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一声铜锣敲响,司仪主持道“此局天极武馆的罗冠胜出。”
“哈哈哈,承让了”叫做罗冠的马脸青年站在场边拱手说道,然后望着方缺说道“方馆主,贵馆已经输了三场,接下来轮到谁上场呢?”
众目睽睽之下,陈一江缓缓走出,走到场上。
“你?”罗冠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陈一江,出声问道
陈一江没有理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走到还在倒地的包图身边,伸手摸了一下包图的后脖颈,眼色一眯,心道“果然断了”
“哑鹅头,你干什么?还不下来。”场外,方缺身边的少女大喊着
“这哑鹅头简直太不像话了,跑去凑什么热闹,那是他该玩的地方么?”铁牛也是冷哼道
“哑鹅头,快把包图搬下来。”方缺喊道
陈一江眉头皱着,此时是不能搬动包图的,中了鹰踏,脖颈断裂,如果搬动的话很有可能伤上加伤,以后即便好起来也会落下残疾。
他没有理会众人的呼声,而是伸出手在包图的后颈捏着,所谓久病成良医,他在青云郡炼体的时候可谓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自己每天受伤,浑身上下哪里没受过伤?在赵药罐不断的医治下,耳濡目染,自己对这些医理也十分熟悉了。
那马脸男看陈一江伸手在包图颈脖上捏着,起初还不以为意,但片刻之后便神色陡变,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你在做什么?”他走到陈一江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
陈一江没有说话,只是捏着,手指陡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包图瞬间便转醒了过来,坐起身子直摇脑袋。
“兄弟手段了不起啊”那青年笑着,伸手便往陈一江肩膀拍去
陈一江眼神一冷,随即并着二指,直接往那青年拍来的手斜刺上去,刺在那手腕之上。
那青年脸色一变,瞬息将手收回,地上掉落了一根眼不可察的牛毛细针。
“哑鹅头,你还不下来”少女大声喊着
陈一江起身离去,那包图不知所措的扭了扭脖子,也下场去了。
方才二人的交手即为隐秘,陈一江治病的手法旁人也不知所以,从始至终都只有二人清楚。那青年见陈一江去治那包图,便心生歹意,想去轻拍陈一江的肩膀,别人看起来只是招呼而已,实则是指缝中暗藏毒针。而陈一江二指并起,用剑招刺中那青年的手腕,在别人看来也只是累了甩甩胳膊而已。
他们不知道,这两人已经交锋上了。而且也只有那青年自己清楚,这个不修边幅的邋遢青年,是一个高手,真正的高手。
“方缺前来领教阁下高招!”
就在青年愣神的时候,方缺已经跃到场中。
“这才第四场,方馆主便已经上了......”
“罗冠这下是要真的败了”
“方馆主上场,他肯定是要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只有杨鼎峰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冷笑道“竟然看出来罗冠是个高手,知道派其他人无用了么?不过你亲自上又怎样,还不是输,那可是连我都输得彻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