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争立刻反应过来,朱以海不是鲁王府二世子,难道二世子另有其人?
方才的话委实有些丢人,不过王争面上并未有丝毫的变化,淡淡说道:
“我在乎的一向只有两个,其一,是关外的清军,其二,便是河南的闯贼,至于鲁王府...”说到这里,王争拿起军案上的茶被杯浅尝一口,呵呵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明摆着是对鲁王府不重视,所以就连当下的二世子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朱以海很快就明白,王争这番话说的淡然,其实也是在自找台阶下。
想到这里,朱以海自己寻了个位子坐下,显然是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笑了笑,直接开口问道:
“忠烈伯可能猜得出在下今日来此到底是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