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休因为之前的伤势,吃了几口东西就早早的来到院中,席坐在院中东南角落里运气打坐。
因为午夜来的妖物实在厉害,他一直保持着警惕,
对四周的元气的波动,他也一直保持敏锐的察觉。
就在殷素素看到一个光影飞过的同时。
他也觉得周围元气一阵激荡,却并不能体察到来的是什么?
这一发现,今他很沮丧。
等他运气周身,收势起身,肖婷几人已经进了西厢房。
大战女鬼之后,他早就把师傅传给他的所有法宝全部随身携带,他知道来者一切都未知?而且还是个强大的所在。
他满怀心事的提脚也往西厢房走。
接近西厢时,他才觉察出来者可能就是今天的强大所在。
他快速的背身抽出那把金丝拂尘握在手中。
卫挚远远的看到一脸肃然的历休。
这时侯也来了兴致,招呼前面急急走着的历休。
“历兄?总听有人称呼你道长,难道你真是个道士?今天还真要来一场钟馗捉鬼?”卫挚脸上一半是揶揄,一半是好奇。
“你阳气不足,最好不要跟着我一起进去,我劝你还是留在东厢房为好,告诉其余的人都留在东厢房里不要出门,我和肖师姐已经在东厢房布好法阵,有妖物上门,东厢房的人也不会有大麻烦。”
“哼!我却不信,我手中过的刑事案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哪一桩没有人命?我倒怕一个女鬼?”卫挚冷哼一声,觉得历休肯定是为了显示自已而顾意抬高了对手的能耐,仍然抬脚往西厢房走。
可是前脚刚踏入,身处四周一下子全都变了。
变成了他每次梦魇中无数次经历过的那一幕。
那是唯一一次他不敢面对自已的绑架案,那时侯他还有师傅带着,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是没有过实习期的预备警官。
那已经是深夜时分,他和师傅在办案附近找了一个路边摊正在吃饭的时侯,无意中看到一个邋遢多胡须的中年男人,几乎是拎着一个六七的孩子,急急的往附近的民居里走。
他侧目多看了几眼。
小女孩儿和中年汉子离人群很远,当小女孩儿接触到她的眼神,眼里写满了渴求,还朝他挥手大声的呼救:“这个人不是我爸爸”女孩子刚喊出这么一句,嘴就被捂得严严实实,他一下子惊醒。
师傅也听出了不对,二人丢下钱,就去追大汉。
“我要找......”
女孩儿子的声音完全淹没在漆黑的巷道里。
这里是城中村,附近最近在拆迁,除了几户没有搬走的住户,
巷道里漆黑如墨,狼藉一片。
前面的男人显然很熟悉地形,奔跑中,二人脚下踉跄,穿过几个巷道便失去了目标。
现在是下班期间,二人都没有佩戴枪支。
师傅是个老手,已经敏锐的察觉这一定是一桩犯罪。
为了小女孩的安全,本来他要留守在附近。
只是卫挚是刚调来的,刚才跑的急,连出去的路恐他都找不到。
而且还要申请枪支,找附近的片警。师傅怕卫挚协调不好。
“卫挚,你就留在这里,那人跑得急,他不敢直接往老窝里走,如果有可能,他还是要折返回去的。你就静等在这里,我回去取枪,再找个熟悉这地的片警,好协助咱们办案。”
“好的,师傅你快去快回。”卫挚一听说还有可能遇上那家伙,一时间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紧张是因为他要独自面对一个罪犯,兴奋是因为有可能因为自已的介入而解救一名无辜的小女孩儿。
师傅刚走,他潜在黑暗之中,心跳也跟着越来越急。
眼前的物体也越来越清淅。
果然没过一顿饭的功夫,就有一个黑影背着一个小人朝着卫挚身边走过来。
男人朝着背上的人小人低声恐吓:“你人小鬼大,你还给我来装睡。你再敢乱喊一声,我就掐死你,信不信?”
背上的小女孩儿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挨了打?只是在男人背上点头。
“怎么办?怎么办?”卫挚看着越来越近的中年人。
心里打起了鼓,这一带他不熟悉,如果贸然出手,能不能顺利跑出去?天太黑,如果打起来,会不会伤到小女孩儿?而且他也不知道中年男人身上有没有带利器。
说时迟,那时快。
男人已经来到他所栖身倾倒只留一半的墙壁的废墟边上。
容不得卫挚细想,他手下摸到一条手臂长的木棍。
紧紧的握在手中,口中高喝一声:“放下孩子。”
他手中的棍也在同时扫向了对面男人的腿。
“咣咚!噗通”像是一口麻袋一样,男人闪避不及,来了一个狗啃屎。
男人背上的女孩也跟着往前面一甩。
不知为什么,女孩似乎发出一声痛呼:“疼。”
中年男人很快从地上爬起来,手里也握着一个长条的东西。
“咣”一声,长条跟卫挚手中的木棍一相撞。
卫挚才发现对方手里竟然是一根铁棍。
不过卫挚可是2010届的散打冠军,就是手里没有东西,现在没有了小女孩的掣肘,他也有信心几个回合就能把对方制服。
你来我往,他用木棍扫掉了对方手里的铁棍。
卫挚一个鹞子翻身,反腿踢中了男人的太阳穴。
男人挣扎了几下,一时间倒地不起。
卫挚三下五除二把男人铐起来,再去看小女孩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