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一浪立马抬起了头回答说。
“那是什么?看的这么津津有味,也让我瞅瞅。”雪玉见状,凑上脑袋,也想上前看看。刚想凑上去,却被胡一浪一把抓住手臂。
“别,别看。”一浪此时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看?“雪玉问道,越发感到好奇。
“咳,不是咱们要找的。换一间屋子吧。”一浪努力让自己脸色看上去镇定,幸好天黑,发红的耳后根藏在夜色中并看不到。
真奇怪,雪玉心里念叨着。一浪乘着雪玉不注意,立马把瓦片给盖上。随后,他们跳到了第三个屋子的顶上。
这一间屋子,比其他的看上去都要大。他们借着月光,沿着屋顶小步行走。一浪估计了一下卧榻所在位置,便像方才一样将房顶上的瓦片揭开,约揭开两片之后便能看到里头的景象,屋子里头似乎有着微弱的光芒。
一浪还没见到里头是什么,两人耳边就听到了如雷声般的鼾声,一浪大喜,对雪玉说:“看来这下咱们找对了。”
原本还担心屋子里面会一片漆黑,谁知这索二哈竟是贪生怕黑之人,睡了觉还要在床头边上亮着盏灯,真是天助我们也。
随后一浪注视着这索二哈睡塌的周围,床边一双鞋,床头是那亮着的薄纱灯笼,而灯笼的旁边,正是一浪要寻找的东西,假发。
果然不出胡一浪所料,索二哈每日要将假发取下,不然压着他的癞痢头可不好受。而这假发在一浪看来如同他的心头肉,若将其拿走,兴许可以谈一谈。
“雪玉,你看那灯的旁边是什么。”一浪说道。
“我瞧瞧。”雪玉听罢,将头凑过瓦片孔,看到了那一束架在细细长长杆子上的假发,乍一看有些瘆人。
“你说的可是那假发?”雪玉问。
“没错。”一浪边说边掏着衣兜。
“你在掏什么东西?”雪玉问。只见胡一浪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黑绳,绳的一端是一个块长形铁器。
“这铁器是何物?”雪玉不得其解。
随后,胡一浪在长形铁器的两侧一按,便从中翘出一个钩子一般的形状。
雪玉捂住嘴,惊讶地说:“你要用这东西去偷假发吗?”
一浪龇着牙邪邪一笑,说:“看我的。”随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将钩子一点一点地放下去。
随着索二哈如死猪一般的鼾声起伏,铁钩子也慢慢地接近假发。这时,鼾声突然停止了一下,雪玉和一浪一惊,该不会是索二哈醒了吧,钩子也被吓住停止了不动。只听床“嘎吱”一声,索二哈翻了个身向里睡去,雪玉和一浪这才松了一口气。
钩子越来越接近钩子,雪玉睁大着眼睛来回看着钩子和索二哈,生怕有什么动静发生。
“看好喽。”胡一浪说道。他手紧拽着黑绳,见那假发已经勾上了钩子,便即刻一收手,两只手快速地收回绳子,两三下便将钩子上的假发给收了回来。远看就像一只长尾巴老鼠。一浪将假发拿在手中,雪玉扇了扇鼻子,这假发上还残有一股汗臭。
“这些好办咯。”一浪得意的说道,“咱们下去。”
“可是他不是已经睡着了?”雪玉疑惑地说道。
“一会儿,估计就睡不着了。”随后一浪再将瓦片多挪走了几片,两人先后跳下地。这索二哈,屋里从天而俩人却一点都不知道。
“咳咳。”一浪清清了嗓子。
索二哈这才猛地一惊,睁大了眼睛,忽地一个转身,见到雪玉和一浪二人立马从床上跳起,赤脚站在地上,手臂打着颤儿,怒声说道:“你...你们,又是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索二哈那还粘着眼屎的眼睛看着雪玉和一浪,很不得把他们两个给吃了似的。
一浪还没回答呢,索二哈只觉一阵冷风吹过,他抬头看了看天,“啊”地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放下目光,又看着一浪,以及他手上拿着的假发,再次“啊”了一声,只不过,这一次,显得有些疲软,他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伸手向去拿一浪手上的东西,但很快又将又收了回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把我的东西给放下!“索二哈怒喝道。
“嘿,这东西放这,不就是让人来拿的。”一浪得意地举起了假发在空中挥着。
索二哈气急败坏,没有了假发他似乎没穿衣服,他摇晃着身子走向前,想把那假发给拿过来,口中念道:“还给我,快还给我。”但是就索二哈伸手,怎抢得到人高马大的一浪手中之物。
“别着急,索老板,咱们慢慢来,想要回这东西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们几个条件。”一浪的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逼向索二哈说道。
“什...什么条件?”
“我问你,海佬镇的水源,可是你说要收取银子的?”胡一浪问。
“是我。”索尔哈轻声回答。雪玉在一旁听了很是气愤,上前言道:“你可知海佬镇的百姓,因为水太贵,都吃不上饭,饿的饿,死的死。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雪玉的一只手紧握着剑,恨不得给这索二哈一顿教训。一浪此时制止了她,继续说道:
“很好,索老板,你想要回这假发可以,那就必须让海佬镇的水源恢复往常,不准再收取任何银子。“
“啊?”索二哈听后,脸色大变,他现在是左右为难,若不再收费,这可是断了他的一大财路,这可比割他的的肉还疼。
“嗯?”一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