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的校不远处下了车,一眺望就看见老魁树的树冠如同一团墨绿色的浓云,随着风微微晃动。
这时已经是黄昏了,韩易就拎着行李,站在西县初中的门口,等着韩小野放学。
头顶老魁树的枝条上面已经长满了花芽,要等到夏末的时候,才会盛开,风一吹就发出丫丫的声音,像是成千上万的铃铛一样。
到了五点,韩,疯子一样跑出来,见着韩易啊嗷嗷的乱叫,然后跑到他身前两米多远就蹦了起来。
韩易则是将行李扔在地上,笑着张开了双臂,整个人一震,就将韩小野抱了个满怀。
“沉了一些!”
韩易手托在韩小野两瓣臀上,感受着像是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的韩小野,身子前面也有着两个小鼓包,像是小包子一样,还瘪瘪的,却也有了蒸起来的兆头了。
韩小野蹭着韩易脸颊,听到韩易这么说,就往韩易脖颈子里面吹着气,不满说道:“你才是胖子!”
韩易手下捏了一下,调笑着说道:“好,哥哥是胖子!都是外面那些垃圾食品,没有我家小野做菜的好吃,才给我吃胖了!”
一说到外面,韩易就感觉自己脖子上一疼,就见韩小野像是小狼狗一样咬在上面,韩易刚想抖掉她,想了一想站着没动。
过了一会,他又感觉到脖子上面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轻轻蹭他似的,痒痒的,就见韩小野正拿小舌头轻轻舔着刚才她下嘴咬的地方。
韩易不自然的动了动,韩小野就又一口咬过来,让韩易不敢乱动,只能用力托举着韩小野,任她施为。
“有一阵子六七天都没打电话,人家还以为你出事情了,都要跟爷爷去盛京找你了,后来杨叔打电话说你受伤了才没去!哼,讨厌死了!”
韩易感到脖颈子里面凉滑滑的,不一会就沁入到胸口衣领子里面去了。他叹了口气,手在下面拍拍韩小野的屁股,说道:“好了,乖乖的下来吧,一会叫好多人看见学霸韩小野哭鼻子,多丢人?”
前些日子通电话,他已经知道韩小野在年部期中考试的名次蹿升到了前十名。
“不要!”
韩小野瓮声说道,依旧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韩易身上。
韩易没办法,啪!的一下子拍在她屁股上,说道:“在不下来客车来了,怎么回家?”
韩小野这才磨磨唧唧的下来,韩易一手领着行李,一手牵着韩小野,等到客车来了,就上了车,到了晚上六点,太阳刚刚要落山的时候,回到了韩家村。
几个月不见,韩易一进院子老黄狗像是老远就闻到了韩易身上的味道,撒着欢的往韩易身上窜,最后韩易一把抱起老黄狗来,任由它舔着脸。
韩小野在一旁拍着韩易说道:“你抱它干嘛,脏死了,洗完澡就满地打滚!”
韩易闻言就把老黄狗放下来,去看爷爷,几个月不见,老人家脸上的颜色仿佛更深了一些,韩易难以形容。
爷爷自然是知道韩易进行任务发生的事情,老杨没告诉韩小野,但还是跟老爷子说的清清楚楚。
这时韩易放下老黄狗之后,爷爷就招招手让韩易走到身前看他,拉起韩易手后来颇为生气的说道:“就知道跟人家打生打死,这不要自己的小命了?”
没等韩易解释,爷爷就拉着他进了屋子,饭菜早就做好,爷爷很少下厨做饭,人老了动作就慢了,炒菜做饭什么的油烟大,爷爷说做饭炒菜之后,抽烟都没香味。
但韩易回来爷爷亲自做饭,自然感动,还是家好。四菜一汤,有荤有素,韩易又拿出来部队的特供酒,爷爷喝了一口,闭眼睛眯着回味。
几人吃了后,韩小野收拾碗筷,韩易又给爷爷点颗部队的特供烟,爷爷抽了就说:“还是这个味道啊”
烟酒似让爷爷有了很多回忆,就跟韩易说了一些部队的事情,又问着韩易这一次在部队学习的事情。
韩易就捡着任务中的人事跟爷爷说了一下,又说着尤将军。
爷爷抽着烟说道:“当年这人好像是老首长下面的一个年轻连长,没想到现在成将军了。”
世事动迁,似烟雾缭绕间消散了。
爷爷又叫韩易下地给他展示一下跟劲蜂搏杀时候,两人对抗招式,虽然只是简单的动作,韩易并没有腰马合一发力,但依旧出了满头大汗。爷爷看韩易满头大汗,依旧演练了所有对打招式,点点头,就让韩易回到炕上歇息,说道:“这人该是半路出家,以前应该是学过一些杀人技巧,不然的话熊鹰二形合练,他早就打死你了,不至于跟你拼到最后才用暗劲做决斗一击,暗劲练的也不到家,没到虫蝇不能加身的地步,要不然你中了他虎形劈劲的暗劲,早就将你的心脏给震碎了!”爷爷抽着烟,面色严肃。
韩易坐在炕上平复着气,现在一想起当时跟劲蜂搏杀,一有不慎,今天就站不到这里了,也是暗自心惊,心一惊,跳动的就跟厉害了,韩易又把念头压下去,才不那么难受。
他虽然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内伤好了一大半,这还是得益于老杨不辞辛苦在盛京给他天天用暗劲柔按摩他的心脏周边,行气活血,又用针灸整理胸口的气血。
即便如此,韩易现在也已经发不出明劲的力量了,只能如同普通人一样,若是一用力心脏就感觉像是要撕裂一样,所以韩易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练拳了。
心脏是人最重要的器官,主要是为血液的流动提供压力,而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