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武大已经按耐不住,摇着轮椅往门外走,多看王婆一分钟,他都能失控揍人。
这老婆子饿虎般直扑餐台上的白切鸡,两只手分别抄了两个鸡腿,左右开弓,狂啃不止,一边吃眼珠子还骨碌碌乱转,把屋里这几个人看了个透,脸上露出了然的诡笑。
忽然这婆子看见了酒坛,抄起就往嘴里灌,连呼好酒,西门庆一见大惊,急忙上前抢,可前者灵活得像一只猴子,还未靠近她已经溜了。
很快王婆就醉得面如熟蟹,口中喃喃道:“热,好热……”一边喊热一边用力撕扯着自己衣服,很快就衣裳不整,胸前半遮半掩,下体干瘪的子房犹抱琵笆,依她五十多岁的年纪,还不算太老,至少对于一些老年人来说,还是风韵犹存,况且从她的五官轮廓来分析,年轻时也有几分姿色。
金莲见不得王婆这般发骚,面红耳赤地啐了一口,头也不回往外跑,我心中暗暗心惊,莫不是她的‘颤声娇’也发作了?
我哆嗦着从木桶里找到了冰镇绿豆汤,仰头一气喝光,末了吧唧吧唧嘴,真好喝,清凉解暑,而且解了我的春药毒性,投桃报李,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得回避一下,让西门庆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于是我背着手,无视西门庆和王婆的存在,更不介意大太阳的炙烤,在裤裆胡同逛了几圈,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满头热汗往家走。
刚走到家门口,只见武家门口被一群看热闹的群众围个水泄不通,武大家中大演武戏,只听得乒乓乱响,桌椅翻倒,我刚跑到他家门口,险些被一只飞出来的木凳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