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又看了眼冒大夫,缓缓开口;
“其实冒大夫不用发此毒誓,这个乌头只要炮制得法,其实可以让其无毒,只我如今心不在此,也想不起来了,还请冒大夫恕罪。”
林暖暖知道,大夏之人只在野史中看过,真正如冒大夫这般会辨乌头之人并不多,林暖暖其实还有个民间偏方,就是将乌头放入盐卤和食盐中浸泡晒干之法。
可她不能将没有把握之事说出来,冒大夫若是照此炮制出来,那可是救命药,自己这样随口拈来,万一害到旁人可就不好了。
且,她说的是真心话,
她是真没有心思再跟冒大夫周旋这些,也是冒大夫此人不够圆滑,若他择日再问,林暖暖或许会细细告之,可是如今,她哪里有心思盘算这些?
“好了,冒大夫,你也不用沮丧,”
眼看着冒大夫的脸上透着失望,想着他总算救治秋葵有功,林暖暖淡淡地补救:
“即便你学会了也是无用。”
见冒大夫愣愣傻傻地看她,林暖暖只冷冷嗤笑:
“大夏若是想寻乌头,也并非寻不着,可是却很少,你说你学了又有多大用处?”
乌头此物,前世在辽、豫、鲁、甘、陕、浙、赣等地多有分布,只在大夏不知因了何故,广裘的中原大地并无此物,只有在...
林暖暖不由看向林宇泽...
果然,听了她之言,林宇泽的面上早已是铁青一片,
是的,若想找寻乌头,就只有去跟大夏交战过的南诏,那里有此物。
这已是第二回见到南诏之物了。
如此,李清浅吸食阿芙蓉是何人所为,谜底已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