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爱不可辜负,至少林野知道一点,莉季娅根本不可能图他什么,要知道她的家世比林野墙上太多,要说有什么缺点,可能也就是心肠黑了一点,手电残酷了一点。不太符合好人的定义,可这有什么?林野没伟大到喜欢一个人内涵的地步,肤浅的人质追求漂亮就行了。
只要莉季娅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让他上天那种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林野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哪怕是杀人放火对于林野这个利己主义者而言,也不是完全不能突破的底线。
莫斯科红场,这里见证过虎吞天下的俄罗斯帝国,经历过霸气凛然的苏维埃,时至今日的俄罗斯联邦当然不可能和相提并论,加上季节的原因让这个世界著名的地方有着一丝萧索。红场的地面很独特,全部由条石铺成,显得古老而神圣。红场是莫斯科历史的见证,也是莫斯科人的骄傲。
红场正面朝北、东西走向的深红色大理石陵墓上,稍靠西侧陈设着钢盔和军旗的青铜雕塑,造型简洁明快,蕴意肃穆深长。墓前有一个凸型五星状的火炬,五星中央喷出的火焰,从建成时一直燃烧,从未熄灭,它象征着烈士的精神永远光照人间。
以林野的身份,站在这个象征苏维埃烈士的无名烈士墓面前,多少有一点讽刺的意味。但在这里他也不敢造次,郑重的和莉季娅一起为无名烈士墓献花。通常时间这里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束,可见俄罗斯人没有忘记这里。
有些地方注定能让人肃然起敬,包括帝都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不管一个人身份有多高,拥有多少财富,如果在这个地方造次,马上就能体会到直面海啸的感觉。
苏联时期,克里姆林宫和红场地区就成了国家政治中心所在地,于是红场就被赋予了主要为政治服务的使命,成为了单一的政治主题的城市广场。这种单一形式的政治广场在现代城市广场中是非常少见的,可以说是红场独有的一种性质。这种政治使命的主要职责,就是经常组织民众的支持,激发民众的情绪,推动政治运动或国家任务的开展。尤其是每年的国庆日和五一劳动节的集会游行,把这种运动推向了高潮。
因此这种每年一度的大规模集会,就成了一种公认的法制,每个公民每年都要照此执行。为了适应这种特殊功能的需要,在红场的中央地段就建立了领导人的检阅台和下属众多官员、知名人士的观礼台。这种布局方式是现代城市广场中所没有的,是属于红场首创的一种建制。
“刚刚你的神色都不一样了!”莉季娅挽着林野的手行走在人流中间,从无名烈士墓出来,林野就一直没有说话,这让她有些惊讶的发问道,“是不是被郑重的气氛感染了。”
“感染了一点,不过更多的是吓坏了。”林野有些想来有些后怕的道,“如果这种浪潮再来一次,像是你和我这种人是不是要人头落地?多吓人啊。”
没想到林野被莉季娅带来莫斯科的第一天,就先在无名烈士墓之前接受爱国主义在教育,说实话他刚开始不知道,知道肯定不过回过来。一个开黑矿的黑心商人,来无名烈士墓干什么?反正他回国以后也不会去人民英雄纪念碑,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和当初和那些舍生忘死的烈士所想的并不一样。
和在无名烈士墓的窘迫相比,跟随人群进入救世主大教堂就没那么压抑了,林野又不信教,上帝在他眼里远远没有权威,和无名烈士墓那种郑重到窒息的气氛完全无法相比。当然周围的人同样也没有多少赤诚,东正教本身就不是宗教高于一切的宗教,更多的时候是作为政府的辅助品出现。
这种特性也救了东正教一命,如果是和平教那种激烈的宗教,如果碰到当初的钢铁同志,估计钢铁同志绝对不会手下留情,非要把和平教连根拔起不可。根本不可能像是现在的总政教还能回血,和平教的血早就被放干了。
不得不说救世主大教堂十分漂亮,林野虽然并不懂俄罗斯风格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看出来这座教堂漂亮,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漂亮,从艺术角度如何评价,让他一个初中生来评价略有这么一丝强人所难。
“为什么好好地生活不过,非要跑到这里做修女呢?”林野有些不理解的小声对莉季娅问道,“你妹妹从小就对宗教很感兴趣么?”
“那是她的工作,你要明白自古以来宗教和政府的关系就很复杂,有时候以打压为主,比如苏维埃,有时候以扶持为主比如俄罗斯帝国。你要知道现在俄罗斯处在弱势地位,有些领着外国基金会钱的人,往往会利用东正教在俄罗斯心中的地位。”莉季娅小声的解释道,“这是普利耶季娅的工作,你就不要多问了。而救世主大教堂在东正教地位非常高,不是重点培养的人,是不会过来进修的。”
林野很听话没有多问,从莉季娅口中来看,俄罗斯的五美分党也是很猖狂的。应该比国内的更加猖狂,至少国内的五美分党最多也就是和他一样,当一下键盘政治家,至于让他们和俄罗斯同行一样公开活动,他们没有这胆子,只能在网络上起起风。
五美分党的猖獗想要对付也简单,只要国家的总体情况越来越好,这些言论自然会被压制,要知道现在国内日吹党一点都不次于五美分党,猖狂到什么程度其实可以从一个不太能注意到的地方发现,零六年的很多网络小说把本子作为生死大敌,用了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