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娟看到有人出现,拉开架势正要全力擒贼,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队长?”
一身紧身黑衣的罗燿,如猎豹一样无声无息地靠近,一脸的风暴。舒语默惊喜地冲过去,“你回来了!”
罗燿扣住她的手,心里的不安才算落地。他先对边蓅说,“反应速度还可以,但是死角还需要改进。”
“是。”边蓅解除警报,边蒗和边暗回来了,无比怨念地看着罗燿带着自家小姐上楼。
黄娟偷偷对边晴说,“队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先撤,你顶住!”然后,她很没骨气地溜回了房间躲了......
别人都能撤,舒语默不可以。罗燿的手扣得很紧,一点逃跑的可能都没有,舒语默眼睛一转,主动贴上去解释,“我没有想过莽撞地冲出去,就是到楼下指挥,主宅的玻璃都是防弹的,真的。”
罗燿的手更紧了,先去问候了舒爸爸,才退出来,带着她返回她的卧室。
舒语默此时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她生气地扬起小脑袋,“这里是我的家,有贼闯进来,你总不能让我像老鼠一样躲着吧?我又不是毫无缚鸡之力菜鸟,我每天那么努力训练,可不是为了练出腹肌好看的!”
罗燿低头用目光笼住喷火的小丫头,有些无力地说,“我知道。可看到你冲在前面,我还是想把你抓住藏起来。你再强,我也不放心。”
舒语默的气焰瞬间就散了,她的眼角微微下垂,小奶狗一样的目光望着罗燿。很懂他的感受啊,他每次出任务,她还不是一样的担心,即使他已经这么强了.
多强,都会担心。舒语默嘟起小嘴儿。
罗燿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深深地吻住,不餍足的吻蔓延到她优美的天鹅颈上,缠绵不去。舒语默用力推开他,罗燿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欲||望,他抱紧自己的心头肉,低哑地说,“语默,我想要你,很想。”
舒语默被他的呼吸烫的一哆嗦,羞涩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现在还不行......”
罗燿如野兽般挫败地咕哝几声,把她抱得更紧,好后悔答应舒叔不在结婚之前碰她,要不然现在可以先上车再补票了。
“今天怎么跑回来了?”舒语默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
罗燿又用力把她搂了搂,才放开,帮她整理好衣服,“有事请假出来了,明早再回去。”
罗燿带着舒语默走出卧室,果然看到舒爸爸在楼下的客厅里正襟危坐,抬头看他的眼神儿,那叫一个不赞同。罗燿苦笑,如果语默是他的女儿,他一定做不到舒爸爸的沉稳,已经冲进女儿的卧室把敢占女儿便宜的臭小子直接扔到楼下了。
不过现在这个臭小子就是他自己......罗燿厚脸皮地坐在舒爸爸对前,假装无事......
舒语默走到爸爸身边坐下,舒爸爸的脸色才好看了些,“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有任务,太晚了不好回学校。”罗燿如实答,“舒叔,您这周末有空么?”
舒爸爸明知故问,“你有事?”
罗燿笑着,“我爸妈和爹娘,想请您一起喝茶。”
老爸一对四,舒语默顿时觉得胜算渺茫。
早晚会见面的,舒爸爸点头看了一眼宝贝女儿,“可以,时间你来定吧。”
罗燿惊喜地看着舒爸爸。
这个臭小子!舒爸爸冷哼一声,“别想太多,只是喝茶而已。”
“您说的对。”罗燿已经按捺不住自己雀跃的心情了。
今晚自然是睡在归园居,罗燿被舒爸爸明里暗里警告几句后,才被允许带着舒语默在院子里散步。舒语默出了主宅,忍不住哈哈大笑。
罗燿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还不都是为了她!自己这辈子没吃过的瘪,都在舒爸爸身上吃了。
“罗队长,小姐!”叶阔河笑呵呵地打招呼,刚才边宅的紧张情绪并没有蔓延到除了保安之外的其他人身上,身为园丁的叶阔河就毫不知情。
跟在叶阔河身后的,是他的父母,见到舒语默也是同样的笑脸。
舒语默与他们聊了几句家常,就听罗燿问道,“叶叔是陕西河县人吧?”
叶建国点头,“嗯呐。”
罗燿又问,“您知道河县县医院是什么时候从旧址搬迁的吗?”
叶建国还真记不清了,转头看自己的老婆。余红梅记性好,“也有快十年了吧,我记得灵灵十岁的时候发高烧,咱们带着她去医院的时候,那会儿就说过几个月就要搬。”
叶阔河也补充,“对,就是!罗队长为啥问起医院的事情了?”
“也没什么,前几天听说有人十几年前在县医院生孩子抱错了,去县医院找,才听说县医院搬迁,资料找不到了。”罗燿的声音带着遗憾。
余红梅的眼睛睁大了,“十几年前,那孩子已经老大了啊!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叶阔河疑惑地问,“自己的孩子还能抱错了?”
余红梅立刻说,“怎么不能?生孩子的人那么多,妇产科出来进去的都是人。我生你妹妹那天,待产室里就躺着六七个等着生孩子的孕妇。”
罗燿听到余红梅是在县医院生的孩子,借机打听,“阿姨,河县旧医院有几个产房,您知道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余红梅仔细回想,“反正我生灵灵的时候,产房里还有一个产妇,也是做剖腹产的。我们俩前后刨的,我生的女儿,她生的儿子。我就怕抱错了,不错眼珠地盯着,直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