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镒黄金为二十斤,百镒便是两千斤,他这一辈子都没赚到这么多钱。
想着,韩辰的呼吸不禁变得有些沉重而紊乱。
良久,韩辰才压制住心中的贪婪,重新变得冷漠道:“无功不受禄,在下与楚王素无交情,楚王突然送来这份厚礼,必然所求极大,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唉!”范环一听,立即劝道:“相国多虑了,区区薄礼,只是寡君送来的祝贺之礼,祝贺相国上任罢了,并无所求。”
韩辰深深的看了范环一眼,笑道:“先生不必多说,楚王的心意在下心领了,但是礼物,还是算了吧。”
说罢,韩辰直接闭上眼睛一挥手:“楚王的心意在下已经心领,先生请回。”
范环见韩辰赶人,浑身一僵,接着不快的离去。
待范环离去后,许久,韩辰才睁开眼睛,长叹道:“可惜了···”
另一边,范环离开韩辰府邸后,回头看了一眼韩辰府邸的大门,冷哼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范环立即向公仲侈的府邸走去。
不久后,韩辰接到门客禀报,不由深深的皱起眉头:“范环去了公仲府上,受到了极高的礼遇,难道楚王打算放公仲回国?”
说到这,韩辰徒然一惊,公仲可是韩王心腹重臣,在韩王心中地位远在他之上,而且当年公仲还是为了韩国而去楚国做人质的。若是公仲回国,他韩相的位置···
想到这,韩辰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拒绝得太干脆了。只是,这才刚刚把范环赶走,就急巴巴地贴过去,这似乎也不太合适。
就在韩辰忐忑不安的时候,数日后,公孙衍之孙,继承他楚国临海君的长孙公孙泽赶到了魏国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