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你说了这么多,那梁子昂是个坏人不假。”
“以他的地位,要强来却不难,为何还如此大费周章呢?”玲珑问道。
“这事啊,又关乎神仙之说了。看你们年轻,说出来恐怕不信,不过此事确是千真万确。”
“你们是不知道,那会稽住着一位老神仙,专好打抱不平,惩恶扬善。”老者说道。
“也不知花老爷是从何处得知老神仙之事,遂告了上去。这一告,老神仙出马,把马家整治的可是够惨的。”
“梁子昂被老神仙整治之后,倒也老实了那么一段时间。虽不敢明目张胆的抢人夺地,却依旧暗中使坏。”
“这几年来,花家的生意越发不好,恐有一身手艺,却到了连饭都吃不起的边缘。”老者说道。
王昊几人听的仔细,那老神仙就是当年的客栈老板不假。
“既然花老爷有不少士兵兄弟,那现在那些士兵怎么不帮忙了呢?”玲珑问道。
“这位小姐有所不知,花老爷退出行伍已有二三十来年。当年的那些士兵多已战死。”
“或也退出行伍沦为庶民,已是所剩无几。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们也是爱莫能助了。”老者说道。
“看来这次我们还真是来对了。”未央说道。
“这位小姐,你们可千万不要想着打抱不平。那梁子昂可是个好色之徒,二位小姐美貌无双,不在花家姐妹之下。”
“若是被他撞见,恐怕又要再生祸端。你们还是早早离开,另去一家购布吧,千万不要在此停留。”老者说道。
“老爷爷放心,我们不怕什么梁子昂。”玲珑笑道。
“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们两个弱女子,一个弱男子,怎么敌得过人家。”
“老朽也是言尽于此,这番话语还请不要泄露是老朽透露。若是被梁子昂知晓,老朽说不得也要遭殃。”老者说道。
“老人家放心,我们绝对守口如瓶。来,这是你的报酬,快回家去吧。”王昊笑道,将那串钱给了老者。
“多谢公子。”老者笑道,接过钱,小心翼翼的藏在怀中,这才背起柴火离开。
老者远远的看了王昊三人一眼,摇了摇头,不再多顾离开了。
“夫君,世间总有不平事,既然遇见了,这事我们还要管上一管。”玲珑说道。
“放心,既然来了,我就不会坐视不理。”王昊笑道。
正在二人说话之事,一个童音在花府大门处响起。
“刚刚是谁在叩门?”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问道,正是花雄。
“走,我们过去瞧瞧。”王昊笑道,带着玲珑未央又到了花府门前。
花雄喊了几声,见没人过来,正要关门,就看见王昊三人走了过来。
初见玲珑未央时,那花雄不由目瞪口呆。
“这两位姐姐长得好漂亮啊,丝毫不逊色我大姐。”花雄嘀咕道。
“刚刚是你们在叩门?”花雄半掩着门,躲在门缝里说道。
“不错,小兄弟,听说这村里有一户人家,织染一绝。请问是贵府吗?”王昊问道。
“这地方就我一家姓花的,要说织布染布,那更是了。你们到此有何贵干?”花雄问道。
“自然是来买布。”王昊笑道。
“买布吗?哎,你们要是早来,或许还有,现在确是没了。”花雄说道。
“没了可以再织再染,我们不急。”王昊笑道。
“不急吗?那还可以,你们真要买布?”花雄问道。
“这还有真假,你看,这是定金。”王昊说道,从怀里又掏了一串钱来。
花雄见到钱,顿时双眼一亮,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钱长什么样了。
“这事我做不了主,请稍等一下,我去叫父亲来。”花雄说道,又跑了回去。
没过多久,花雄扶着一老人而来。
只见他一脸英气,年过五旬,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轻扶着花雄,正是花家老爷花弧。
“这位公子,两位小姐有礼了,方才听犬子说你们要买布?”花弧问道,眉宇之间透着一丝警惕。
“是的,听闻花家布匹冠绝天下,这才不远千里而来。”王昊说道。
“敢问公子,你们来自何处?”花弧问道。
“川蜀。”王昊说道。
“川蜀之地?那里离此地可有四千里之遥啊。如此长途跋涉,就为了买布吗?”花弧惊道,神色依旧警惕。
“慕名已久,正好路过,就来了却一桩心愿。所为我夫人孩子做几套衣裳,需求也不多,还请花老爷通融,这是定金。”
王昊说道,从怀里又拿了几串钱,共有六百钱。
王昊知道花家事情,危机四伏下,花弧自是谨小慎微。
花雄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钱,眼睛都绿了。
“父亲。”花雄低声喊了一句。
花弧见状,也颇为意动。
“你们真是川蜀的人?不是我虞城梁家派来的?”花弧问道。
“梁家?不知道。我们真是来买布的。”王昊说道。
花弧闻言,这才仔细打量王昊三人,见其男的气度不凡,女的美貌如仙。
“这三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梁子昂未必能请得动,看来真不是梁子昂的人。”花弧心中暗道。
“好,请三位进来详叙。”花弧说道,让花雄将门大开。
待王昊三人进来后.
“雄儿,将门关上。”花弧说道。
“好的父亲。”花雄说道,将门关起,又从里插上门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