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瑜见自家母亲听劝,一脸淡然道:“妈,我知道您没有觊觎柳家家产心思,可外人却不这么认为。这件事,只要我们一插手,那么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唉,或是柳家本该有这么一场波折。既然你们俩都无心,那么我和你大舅便再想办法吧。” 柳可欣不是个顽固的老太太,见两人确实没有这方便的打算,重重叹息,最后不死心的道:“不过,我先说好了,若是往后柳家真有危难,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 两人自然连声应是,可不敢让老人家再冒火或是生起让他们接班的心思。 杨柳见这事告一段落,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小舅,牟小巧现在是不是也住在这家医院。” “是的,大舅之前的cfo约瑟夫现在正在楼上赔笑脸解释二舅迟到的原因呢。” “小舅,那么你肯定知道她住在那间病房咯。” “什么都瞒不过你。可惜这么聪明的脑子居然因为一个男人频繁短路。” 齐子瑜如同小时候一般爱怜的摸着杨柳的头顶,再一次觉得秦椋那小子配不上自家外甥女。 在约瑟夫离开之后便让自家保镖跟着打探情况,因此他早就知道连牟小巧其实是在装病逃脱这次祸事责罚。 并且他还让人锁定了她住在那间病房,同时准备找人盯着章氏集团,看有没有什么旁的发现。 柳可欣瞧连舅甥相似的神情,便知道他们心里憋着坏,可一想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柳家的,出声道:“小乖,你打听这个干吗?” “不是说肚子不舒服来医院修养吗,正好我这个做小辈的知道了,怎么也得去问候一声。”杨柳理所当然的说着,眼中满是狡黠。 柳可欣拍着她的脑门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小辈,那么就给我安静的待着,若是闲不住那么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这添乱。” “姥姥,我怎么是添乱,还不是担心您吃亏吗。” 杨柳自然知道她这是担心自己因为刁难牟小巧的事被二舅姥爷责难,准备自己出面收拾牟小巧。 “您看看您这老胳膊老腿的,若是动起手来能打得过人家吗?再说,您是接受过正统教养的,骂人的水平肯定比不过人家,若是最后教训人不成,反倒气坏了自己多亏啊。” “粗鲁、野蛮、没脑子。”柳可欣翻翻白眼,骂道:“你以为我和你大舅姥姥像你那样一根筋凡是武力解决吗?女人与女人之间和平相处一辈子的技巧很少,可若是为难的法子还少吗?” “既然她进嫁给我二哥,那么我便是她名义上的她小姑子。我原本就瞧不上她入门的手段,那么做回惹人嫌的姑奶奶还不得心应手?再说了,她的生长环境本就同我们所处的阶层不成,那么更应该好好学学柳家的规矩。” “我和你舅姥姥早就商量好了,趁着现在身体硬朗,准备抽空指点一下,好心帮着她适应上流阶层的规矩,她还能挑三拣四不成?” 杨柳一听便知道两位老太太这是准备采用‘宫心计’刁难一番牟小巧,不打也不骂,只是好心的教导她如何当柳家人,即便是二舅姥爷看出了什么也不好指责。 她竖起自己大大拇指,拍着马屁道:“老太太果然是人中精灵,这法子兵不血刃,高,实在是高,佩服的五体投地。” “从哪儿学来的臭德行,没个正形。”柳可欣笑着戳着她的脑门道:“你这小丫头自小鬼主意就多,又有主见。但是我得警告你,接下来做事可千万别逞能,好好想想我们,知道吗?” 杨柳听言,心中一软,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姥姥,您这么说我怎么舍得离开?好有罪恶感。” 柳可欣自然舍不得她离开,却不想束缚她的羽翼,紧紧的握着了她的手好一会,松开道:“我知道你们俩都忙,去吧,省得一会当出气筒。” 齐子瑜毕竟是男人不像杨柳那般感性,再加上他还有事情想打听,便示意自己的保镖将人送了回去。 杨柳见自家小舅十分自然的掏出烟点上递给自己,想了想接过,深吸一口气道:“说吧,你想打听什么?” 齐子瑜没有立马开口,而是等一根烟抽完烟雾消散,一脸严肃道:“章氏集团走私的违禁品中是不是还包含了枪支?” 杨柳一愣,立马就知道他担心什么。 阿迪米亚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如果没有遇上自家小舅怕也是一个被全球通缉的狂暴分子。 这两年他隐居再华夏,除了签证到期不得不得经有香港出境外,大多数之间深居简出宛如一个正常的商人, 前世章氏确实运送过这类东西,前期也贩卖过,利润很高可风险太大,最后缩减了数量大多数留给自己内部人员使用。 “小舅,我无法肯定的说没有,毕竟他们这门生意不确定因素太高,有几样东西防身是必须的。” 她没将话说的直白,只要是顾及到自家小舅的心情。 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是真的,或许比自己很秦椋还深,不然她姥爷和姥姥也不会接纳阿迪米亚这样一个人留在他身边 齐子瑜听言不再开口,重新为自己点上一根香烟,一口口吸着。 “小舅,你若是怀疑那便问。我虽然对他了解不深,却能肯定的说:他对你不会有所隐瞒,更加不会做令你为难的事。” 齐子瑜看这杨柳笃定的神情,点点头,随后说道:“你最终还是准备追寻他的脚步前行吗?” 杨柳想了许久,摇头道:“我不否认自己一直追寻秦椋的脚步前行,可经过这两年的平稳生活,最终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