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春闺密事>一百五十七·加急

沈琛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卫安瞧,见她羞得脸红到了脖子,便知道不能再逗她了,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箍住她,低声道:“好啦,不逗你,我抱抱你......”他低头靠在卫安肩膀处,握住她的手将她圈在怀里,问她:“我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说不想是假的,可是卫安怎么说的出口?她这个人,真的大约是对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没有丝毫的天分,每回该给回应的时候,都觉得要对对方开口说出好听的话来比登天还难。

大约是心意曾经被践踏得不成样子过,所以宁愿不开口,好像说的太多,对方听的腻烦了,就不会觉得你的在乎那么重要了似地。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幼稚又可笑,毕竟两人之间如果还要争出个你喜欢我还是我喜欢你多一些的话,也未免显得这段感情太儿戏了,可是话就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幸好沈琛就是那个根本不会觉得她矫情而无谓的人,他有些得意的笑了一声,打破了僵局:“我知道你也想我的,阿成都告诉我了,说你问过我好几次是不是有写信回来。是不是很担心我?”

卫安拿胳膊去捅他的手,想离开他的怀抱,想起这件事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委屈:“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也不写信来告诉我一声,叫我蒙在鼓里.....我真的以为宝哥儿是病了......”

这可就是冤枉沈琛了,他再能耐,也不可能不经查证就确定这是针对宝哥儿的阴谋啊,等到知道了,卫安自己也查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却仍旧好脾气的哄着她:“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担心的,早就该写信告诉你......”

卫安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过分了,沈琛原本就不在京城,却还得替她将京城的事都处理妥当,还得联系林三少,何况他自己在房山原本就危机重重......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问他:“事情都办妥了吗?我听父王说你这趟去很危险......”

“都处理妥当了。”沈琛摸了摸她的头发,靠在座上的软枕伤,身姿却依旧挺拔如松,见卫安这么问,脸上还洋溢着笑意:“他们一开始不过是想拖住我,后来......”

沈琛去是奉了隆庆帝的命处置那些霸占军屯地的蠹虫的,既然是去断人财路的,那免不了就要被人记恨的。

一开始他去的时候,那些之前告状的军户们却没一个敢再站出来说冤屈的,口口声声只是跟他说并没事,是他们一时贪心诬告了当地的卫所千户。

沈琛也知道事情不对,叫人私底下去查,这才知道,去年一个冬天,房山这里的军户就几乎冻死了十几个人。

这些人家里一个个的真是穷的没米下锅的,其中冻死的竟还有孕妇......朝廷原本给他们的免去的赋税田租的好处他们半点都没有享用到,那些该给的军户的补助他们也都连听也没听说过。

这些银子都被贪污的干干净净。

原先房山卫所的千户唐三同还很是热情,一天一天的酒宴不断的招待沈琛,等到他们发现沈琛私底下还在查那些原本已经闭了嘴的军户们之后,便开始变了态度了,几次三番的都想要对他下手。

一开始倒也没有敢做的太明目张胆,可是到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毫不迟疑的下了杀手,将他引到告状的军户家里,逼着那个老人拿淬了毒的酒菜出来招待他。

这一招可是狠毒到了极点的,出事了之后,现成的替罪羊就是那个原本有冤屈的老人。

幸亏沈琛对唐三同防得极严密,早就知道了唐三同秘密见过这个军户,又见这位老人神色凄苦,言谈不同往日,心里起了疑心,留了个心眼,否则的话,命还真的就可能交代在房山再也回不来了。

他将这其中的过程轻描淡写的捡了些不那么吓人的出来跟卫安说:“后来被我识破了,那位老人也愿意做我的证人,我便用钦差的名义将唐三同扣住了,收集了他的罪证带回来了,到时候交由圣上处置就是。”

虽然他已经刻意淡化了这其中的冲突和波折,可是卫安却还是听的心惊胆战,沈琛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把这些事说的跟出了一趟城那么简单,她却不是傻子,知道这样的情形该多凶险,就是在这么凶险的情形之下,他却还是兼顾着她的家事,生怕她会因为家人而担心,这样的苦心实在叫人不得不感动,她眯了眯眼睛,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甜蜜的欢喜,忍不住低声道:“一定很危险吧?有没有受伤?”

受伤是肯定的,虽然他自己的武功不错,可是对方却也不是傻子,对付他当然尽了全力,不仅准备了毒药,还准备了不少的埋伏,要不是雪松他们见机的快,他自己又很拼命,少不得就回不来了。

可是这些危险毕竟都已经过去了,沈琛也不想叫卫安知道,就很狡黠的笑了:“那些蠢货,怎么可能奈何得了我?都已经被我收拾了。”

他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卫安的担心并没有因为他这么说就少半点,皱了皱眉头,可是却还是并没再追问下去,她知道沈琛的个性,再说下去他也不会承认的,再说人平安回来了,这便已经足够了,她便问他:“林三少不是说你一回来就该先进宫去的吗?圣上大约等你已经很久了,你怎么先来找我?”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沈琛有些幽怨的看着她:“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要是不来找你,难道还等着你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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