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瑞只好上前去安慰桑吉,问问他具体情况。
“我被你们,坑惨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差点把我害死。我才来第一天就差点被罚钱,这回去我要怎么交代。”
“那你被罚了多少?”摩瑞问道。
“没罚,就交份检查,队长说这是第一次,放了我一马。你们明知道这事难办,还推给我是吧!”桑吉指着他们说道。
“就一份检查嘛,有啥大不了的。其实啊,这事挺简单的,矿上一般三天两头都会发生这种事。那帮工人也就欺负欺负新面孔,现在好了,这下你出名了,下次他们再见到你肯定不敢惹你。”摩瑞抱着桑吉的肩安慰道。
“这么说,不是我的责任了?”桑吉问道。
“对,对,不算你的。来,来打牌,你学会了没?”摩瑞劝着桑吉。
“没,我还没学会。再让我看几把,我明天再打吧。”
“你怎么这么笨,这玩意这么简单,看两把不就会了么?明天就轮到我们巡逻了,哪有时间打,后天再说吧。”
深夜两点,桑吉看他们几个打牌打了一整天,临下班的时候,他把那套牌要回家,说是要研究研究。众人也就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换好衣服后,和一组的人做好交接,整座矿场的工人都基本下班了,大概就剩他们几个了。
桑吉回到家里,妹妹早都睡了。肚子有点饿,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一下就没了什么胃口。
只好倒了杯凉水,就着面包。坐在书桌前开始写检查,洋洋洒洒三千字,看了一假期的书,总算有点帮助。折腾完检查已经午夜三~点多了,桑吉拿出那套牌,把一种碾碎的植物汁~液以特定的方法,涂到牌的背面。
每张都做好记号以后,等牌风干,桑吉就开始,一张一张的对牌。做完着一切,都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桑吉也不敢耽误,赶紧上床睡觉,梦里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吃早饭,他一个翻身就接着睡过去了。
“起床啦!大懒猪。”妹妹在一边抖着被子,看着桑吉闭着眼睛,两只手乱抓着,试图把被子抓到自己怀里。
“嗯~嗯。”桑吉躺在床~上呻~吟着,口齿不清,还在迷梦中。
他突然感觉到一个娇小的臀~部,压在他的腰上。两只小手掐着他的脸。
“几点了?这么早,困死了。”桑吉半眯着眼咕哝道。
“都八点半了,早餐我都准备好了,你快点起。”
“这么早,让我再睡会,让我再睡会,等会我就起。”桑吉推着纠缠在身上的妹妹。
紧接着,桑吉清晰的感觉着,他身上那团软~肉,在他身上剧烈晃着,整个床都发起咯吱咯吱的声音,搅得他不得安宁。“快起床,别睡懒觉!”
“让我在眯一会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的小姐姐,放过我吧。”桑吉呻~吟道。
“不行,以前都是你叫我,今天轮到我啦。”先艺咯咯笑着,双手并用捉弄着迷迷糊糊的哥哥,小屁~股在他背上坐来坐去。
“啊……啊……”桑吉猛的翻身,跳起来,手舞足蹈的乱叫着。先艺被他掀翻,趴在床沿,差一点就要掉到床下面去。
桑吉见状不对,赶紧伸手过去扶着。“我昨晚四点多才睡,你先让我休息休息好吗,等我醒了再陪你玩,行不”桑吉痛苦而又郑重地说道。
说完,桑吉就把妹妹,扶到床下,倒头便睡。
先艺站在床边,看了看手中那个纸折花,无奈地收了起来,不在打扰桑吉。
等到桑吉起来,已经到了午饭的点,厨房里响起炒菜的声音。桑吉换好衣服,稍微洗漱了一下。就看见妹妹别扭地挥舞着锅铲,看起来颇为吃力,桑吉顺手就接了过来。
“哥,你醒啦,怎么昨晚睡那么晚呀,早饭都不吃了。”
“昨晚两点才回来,没办法,你去先等着吧,我做好饭叫你。”
“那你今天还要上班么?”先艺在一旁绕着自己的手指说道。
“对呀,两点我就得走。”桑吉答道。
“那好吧。”先艺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苦恼。
按照昨天摩瑞的说法,今天就应该出去巡逻了,顺便打点猎。桑吉熟练的切着手中的牌,穿好制服,来到值班室。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今天应该是第一个到的,摩瑞,纳森塔他们还没来。
推开值班室的门,一股浓烈的烟,从房间里涌了出来。整个值班室全是烟味,空气中烟雾缭绕,浓的有点看不清里面人的脸。桑吉知道他们就是一组的弟兄。
“新来的啊?”
“嗯,是。”桑吉赶紧打开窗子通通风,他实在是没见过,这么个抽烟法。
“我们是一组的,这个点也该下班,剩下的就交给兄弟你了。”说着,他们收了收桌上的牌,倒掉烟灰就离开了。
桑吉捂着鼻子,赶紧跑到值班室外面透气,他可不想呆在房间里。
大家渐渐的都到齐了,四人分成了两组。桑吉在装备室挑了杆长矛,摩瑞拿着他的猎弓,腰间别了把短刀。他们四人出了矿场后分道扬镳,各自钻进一处密林。
摩瑞带着桑吉在密林中穿行,赶了一阵路,停下脚步,从兜里拿出一个圆形的镜筒。镜筒表面破损严重,摩瑞把它伸到眼前,远远的瞭望着矿场。
“这是啥玩意呀?”桑吉问道。
“远光镜,你来看看。”摩瑞把那玩意递到桑吉手里。
桑吉举着镜筒,怼到眼睛前说道:“人好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