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吕布等人行出,百米开外,凌操脑中吕布胯下的血红战马一闪而逝,不仅面色大变,提枪道:“追,那是吕布。”
“杀。”被火势弄的疲惫不堪的众亲兵,那还有多余的力气奔跑,瞬间被以逸待劳的凌统带兵追到。
吕布想逃,但失去了身后这些亲兵,他恐怕连城门都打不开,只得回身战凌操。
“杀。”方天画戟一转,双手全力施为,带起一股股热烈的气浪,席卷向凌统,欲一举击杀这个东吴大将。
凌操却是凛然不惧,长枪很扫而过,“碰。”一声巨响瞬间淹没在火海中,吕布双手颤抖,胸口更是疼痛难耐,尽隐隐有抵挡不住地趋势。
“看枪。”右侧的吕玲绮知道吕布肺部的伤还没完全好,娇喝一声,长枪如灵蛇吐杏,透过层层烟雾,朝凌操当胸而去。
左侧的阎明长刀一挥,直直地劈向凌操的颈部。
凌操面色凝重,一把架开方天画戟,双脚一用力,策马向前,避过吕玲绮地长枪,一刀砍向阎明。
阎明眼见刀光闪过,急促间,只能横刀自保,凌操的长刀抵在阎明刀柄间,“呀。“低喝一声,手上青筋暴起,阎明只绝对一股巨力从胸口袭来,吐血倒飞而出。
银光一闪,方天画戟以弧形再次袭向凌操,身旁的吕玲绮也极力协助老爸。
这次却是一粘而走,不跟凌操硬拼,配合着吕玲绮一次次的出枪,凌操既要避开要害,又要防备吕布的纠缠,长刀使得是越来越慢,到最后只能转攻为守。
“杀。”瞧中一个破绽,吕布方天画戟当枪使,以迅雷之势,急刺而出,“碰。”左肩鲜血横飞,忍着痛,凌操咬了咬牙,长刀再次出手,向吕布腰间砍去。
吕玲绮长枪直刺向凌操胸口,却是又狠又辣,吕布眼中冷意十足,憋足了一口气,右胸仿佛炸裂一般,双手把凌操整个挑起。
“阿爸你干嘛?”吕玲绮太长枪刺空,不满的瞪着吕布道。
“这人还不能杀。”吕布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反而朝凌操所带的数百人而去,一阵掩杀,虽然东吴士卒奋勇而战,想抢回他们将军,但吕布方天画戟挥舞间就是数人头颅抛飞,无人可挡。
一刻种后,吕布把这群人勇悍也相当忠诚的士卒杀了个精光,残肢断臂,混合着鲜血,布满整个街道,却被整个城中的烟味掩盖了一切血腥味。
“走。”名人扶起阎明,带着凌操,吕布二人直向不远处的北门而去。
“杀。”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身体是炽热难耐,但吕布的心却是一片冰冷。
当吕布赶到心凉时,“碰。”的一声,城门大开,卒,其中几名偏将翻身下马,跪拜道:“主公。”
“怎么回事。”把手中的方天画戟交给其中一人,仰天呼了口气,顶着冒烟的脑袋,吕布问道。
“我等见主公被困城中,西门又攻之不破,心急之下,分两路攻打北、南二门。”一名偏将解释道。
“回东门。”吕布有气无力的下令道,不管是谁,就是翻遍江东,老子也非要你好看。
残存的亲兵带着受伤的阎明和昏迷的凌操,颇为狼狈的赶往东大营。
“这。”眼前真的是自己的大营吗,还冒着烟气的栅栏,黑色的箭楼,一塌糊涂的帐篷,加上被烧掉了一半的“鲁”字帅旗,哪还有半点威风的样子。
“二位先生一路可好?”呆立了片刻,吕布强自笑道。
此次南征的各位重臣一字排开,相视苦笑了声,刘才出声道:“我等一路上未碰见一名东吴士卒,想来是主谋之人,以少量的兵士在其他三门放火,待城中大火起兮,反正守是守不住的,就往东退我等围死。”
“城外几名偏将见主公被围困在城中,大急之下,猛攻西门,却一时攻之不下,只留了少量看守大营,分两路攻打其他二门,却不想东吴众将却从东门而出,顺带烧了大营,往东而去。”刘话音刚落。陈登接口道。这些都是他们从一些留守士卒口中了解到的。
当时吕布等人进城只有数千人,韩当以绝对的实力把前部拦腰截断,并把城门关上。城楼上又有箭雨倾泻而下,逼退城外大军,自己见西门黑压压地一片人,只好往城中而去,期望能从某座城门杀出,却不想差点被困在火海。吕布一点点地把他们说的话和自己所遇到的拼凑起来。唉,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过大意,要是先派人去城墙上察看,情况可能记忆不一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接到后方着火地消息,按常理来说周瑜应该立即率兵东归,独留一员战将断后,怎么就。
可恶啊。心下郁闷。不过幸好这次带来的重臣都没事,不然损伤就大了。
不过,抬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凌操。这家伙怎么会在的北门?难道真有能掐会算,知道我一定会走北门?
“带他们下去。记得要好生照顾。”唤过一名小卒,指着凌操二人,吕布严肃道。
“唉”吕布长叹了口气,突然面现怒色,手指苍天,大喝道:“两军交战,百姓何其无辜,居然火烧潘阳,可怜那数万百姓啊,孤在此立誓,不灭东吴,孤当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拔出腰间佩剑,拦腰把一根木头斩断,世间有无神明吕布是半信半疑,不过他和东吴的仇恨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这句话也就是放放屁,赚点名声罢了。
“主公仁德。”在刘等人地带领下,一众数万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