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看见卢婷婷和何辉两个人不尴不尬的站在面前,它们只穿着休闲服和沙滩鞋,还是上次相遇的那一身行头。
卢婷婷说完了话将脸板着,两只眼睛斜睨着天空,而何辉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看着我,难道我的泳装惊艳到了他。
“安妮,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因为失恋了就堕落,人生的路还很漫长,想过舒服的日子,要用自己的劳动去换取,不能靠……你看你穿成什么样子,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的在哪里?”何辉激动得脸面通红,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突然嘴里冒出这样的话,何辉自己也吃了一惊,但是他就是见不得安妮这个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使是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人家能找到有钱人养她,那是种本事,你激动什么,还想跟她发生点啥事啊。”卢婷婷使劲拉何辉的胳膊,眼睛嫉妒得发红。
卢婷婷眼看着安妮两条大长腿比自己半截身子都高,皮肤白滑光润,吸引了海滩上所有的目光,心里就升起无名之火。
“我……”我被这两个人气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何辉以为我理屈词穷,更是用力把卢婷婷的手甩开,脸红脖子粗的大叫大嚷,“你跟我的时候整天不上班,让我养着你,现在又找人包养,不靠男人活不下去是吗?你要不要脸……”
看见海滩上发生争吵,开始有少部分人围观,不明所以的站在一边傻看。
“你跟我喊什么,我过什么样的日子跟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说我堕落,我就不能凭自己的劳动赚钱到这里玩?”我瞪着色厉内苒的何辉反驳道。
真是奇怪了,这两个人就像夹杂在鲜美鱼肉里的刺,本以为可以无所顾忌大快朵颐,却突然间被刺破喉咙。
“……”何辉难以置信看着我,但是我身上的泳装刺激到了他,虽然已经分手,但潜意识里仍然排斥别的男人流着口水偷瞄我,大概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
“何辉,你管她干什么,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穿成这样在这里钓鱼呢,这里外地来旅游的有钱人多,钓上一个以后吃穿就不发愁了。”卢婷婷斜睨着我,脸色铁青,五官都扭曲了。
我站起来就想给她一个嘴巴,何辉拉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搡,我就坐回到躺椅上,碰洒了冰冻椰子汁,清凉的水浆沿着躺椅流下来,无声无息渗入沙地。
这时候远处一个身影像风一样,御沙而行,瞬间来到我的面前,一个饿虎扑食,将何辉扑倒在地,抬起它肥实的爪子带着风声砸到何辉的脸上,顿时何辉鼻子里两排血线汹涌而出。
危急时刻是“小希”,冲上来替我解了围,在我印象里狗只会咬人,现在连人都开始咬人了,狗反而练上中国功夫了,这倒是很稀奇。
卢婷婷在旁边吓得失声尖叫,不敢往上冲,掏出手机要报警。
我冲过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摔在沙滩上,接下来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她妆容精致的小脸上,岂有此理,何辉我打不过,你我还打不过吗?瘦得浑身不满四两肉,还总嚷着减肥。
我叫住“小希”,对狼狈不堪的何辉和卢婷婷说道:“你们不是总说我是废物,连份养活自己的工作都找不到吗?你们等着瞧,有朝一日,我安妮会出人头地,踩着你们的尊严活着。”
赶快离开海滩吧,现在的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不要说一只狗了,我捡起来海滩上的衣服,带着“小希”,沿海岸线向远方走去。
海滩上飘着几个单薄的声音,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见狗打人了……”
“确定吗?”
“怎么不确定呢,我精神正常……”
“那刚才真不是幻觉,我也看见狗打人了……”
“……”
回到同样海风荡漾的潘多拉盒子,真心后悔这一次带“小希”去海边,谁愿意没事找气生,看到那一对奸夫*妇的嘴脸,我就想把前天吃进去的武大郎烧饼还给大地母亲。
以后再也不带着它抛头露面,自己也要深居简出。
对于这份房地产公司的工作,我还是比较向往的,因为工资高,假期多,还给交保险,在这座城市想找一份这样的工作太难了,活轻,钱多,事少。
突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点开一看,新世界养生会馆邀请我明天上午去面试前台收银,这样我明天上午同时有两个面试机会冰山撞地球,说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没有多项选择,只有单项选择,这样只能选择美家宾馆,对于按摩,捏脚之类的工作环境,我还是有些畏惧。
如果美家宾馆的这份工作也比较满意,和房地产公司接待员工作二者之间,那又该如何选择呢?
我决定上网查一下售楼公司接待员的工作和宾馆前台收银的工作,它的内容哪一个更适合我。
我在手机“千度搜索“上输入“售楼接待员”几个字,跳出来几万条信息,除了广告之外,一条配图文章吸引了我的眼球。
这篇文章的题目本身就很具有爆炸性,“一个售楼小姐的血泪控诉:我该向谁讨回血债”,我不由得继续看下去。
这篇文章讲的是一个初涉人世的美貌女孩,为了赚取高额佣金,以及达成公司下达的销售业绩,而被客户潜规则的事情,如果被潜规则之后能拿到订单也行,一千万的订单飞了,最终只给了六十块钱,连打车钱都不够,结果这个女孩含恨从公司二十八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