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严美琴说道。
“好。你等着。”徐畅然走出卧室,去书房里打开拉杆箱,把一些工具拿出来放在客厅里。
总算找到一个机会实施惩罚了,虽然搞的是“文字狱”,徐畅然其实最烦这个,但眼下身为“统治阶级”,偏就有这份蛮横。
刚才严美琴谈到墨菲法则时说的什么来着,少犯错?哼,你再少犯错也没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看我表面对你客客气气的,实际上……
徐畅然拿着一把“戒尺”走进卧室,这“戒尺”是从潘家园市场买来的,实际上是“挠痒痒”,学名叫“抓背器”,材质细密,纹理优雅,棒身乌黑,整块材质没有任何接头和装饰,平常可以用来“挠痒痒”,此时用来作“戒尺”,实为居家必备。
严美琴看见徐畅然拿一个“挠痒痒”进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表情还比较平静,徐畅然叫她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掌,准备挨两板子。
徐畅然掂了掂“挠痒痒”,挺沉的,这两下怎么打呢,反正不能太轻,那样就等同儿戏,但也不能太重。
“啪”的一声,板子打在严美琴摊开的手掌上,徐畅然有点后悔,听声音,这次打得有点重,没掌握好分寸啊,第二下得轻点。
严美琴的手掌又伸出来,徐畅然挥了挥板子,琢磨着下手的轻重,是的,这次一定不能打重了,不然严美琴还以为他好这口呢。
徐畅然的注意力集中在板子上,高高举起,落下去,板子一落到底,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
原来,徐畅然的板子快要落到严美琴手掌上时,她一下子把手缩回去了,也许是出于怕痛的本能,也许是调皮,反正她突然把手缩回去,徐畅然落了空。
“刚才好像出了点状况。”徐畅然对严美琴说道。
严美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徐畅然。
“我刚才是不是对着空气挥板子了?”徐畅然问严美琴。
严美琴仍然不说话,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徐畅然一看这表情,心往下一沉——不好,她这是要笑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