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求情之际,绯琰珏慵懒至极摆了摆手:“好啦!我要休息啦,你们先出去商量好了。”
赶人了。
“好,琰珏大人,我们答应你。”
钟晏这一次答应得格外爽利。
其他侍卫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
你这混小子,不是有毛病吧?
“好。”
绯琰珏赞赏地笑了笑。
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殿外,某个混蛋笑得骚包无比。
绯琰珏啊绯琰珏,朕发现,朕真的爱极了你一肚子坏水算计别人的样子啦!
绯琰珏暴走:
对你,本宫只会一脚踹之,快滚不送!
众侍卫心思各异退下之后,钟晏即刻被其他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有什么法子啊!答应得那么快?”
“就是!你把兄弟们害惨了!要是不成功,琰珏大人是个小心眼的,是会整死兄弟们的!”
殿内绯琰珏猛地打了个哈欠。
是谁在背后骂本宫!
“你说啊,今天说不出来,你别想回家啦!”
……
众人喋喋不休,誓要用口水淹死钟晏。
终晏简直无语。
真是,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丐帮选举帮主大会呢!
一口一个吐沫星子,能不能文明点?!
还有,这一个个的年轻气盛小伙子,怎么跟那些欧巴桑八婆们一样一样的!
双手掐腰,颈项伸长,眼瞪如狼,这是要搞什么啦!
崩溃!
“兄弟们,你们听我说,咱们这样……”
钟晏不急不忙,详细将如何套路酸酸出血的策略,灌输给在场的每个人。
暗处,某腹黑混蛋的指尖,暧昧至极覆上性/感坏笑唇边,光影明灭参差,少年天子再次看了看殿内惬意无比一肚子坏水女子,眉梢眼角之处,尽是不自觉的宠溺最甚。
朕的小坏蛋,不管你对朕多么坏,你作天作地无所不用其极想要作死朕,可是,你无耻腹黑算计别人的时候,朕还得不要脸地凑过来帮你啊。
哼!
这就是朕的命啊!
对此,绯琰珏怒极:
爱帮不帮!不帮拉倒!老娘特么稀罕你啊!
腹黑皇帝咬牙切齿:
靠!朕不干了!
绯琰珏无比不屑:
不干拉倒!老娘有得是法子!况且,老娘又不会给你发俸禄!你干也是白干!
少年天子气到笑哭了:
朕特么就干了!你不给就不给!朕稀罕你那点俸禄!你特么别忘了,你的俸禄还是朕给的呢!
绯琰珏笑得格外猖獗:
给什么给,都是本宫从你金库偷来的!
我又没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哼!
腹黑皇帝给跪了:
是是是!娘子,都是朕的错,一切都是朕的错,朕就就该任你可劲作死,你还偷朕的钱,还有没有王法了?!
少年天子一路想,一路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是,鹿悻宫,却不见了酸酸的声音。
咦?朕的酸酸呢?
众侍卫笑了笑,十分邪恶。
不好意思,酸酸正在被他们“帮上刑架”,准备处以各种富贵国“富贵酷刑”呢!
赌心宫,赌局上,酸酸被众人簇拥在中心,极其惴惴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小侍卫笑得格外亲切真诚,可他总感觉他们在拿着一把刀,一点一点在割他的肉。
哎呀喂,扎心了老铁!
“酸酸,你说上一次你猜得那么准,这一次,你应该不会那么准了啦,所以,兄弟们,来,我们这次赌个大的!”
钟晏也不跟他拐弯抹角。
“不用了,你们赌大的,高某就不堵了。”
酸酸笑了笑。
云很淡,风很轻,酸酸就是不赌大,怎么的?
气死你!
“酸酸,你不堵没关系,我们赌,这样,我们五十个人,都听酸酸的,酸酸你说个时间,我们赌大的。”
也没有防着酸酸,钟晏立刻招呼了四十九个人过来,包括他正好五十个,齐齐站在了酸酸的身后。
酸酸这时候咬了咬牙,又摇了摇头。
赌还是不赌?
这些小侍卫想赌个大的,讲真,他有一点点动心了。
只是一点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酸酸,areyousure?
不厚道地说一句,想想平日里那些小仇小怨,就算不赌,他又何尝不想稍微坑他们一把呢?
所以啊!
万能的天地啊,这时候,他再一次想到了皇上。
这个皇帝的确一肚子坏水,跟那个琰珏大人一样一样的(怪不得是一对!),不过,他还是有些段位的。
“等一下,高某去去就回。”
算了,不管赌不赌,先去找一下皇上再说啦!
众人没有阻拦。
想留的不用刻意留,不想留的再刻意也留不住。
况且,上次酸酸也是这么说的,他不也是回来了吗?
鹿悻宫,少年天子若无其事手执帛书。
看似心无旁骛,实则——
嘿嘿,只待猎物自己送上门。
“属下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酸酸如往常一般行了礼。
“免礼。”
皇帝懒地眼皮都不稀得抬一下。
朕又对你没意思,朕又不想坑害你。
皇帝自我吹催眠中。
对酸酸没意思是真的,不想坑害酸酸是假的。
“皇上,属下有句话,想问可是不敢问。”
不到片刻,酸酸瞧了瞧皇帝神色,看起来心情不错也不想害人的样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