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休,你怎么了?”站在东南角落里的殷素素看到倒地的历休,不顾历休的告诫,从角落里跑出来,扶起历休,轻轻的摇着一边历休的肩膀一边轻声唤着历休的名字。
一身素衣,长飘飘的女鬼,并不理会倒地的历休。
而是冲着床上的男人飘去。
而躲在历休符箓跟着吴洛身后的那一缕游魂,女人也置若罔闻。
女人来到床边,张嘴欲吸食男人的残魂,现根本吸不动,那残魂似乎被定在了男人的身体里。
女人想再靠近些,她及腰的长与男人身上出金光的珠网一下子碰撞在一起,如同触电一般,出一阵儿“刺啦”的声响,女人脸色一变,又退了回来。
历休在殷素素左摇右晃之下,缓缓的睁开眼晴。
“历休,你没事吧?”殷素素完全没有把女鬼放在眼里,因为她现当女人经过她时,似乎根本意识不到她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她死过一次,魂魄已经入不了女鬼的眼。
历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现浑身无力。
女鬼环视着屋中的人,最后把眼晴定在了吴洛的身上,因为在她看来这个人浑身充溢着茂盛的阳气,几乎是常人的数倍,可是那阳气竟然刺眼,几乎让她不敢直视,女人的白脸上现出一丝满足。
“原来这里有这么一个宝贝儿,怎么早前我没有现呢?”女人飘至吴洛的身前,嘴里轻念着,似乎拣了一个大宝贝。
她下下仔细打量着吴洛。
吴洛却根本看不到女鬼,只觉得一阵寒气逼近。
“历休,你快站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吴洛举拳头冲着四周一阵拳打脚踢。
他手脚所到之处,竟然能升起一团火焰,直逼得女鬼步步后退。
女鬼脸上惊讶的张着嘴:“你,你怎么有这么重的阳气?吃了你我就不用再到处去收那些孱弱男人的阳气啦!”她脸上此刻有美丽女人看到漂亮衣服时的惊喜。
吴洛看不到女鬼的人,可是却听到了女人的话。
“你想吃老子,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吴洛擎起历休之前给他的保命符,似乎这一张纸便能要了对方的命。
可是吴洛却不知,这符箓跟写符箓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今历休着了女鬼的道,那符箓便也只能挥一成的法力。
女鬼脸上带着哂笑,伸手一把便把吴洛手中的符箓夺在自已的手中。
“你说的是这个鬼事符吗?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画十张,一百张。”女人呵呵一笑,声音阴森可怖,她手中的符箓竟然也在同时随之化为了灰烬。
历休强撑着身体,看女鬼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女人像霞女。
可是当女鬼回头时,她才看到那只是一个背影极其相似的少妇。
少妇应该说长得很美,鸭蛋脸,杏眼如星灿跟霞女的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女人眼中更多的是怨念和冷漠,却没有霞女眼中的一分的清灵。
只是她刚才已经中了女鬼的夺魂锁,一时半刻,他根本没有办法调动自已的法力,现在的他如同一个废物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历休忽然脑中回忆起:“师傅说过:情爱会让人失魂,会让人变得没有理性。”他现在才深有体会,人总是在摔跤吃了教训才会记得那些善意的提醒。
他长叹一声:“这也许就是我的情劫。”
殷素素刚要问还有没有办法可解?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山中的农家小院,女人长新绾,穿着新衣。
洗衣做饭,伺候公婆。
一个眉眼清秀的青年男人与她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她洗衣做饭,男人就上山采药卖药一家人虽然清苦,却也其乐融融。
接着画面一转。
男人在山下遇到药店老板的女儿。
药铺老板的女儿总是对男人眉目传情,总是在付给他钱的时侯,同时送他一块绣着鸳鸯的手帕,或者充满爱意的便条。
这一天,他来送药,药铺里只有药店老板女儿一人。
“李郎,你为什么不理人?你难道看不出我的心意吗?”药店老板女儿眉眼如丝,粉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嘴唇红的如同烈焰。
“我有妻子在家,我不敢接受小姐你的心意。”男人摆头,却不敢抬头看女人。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我可以做小,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干什么都愿意,而且我爹这一生没有儿子。我跟他老人家商量好了,就收你做上门女婿,你放心,你把姐姐和公婆一起接来,咱们一起过好日子。”女人的薄嘴唇轻启,把今后的日子都打算的极尽周到。
男人被女人口中的美好日子一时说动了。
眼前的女人虽然没有家里的正妻美丽贤惠,可是妖媚会算计。
以后的日子有了店铺,便再也不会像现在一年到头,越是寒冬越要往山里钻,一钻就是一个多月。
想起有一次,从半山腰摔下来,他用一条腿拣了自已的一条命,如果不是他年青力壮,说不定换个人,或者再过上几年,撞上石头的就是自已的头,到时侯说不定自已会尸骨无存。
女人精明的眸子,一下子看透了男人的心底。
女人早早的温好了酒,还准备了几碟小菜,
当男人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酒杯之后,杯子见底,男人便坠入了女人的温柔乡。
俩人正做好事,被药店老板抓了个正着。
女人只是一味的哭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