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面色微微一红,尴尬道:“兄弟们在这一整年的时间里囤积了大量的粮草和物资,冬天除了和自己婆娘楼着睡觉也没别的事干。”
“恩。”吕布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干了一整年的“活”,过着刀口上舔血,或许明年就去见阎王了,趁着冬天楼着自己婆娘,努力的播种。
“去那边看看。”吕布指着一片足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道。
“你们在这山下打劫,这缯县的县令就不管?”自己管辖的地界,有山贼盘踞,却不见军队来围剿,吕布疑惑道。
周仓呵呵一笑,藐视道:“主公不知,这缯县虽是大县,这县兵却不足五百人,只要仓做的不要太过份,再每年送些金银古去,那县令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不足五百人,那挡住我南下的诸城加起来也不过数千人。”想罢,吕布对周仓道:“这次本将出下坯,是为了去泰山请臧霸出兵,分曹操之兵,以解下坯之围。然,本将若带兵南下,沿路诸城必然拒之,到时汝这支兵马可做奇兵之用。”
周仓恍然,怪不得主公会以身犯险,亲自来此劝我等归之。
正好这时,裴元绍、李大山等人带着随吕布上山的几百号人走过来,吕布微微一笑,激道:“不知汝所带之人比之这群乌合之众如何?”
周仓见吕布,却是不以为意,“仓只要两百人,就可破之。”
第二天一早,虽寒风萧萧,吕布却是豪情万丈。
站在一处由巨石堆积而成,简陋的点将抬上。张虎、周仓、吴遂、李大山等人随身而立。
下面,吕布收服的贼兵随意而站,虽无喧哗之声,却也是混乱不堪,或许是起的太早,有的人还显的无精打采。而周仓、裴元绍所带之兵,虽然也是随意站立,却无素乱之感,脸上也是精神熠熠,彪悍之气欲透体而出。看的吕布点头不以。
“张虎、裴元绍、张达。”吕布大声喝道。
“末将在。”诸人上前齐声应道。
“这下面众人交给汝等通之,如何?”吕布微笑道。
裴元绍倒也没什么,张虎、张达却急道:“我等乃是主公亲卫,怎可轻离主公身边。”
“哈哈…。难道汝等要一辈子给本将当护卫吗。”张虎、张达两人欲上前再劝,却被吕布一把打断,“好了,本将自有决断。命,张虎为牙门将,裴元绍、张达为屯将。”对于张虎这员猛将,吕布可不想把他留在身边当看门狗使。
见吕布态度坚决,二人无奈,只好上前应是。
见二人满脸的无奈,吕布慎重道:“在此好生练兵,如本将此行顺利,几日后汝等当知本将挥军南下的消息,到时汝等在此发兵北上。助本将扫除南下诸城,能否解下坯之围,全*汝等了。”
“诺。”二人也知道这支兵马的重要,见吕布如此慎重,为了使吕布放心。只好收起脸上的无奈,大声应道。
交代完后,吕布只带周仓、吴遂、李大山等人往泰山而去。
……………
下坯,陈宫府邸。
自从吕布出城以后,陈宫被肩上的担子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吕布出城第一天,陈宫就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候成等诸人,到现在已是第五天了,侯成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陈宫每天都派人盯着他们几个,但陈宫这心里就是不塌实。
今天侯成、宋宪都来请命,说是高顺他们守的辛苦,我等愿为他们分忧之类的话。却被陈宫以个种理由个挡了回去。
侯成他们这些反常的行为愈加使得陈宫不安,这不,到了三更时分,陈宫却丝毫无困意,仿佛在这空中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使得他坐立难安。
“报。”拖了一个房,疾步在陈宫案下跪报道:“候成、宋宪等人在魏续府上相聚,因魏续府上防范甚严,他们所为何事却是不得而知。”
陈宫心里一喜,丢下手中竹简,急促道:“可有成廉将军呢”
“无成廉将军。”小卒肯定道。
“快派人到高顺、张辽、曹性将军处。”摸了摸,脸上的山羊须,微笑道:“就说,鱼儿已经上钩,望各位将军好生布置。”
“诺。”那小卒应声而去。
这一消息由如仙泉一般,淋的陈宫浑身舒坦,一身疲惫被一扫而空。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今天这只贼终于露了出来,陈宫也就放下了心中的一快大石,可以安心的等待着那只蠢贼自己上钩了。
魏续府邸。
一间隐秘的房间里,灰暗的灯光下。侯成、宋宪、魏续等人正谋划着他们的造反大业。
“魏将军还犹豫什么,吕布那厮寡仁少恩,已经仍下我等跑了,今曹公十数万大军围困下坯,破城之日以然不远。”侯成、宋宪已然决定投曹,魏续却是犹豫不决,毕竟他是吕布的亲戚,平时受吕布恩惠颇多。如今趁着吕布为难之时投了曹操,恐怕曹操会忌惮之。
见魏续还在犹豫,侯成急道:“再拖下去,我等就死无葬身之地也。趁现在曹公还未破城,我等擒了陈宫、高顺等人,献了城池,曹公必定厚待我等。”
在一旁干着急的宋宪,连忙附和道:“魏将军虽是吕布之戚,但大难当头,却还哪管的了这些,望将军性命为重啊。”
眼见侯成、宋宪二人如此之手,就像下坯明天就会被攻破一样,魏续咬了咬牙,狠声道:“吕布既然离我等而去,那别怪魏续心狠手辣,我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