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椋冷漠回视,自然明白瑞金这拿自己做借口讽刺来人装模作样,这样也好他也需要离开确认信息,省的他再找借口。
他踢踢地上的女奴,狂傲冷哼道:“起来,带路!”
女奴不敢躲避实打实的挨了一脚,痛苦的脸皱起,小心的瞥了一眼葛培龙,见他面无表情,瑟瑟发抖不声不响跪在原地。
葛培龙双眼微眯,很满意自家女奴的反应,紧抿的嘴放松。
他自然知道瑞金这是指桑骂槐,抗议自己耽误他们的行程,平常若是有有敢如此,他铁定甩手走人;可眼前这群人代表着金子,自己勉为其难忍着了。
“瑞金,许久不见,你倒是气派不少。”
“说笑,只是混口饭吃。”
“呵呵,谦虚了,现在谁人不知林家有你这号人物呀。”葛培龙假意恭维,然后看向秦椋道:“这位想必便是最近名声大噪的哈桑吧!何必生气,不就是一个奴隶,若是不高兴杀了便是。”
他微笑着打量眼前这个身材高挑,面容冷峻又异常俊俏的男人,心知这一定是令魏刚耿耿于怀中气愤难平的叛逃。
果然是够出众,怪不得魏刚咬牙切齿交代,这人的命必须由他亲自终结。
“唯有无能的暴徒才冲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这不是能耐。”秦椋狂妄回道:“还不带路吗?”
“怪不得林小姐看重,果然是人中龙凤。”葛培龙生气此人的目中无人,一想再过几个小时估计也就是一具尸体,不值当。“还不起来带路,等着挨鞭子吗?”
女奴闻言,立马起身带路。
瑞金见状也不阻拦,示意自己的心腹将一个装金子的带上拎过来,直接了当说明来意。
“这是此次的过路费,希望葛先生行个方便。”
“这个不急,我正想问问近来林家的情况呢。听说”葛培龙早有准备,问着问哪兜兜转转绕圈子,愣是不给他说完的机会。
秦椋一直跟着那个女人转圈,来到后院一处隐秘的地方,轻声问道:“你为何将我带来这里?”
女奴张张嘴,却发现有人再靠近,快速的做了一个手势,推开卫生间的门。
秦椋二话不说闪进了卫生间,掏出口袋中的纸条,是一串数字代码,是他所熟悉的。他环视一圈,果然再角落找到了另一张纸条。
耐温先于你们拜访,已从后门离开,计划有变。
秦椋看着纸条上传递的消息,心跳停了半拍,一下子便明白葛培龙如此拖拉肯定是为了拖延时间。
不好,耐温同这人肯定统一战线,杨柳有危险!
想明白几人间猫腻,秦椋心急如焚,伸手便要去推门,猛然听见身后传来异样的声响,双手一撑动作迅速的顺着墙角爬到天花板。
砰,门被猛地踢开,一人举着黝黑的木仓管对着卫生间出现在秦椋的视线中。
他眼神一眯不等对方回过神,撑着的手一松,落在了偷袭之人的背后快速的拗断了那人的脊梁骨,随后抽军靴中的匕首甩进了门外之人的心脏。
秦椋没想到自己刚得到消息,这边的人便开始偷袭,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山上那边早有人再埋伏,伺机而动?
他意识到事态严峻,决定不再停留,捡起那人的木仓,扒了那人的衣服,谨慎的观察周边环境。
等候在门外的女奴早已经不见,他无法确定正确的方向,只能按照自己的记忆往更加偏僻的地方走去。
突然,他发现躲在高处观察的魏刚,二话不说拔木仓冲着他所在的方位连续射击,趁着众人隐蔽的空挡,飞速的奔向围墙。
还没到等他跑到墙脚,耳边便响起紧凑的木仓声,地面上扬起子弹落地的灰尘。
秦椋丝毫没有犹豫一个助跑跨步一蹬越上围墙,翻身消失在墙头,顾不得其他快速奔跑。
“快!这边。”早早等在墙外的女奴从拐角探出头招呼着,见有追兵,对准便是开木仓。
瑞金听到木仓响立马便意识道情况不对,反手便将绕圈子的葛培龙制服,押着他走出花厅;入眼便是魏刚带人围攻哈桑的景象,而他们一行人也处在包围圈中。
见到这样的情景,瑞金及其心腹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家伙,挟持着葛培龙往外撤离。
“别激动,误会,全是误会。”葛培龙没想到魏刚如此的沉不住气,早早动手害他未能安全脱离。
暴怒的瑞金二话不说用木仓柄砸向他的太阳穴,冷声道:“废话少说,让你的人撤退。”
葛培龙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后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滑下,高声喊道:“快退开,退开。”
“不准退,谁退便是和耐温将军过不去。”魏刚带着自己的手下,高声喊着,眼神阴冷的看着被围攻的几人。
“魏刚,你要干嘛?”葛培龙声音尖锐道,拿不准这人同自己合作到底是真还是假的。
“不干什么,只是在执行耐温将军的命令。”魏敢呵呵笑着,转言道:“瑞金,你以为挟持葛培龙就能翻盘吗?实话告诉你,耐温将军半个多钟头之前已经这人马上山,若是这回你能顺利脱身,那么正好可以给那个女人收尸,如同当年孙琼花一样。”
“当年那个放冷木仓的人是你?”瑞金浑身的血液凝结,声音阴冷,眼神如同猎豹一样凶残。
“没错,是我。”魏刚大方承认。
“为什么?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背叛她?”
“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