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友翔好不容易等到自家四姑走人,正准备好好热同杨柳讨论一下格斗技巧,不妨她突然走开,想也没想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林椋,你还没有和我说你怎么练就的这一身本领呢。你一个女孩子想必很不容易吧。我自小就喜欢格斗,可似乎没有什么天赋,你能不能传我一些技巧?”
“技巧?”杨柳轻声重复,眉头微皱,不明白他一直缠着自己要做什么。在自己看来,两人最好不要有什么交际,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对,格斗技巧。”包友翔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搭话的借口,笑嘻嘻的说着,身体越发靠近。
杨柳不动声色的侧身避开他的靠近,两人之间一直保持了三公分的安全距离,轻声说道:“你所认为的格斗是一项酷炫的运动,可在我的观念中,这是一种求生的必备手段;当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求生的本能会告诉你所有的格斗技巧。”
她不能确定这人打听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包裕兴授意,继续顺着林东升给自己编造的身份解释着。
包友翔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冷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场面有些尴尬。
好再林东升和包裕兴此时正好聊完,冲着两个所在的方向走来。
“哈哈,你们两个倒是相处的融洽,再聊什么?”包裕兴看向自己的儿子,不动声色的警告着。
自己的种,他自然清楚这小子心里的想法,可眼前这个女人可是麻烦的代名词沾惹不得。
今天下午他便瞧出苗头,严厉的警告过,怎么这小子怎么依旧如故犯浑了。
看来自己可得好好同夫人说说这事,孩子们年纪大了,也该考虑人生大事了。
“没什么,我在向林椋讨教格斗技巧呢。”包友翔笑着说道,主动的往后退了几步,同杨柳之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些。
“是吗,可有什么心得?”包裕兴转头看向杨柳,嘴角的笑并未到达眼底,令人异常的不自在
“很遗憾,我的方法太过血腥,不适合包家的少爷,最好还是找正规的教练学习。”杨柳面无表情的说着,径自走向林东升。
“裕兴兄,那么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若有什么消息请您尽快通知我。”林东升笑着说道,带着杨柳后退着离开了客厅。
“爸,林东升同你打听什么?”包友翔好奇道:“还有,你们说的战后创伤综合征是什么?会死人吗?”
“你对林裕兴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声问道。
包友翔支支吾吾,最后说道:“她同我见过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有中说不上来的感觉,神秘又危险。”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更应该离她远一些。我警告你,别自作主张,不然我就将你扔到你二叔部队里。”
包裕兴高声说道,语气中带着警告,以示郑重
“是,我知道了。”包友翔不情不愿的说着,转身出了客厅。
这样的话林东升也正再交代杨柳,毕竟包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可不希望杨柳被外在所迷惑。
“包友翔对你家第三代中唯一出自正房夫人的,一直都是当成接班人养着,你最好同他保持相应的距离。”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同他保持距离,毕竟我不同活在象牙塔中的男人来往。”杨柳轻声应着,随后试探道:“其实,最好的办法是离开缅国,你不觉得吗?”
“是的,最好的办法是将你送离开。”林东升想都没想松口道:“我委托包裕兴打听消息,最快最后我就会安排你前往美国。”
杨柳愣了一下,顺口说道:“是因为你们说的战后船上综合症吗?这个疾病真的有那么恐怖?”
林东升点点头,无声叹息道:“我的两个兄长便是没有熬过去,开枪自杀了,我不希望你也这样。”
杨柳呆愣的看着林东升的背影,心中一阵悲凉。杨柳呆愣的看着林东升的背影,心中一阵悲凉。杨柳呆愣的看着林东升的背影,心中一阵悲凉。
杨柳心里存着事情,辗转反侧到天蒙蒙亮便起床。
包家的佣人们没想到客人竟然起的这么早,有些诧异的冲她打招呼,匆匆忙忙往厨房方向走去,试图放下手中打扫的活,先将早餐做出来。
“不用了,我不饿。我想去湖边走走,从那条路过去?”杨柳轻声说道,嘴上难得挂着轻松的笑。
对着这些面容黝黑小心翼翼的佣人,她十分的客气,并不百架子,这让对方胆子大了一些。
“尊贵的客人,如果您要去湖边,那么穿过花园,沿着小道便能道了。我家中正好有今早多的掸式米饭,要不我给您拿一些。”
女佣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头都不敢抬起。
因为这回的客人是包宝琴特意交代小心伺候的,他们可不敢怠慢。
“谢谢!”杨柳轻声说着,等她将用荷叶包着的掸式米饭拿来,笑着咬了一大口,快步往湖边走去。
清晨的茵莱湖很是宁静,整个湖面被笼罩在薄雾之中,朦胧婀娜如同清新脱俗害羞的二八少女,娇艳欲滴。
一望无垠的湖面,独脚站立划船的渔民,趁着太阳未出来开始采摘新鲜的蔬菜,欢声笑语一片。
杨柳听着周围的声音,看着湖边草丛中开着各种样式的花,深嗅一口气,挥手示意船夫将船摇过来,动作麻溜的爬上,顺手摘了一片叶子躺在船板上,整个人都轻松了。
听着周围人的说话声,她反而眯起眼有了睡意。
她不知道这时不时林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