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大厅里回荡着食我真的惨叫。
在马雪瑶释放灵魂震撼的过程中,食我真的瞳孔逐渐失去了活力,同时身体也开始缩小,并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他最后一点意识也被磨灭了。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狼毛也开始褪去,润白如玉的肌肤旋即裸露出来,赤条条的身体则因为失去意识而倾斜了下去。
清水玲子从后面扑上来,跪着接住了他,像母亲保护孩子一样,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手则在不停地摩挲着他柔嫩的脸颊。
食我真趴在清水玲子的怀里睡着了,正浅浅地呼吸着,表情安静而又祥和。
清水玲子哭到,“没事啦,没事啦。”
看到这感人肺腑的一幕,在场的人纷纷舒了一口气,冰思源扭头寻找夏尔的身影,却被眼前的景象惊愕得瞠目结舌。
四下里空无一人。
他又猛地回头,转悠了两圈,犀利的目光扫过左右,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但又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夏尔还是不见了……
最后一次有人见到他,是在机场里。
远方的街道车水马龙,这座欣欣向荣的城市很快就恢复了生机,没有人会在意今早发生的事情,繁缛的生活仍在继续。
忙碌的一天又要过去了,今天的主题简单又暴力,大概就是围绕着恐怖分子和夏尔之间展开,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夜已经很深了。
维尔哈伦在阿瓦隆的庄园里。
迈尔斯在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还不时地用手敲击着桌子,嘴突突的像机关枪。
就在几分钟前,六扇门中的执行部对一名年仅限18岁的在校生发布了通缉令,通缉的理由是能力失控,并且极度危险。
这个人正是夏尔·维尔哈伦·托雷斯。
听到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时,迈尔斯在他的私人办公室里气得两眼发昏,他奋力地拍打着桌子,不停地质问面前的人。
他咆哮到,“夏尔在哪?在哪?”
所有人都静静地握着自己的手腕,把头埋在西装的领子里,一个个杵在那儿,谁也没吭声。
不是不愿意吭,而是真不知道。
斯尼埃克提供了一点可靠的消息,夏尔被监控器捕捉到曾在机场里现身,但那已经是13个小时前的事情了。
13个小时,已经够他绕地球半圈了。
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这扣人心弦的13个小时里,夏尔并没有任何乘坐飞机的记录,同时机场也翻了个底朝天。
在这之前,加斯顿大学已经发动了他们最优秀的变种人,都没有找到他,夏尔就像一滴水,现在已经混入了茫茫大海。
要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除非是上帝之眼,否则找到夏尔的或然率基本为零,而拥有上帝之眼的食我真,在这个时候又偏偏掉了链子。
食我真的第八感休眠了……
所以不难理解这些人,也只能站在迈尔斯的办公室里,对着墙皮面壁思过了,祈祷食我真的第八感快点醒过来才是王道。
迈尔斯喝到,“找,出去找,告诉维多巴赫家族的艾利克,如果夏尔少了一根毛,那么执行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秘书希尔维娅贴上来说,“艾利克刚给我回了电话,他说执行部会竭尽全力找到夏尔,他已经吩咐了手下不会伤害夏尔。”
维多巴赫家族的人很懂事。
虽然他们和维尔哈伦家族是死对头,但也仅限于政治上的厮杀,这种微妙的关系就好像一个人的左右手,斗而不破。
迈尔斯松了口气。
他想了想问,“特伦斯呢?”
希尔维娅递上一份文件,说,“他现在还在欧洲,不过根据他提供的血样,已经确定夏尔是他的儿子,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迈尔斯沉声道,“说!”
希尔维娅答到,“维森教授对夏尔和特伦斯的dna进行了比对,他说,夏尔很可能不止一个生理学父亲。”
迈尔斯恶道,“什么叫不止一个?”
希尔维娅说,“关于夏尔的母亲,我们已经找到了,是托雷斯家族的克莱拉,正是当初您为特伦斯物色的新娘,不过后来因为她父亲劳尔的阻挠,这桩婚事没有成。”
迈尔斯气急败坏地掰了掰手。
随后他又握紧了拳头,用力地锤打着桌子,扯着嗓子问,“这和夏尔的父亲又有什么关系?我搞不懂这些狗屁专家说的什么生理学父亲,难道夏尔在娘胎里又认了一个继父不成?”
希尔维娅说,“我们用医学的方法鉴定过夏尔的年龄,您还记得19年前的那桩变种人绑架案吗?克莱拉和特伦斯两人就是因为沦为人质而结识的,而克莱拉就是在那时候怀上的夏尔,但根据特伦斯事后回忆,他们两人根本没有发生过关系。”
迈尔斯张开手,对着举头三尺的天花板嗤之以鼻,冷笑到,“这说明了什么?你不会想告诉我夏尔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希尔维娅抿着嘴说,“夏尔是被人有意创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结合我们家族和托雷斯家族的种族基因,让狼人的诅咒再度复活。”
她咽了咽,继续道,“他们还用纯物理的手段排列出了几条早就灭绝了的dna,植入了夏尔体内,补全了他的狼人基因。”
狼人的诅咒?
对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没有亲眼见过,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毕竟在人类浩瀚的文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