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出面求情,军议司吏员们和一众武将也是纷纷求情。
忽然间,王争笑了笑,说道:
“李军议想什么呢,本帅怎么会怪罪有银兄弟,这尖刀营的营官当然还是由他来做,不然放眼我山东军之中,哪里能找得到其他人担此重任?”
尽管王争是笑眯眯的说话,可董有银和众人却都知道他说的是反话,这种感觉比方才那种阴沉更为可怕,都是“这这那那”的说不出话来。
当天王争并未多说什么,还是一脸微笑的和众人讨论扩军事宜,直到傍晚才结束军议回到内宅。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说起来是一件小事,可却在董有银和堂上众人的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更是让李岩重新认识到王争。
......
当天夜里,在王争分给董有银的宽大府宅之中,正是鼾声如雷的他却猛然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了夫君?”
“俺,俺梦见自己由于说错了话,被拉出去砍头,天,天......”
闻言,小红满脸都是挂念和关怀,赶紧穿鞋下榻亲切的拿了绢布给他擦擦汗,柔声道:
“论雄才大略,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比得过大帅的?”
董有银摇头:“没有。”
“这不就是了。”小红白了他一眼,倒了杯热水,继续说道:
“夫君今后在军议上定要小心说话,依妾身看,明日就去找黄将军教教你,我看一直以来他就做的不错。”
董有银点点头接过水杯,“嗯”了一声,仍是心有余悸的说道:
“俺明日一早就去找阳子,争哥真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今后可一定要小心说话,一定要小心说话,绝不能再出这种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