟,我开窗刚好见他准备收摊回家,就打算跟他说明情况,于是就到了楼下敲门,但是久久都不见有人应门。
我见无人应门就开始喊道:我是二楼的邻居,可以开下门吗?有事想跟您商量一下,过了片刻却不见人应声,但是我明明看到他收完摊回到家里了,索性就避开猫眼侧耳贴着门去听门内的动静,也就在此时传来了一串清脆的门锁转动声,当时还我一跳,我以为是他听到了,出来开门了,毕竟贴着人家的门偷听也不是很礼貌,于是我又接着敲门,然而却发现原来是住在他家对面的邻居拧开了门锁,开了一道门缝。
住在他家对门的是一位独居的余奶奶,儿子在外地打工,很少回来看望她,平时经常能看见她在楼下遛弯,我见到她也经常会加以微笑,但是并不怎么说话,后来听邻居们说这位余奶奶,常年一个人在家,加上年纪大了,有些老年痴呆,总是神经兮兮的。
她见我不停的敲门,就用手势示意我不要再敲了,当时我也没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转身凑到门前去问,只见她眯着眼睛对我道:孩子,别再敲了,快回家吧。
我当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可能是连敲带喊的吵到她老人家了,就对她道:不好意思呀,余奶奶,最近他家里的味道实在是有点重,已经返到楼上了,我下来就是为了跟他说下,看是哪里的味道,帮忙处理下,实在是影响到我了。
接着就见余奶奶叽咕了几下眼睛对我道:孩子你听话,快回家去吧,那屋里……可能……发生了不太好的事。说罢便探出头来向我身后的屠夫家的门上望去面上闪过一丝恐惧的表情。
我见余奶奶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我有些着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能告诉我么?
接着我就见她对我摆摆手,竖起食指贴在嘴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道:别问了。然后顺势把门关上了。
我吃了一个闭门羹自然是不死心,当时听完余奶奶说的这些话,虽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由于她精神上也许有些不太正常,也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我看向身后的屠夫家,再想想刚才余奶奶脸上闪现出的恐惧感,只感觉哪里不对,心里琢磨,既然人在家,为什么就不能开门呢?再者我也说我是二楼的邻居了,又不是收物业费的,想到这里,我就小步轻轻的走到屠夫家门口,悄悄的贴着猫眼向屋内望去,按理来说应该是可以看到部分门内的情况的,但却只有一片漆黑,我用眼睛上下打量一下,却猛然发现这块黑突然闪动了一下,当时就给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随即赶忙将身体压低,避开猫眼垫着脚尖忙回到家里。
心中暗想,怪不得刚才楼下的余奶奶不跟我说呢,没准一开始我下楼敲门时就他就从一直从猫眼盯着外面的情况,我和余奶奶的谈话没准他也听到了,我想想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但是他为什么不开门呢?我想想就觉着纳闷。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还是没解决,今天不开门,也许家里有事不方便,最后我想着等明天不等他回家,见着了当面说。
隔天一直等到下午,我准备下楼去找屠夫,但却发现奇怪的是,今天并没有见屠夫出摊,我当时还纳闷,想着也许他家里有什么事,但还是下了楼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我是二楼的邻居,有人在家吗?过了良久,但依旧还是无人应门,我当时就想着算了,转身准备回家,当我刚要上楼时,就听见了拧动门锁的声音,我回身一看,是屠夫家门开了一道门缝,接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难闻气味就从那道门缝一股涌了出来,我有意的用手捂住口鼻,见开门的是屠夫的妻子便道:阿姨,那个……话到嘴边,就被自己噎住了,就见这屠夫的妻子散着头发,遮住了一般脸颊,探出头,只露出了半张脸,虽然没黑天,但还是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我没敢太仔细看,只是发觉屠夫的妻子脸色不是特别好,脸上泛白,门也只开了一小道缝隙,似有些憔悴,但是见到我还是挤出了僵硬的笑容对我道:今天不做生意,明天再过来吧。
接着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头,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她,只感觉呈现在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紧接着就见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