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一天很快过去,夜幕又一次笼罩了整个大地,而林夕也准时出现在张青的家中。
“走吧。”张青拍了拍林夕的肩膀。
……
这一次林夕没有被戴上布条,而目的地也不再是上次的那个地下停车场,而是一座位于老城区的赌庄内。
这个赌庄也算t市内比较出名的老牌赌庄了,不知多少不安分的市区男人都在这里赌到倾家荡产,抛妻弃女。但不知怎的,每每在大扫荡时侯,这赌庄却总能料事如神的提前停业,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
目光通过赌庄外的废墟和赌庄破旧的大门,里面是一片繁华世界,其内人头攒动,热闹异常,林夕还没走进去就感到热气扑面而来。而赌庄的最中央矗立一座巨大的擂台,一大群男人正围着擂台,面红耳赤地呐喊着。
“青哥,我能过去看看吗?”林夕张口问道。
得到张青肯定的回复后,林夕向赌庄中心走去。一路上摩肩擦踵、拥挤异常,还有人被林夕挤到,对林夕怒目而视,都被林夕装怂道歉混了过去。
好容易走到擂台旁,林夕向擂台上望去。
只见巨大的蓝色擂台上立一八角笼,与ufc八角笼不同的是,满是荆棘的铁丝布满了整个八角笼的边缘,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划得鲜血淋漓。
而擂台上的情况其实是一边倒的,一名肤色黝黑、留着细小辫子的年轻男人,正将一个中年男子摁倒在地,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
是的,殴打。
壮汉的双腿被年轻男子死死缠住,绕至身后,双手之中一只手呈异常的扭曲着,眉骨破裂,鲜血满面的中年男子只能用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头,避免关键部位被重击。
“打!打死他!”旁边一个看红了眼的男子大声喊叫道。
“真tm废物,浪费老子两千块!”一个男子三下两下把手里的赌券撕了个粉碎。
不知道为什么,中年男子明明已经陷入绝境,却仍然倔强的不肯投降,顽强地抵抗着。
黝黑肤色的男子几番进攻都被挡下,也动了真火,索性直接爬起来。
中年男子简直不敢相信对手会这么放过他,捂住扭曲的手腕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黝黑男子却突然转身,一个凌厉的后空翻,双腿重重踹在了中年男子的胸口上,男子的胸口瞬间陷进去肉眼可见的一截,眼球暴突,倒在擂台上,失去了生息。
场下发出观众一阵惊呼,数秒后,惊呼被大喊和叫骂所淹没。
“播种竟然把他打死了!一赔二十!哈哈哈哈,老子发了!”擂台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拿着手里的赌券,瞪着血红的眼珠大喊大叫,状若疯魔。
这相似的一幕,在赌庄的各个地方上演,人们或懊丧或惊喜,不一而足。
人们只关心赚了还是亏了,至于死者?
和我何干?
“让我们恭喜今天的胜者,播种选手!”裁判高高举起了播种的右手,包裹着右手的布条上还沾着中年男人的鲜血。
“热情的观众们,让我看到你们的欢呼!”
“噢噢噢噢!”人们都忘了之前的不快,一齐出声大喊,整个赌庄顿时人声鼎沸。
播种缓缓走下了擂台,扫一眼观众,目光像鹰隼一般锐利。
不知怎么的,林夕背脊突然一阵发凉,觉得播种好像盯上了自己。
“林夕,该去准备室了!”林夕失神间,张青已经顺着人潮挤到林夕面前,催促林夕快走。
林夕回头瞥了一眼刚刚播种走过的地方,播种已经不在那里了。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摇摇头,林夕和张青一齐离开了擂台。
“等下你的对手是个白俄罗斯老黑拳手,身手很老练。因为力量特别大,还被人起了个绰号叫比尔。虽然已经快四十了,但战斗力保持的相当好,你千万不要大意。”准备室里,张青仔细地嘱咐林夕。
“嗯。”林夕微微点头,换上自己的装备,两条满是汗渍的布条,一条宽松又不影响行动的短裤后,听准备室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默默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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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一个短头毛寸的白种壮汉对林夕桀桀的冷笑着,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头,壮汉做了个扭断的手势,旋即又对林夕阴笑。
虽然语言不通,但林夕也知道面前的比尔是在嘲笑自己的身材,要掰断林夕的身体就像掰断细弱的小拇指一样轻松。
其实以林夕178的身高,70kg的体重已经不算瘦小,但和身高190,手腕有林夕小腿粗的比尔比起来还是显得像个小孩。
阴笑过后,比尔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粗壮的手臂带起一股风压就向林夕的太阳穴袭去。
林夕低头一躲,试图钻到比尔的怀里,然而比尔根本不像他看上去那样的笨拙,而是很灵活的后退和林夕拉开了距离。
并没有像一般的大个子占着体型优势强打猛攻,反而很理智。战斗之中,林夕心思电闪。
小个子在打架为什么一般都打不过大个子,原因不只有大个子和小个子因为体型差异带来的拳力差距,还有因臂展差距而带来的攻击距离的差距,这才是最致命的。
力量不同还有可能能用巧劲取胜,但如果攻击距离差的太大了,根本都碰不到对方的身体,怎么打?
见林夕皱眉,比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又缠上来攻击。
比尔距离依旧控制的很好,始终保持在一种他伸拳就能打到林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