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山东军兵将虽然只有原来的半数不到,但却气势如虹,视死如归,这种精神让那些流民营的闯兵都是呆住。
对方不断的与老营拼杀,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可那股气势却依然不减,微弱的喊声甚至一度盖过了周围闯军的欢呼。
老营自从加入战斗,一直都是所向无阻,但这个时候却怎么都不能再向前一步,这在城门残存的那些山东军兵士,好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只要还有一丝力气,他们都要奋力拉上一个流贼垫背。
一名刚刚加入战斗的老营头领已经觉得有些费力,过了一阵子便是退了下来,看着城门处,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夺下来,满脸凝重的喃喃道:
“这帮官军到底还是忠烈伯地部下,竟然如此厉害,归德府一个县城都如此难打,看来这山东军还不不去的好!”
听到他的话,身侧另一名老营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道:
“老子跟随闯王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碰见如此难啃地官军!”
“是啊,这山东军才多少人,咱们闯军有多少,那可是十几万哪,竟然硬生生被挡住一整天,要是王争带着战兵来了,那还得了?”
“应该不会,王争现在怕还在辽东忙着砍鞑子,哪能顾得上这么远。”
尽管这战斗已经步入尾声,可除却那些流民在欢呼之外,几乎所有的闯军老营都是心有余悸,根本没人觉得轻松。
这一场战斗,或许是他们打的最为惨烈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