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王轩怀着虎口逃生和击杀历史武将的喜悦返回本阵,丝毫不管身后的凌乱。
对方山贼已经出离的愤怒,不再理会什么单对单,直接冲出三人立誓要为惨死的头领报仇,神农方换杨延嗣迎头接上。
然而画风一改从前,杨延嗣竟然三下五除二,两次冲杀,三个山贼头领立刻扑街。
杨延嗣跨马回身,显露萌萌的微笑,摇摇手指道:“你们山贼都是这样货色吗?还敢自称英雄!识相的就都出来吧,也让爷爷看看你们贼首的武艺!”
嚣张的挑衅加残酷的现实立刻激起恶人的火气,贼首李全也有些坐不住,挥手点出八个头领。
“贼将休狂!”说话中三高两矮,一胖二瘦八个威武的武将先后冲入阵中,其中还有一个手持长弓不时暗放冷箭的…
“不是要尽量拖长时间吗?鹏举这是?…”
岳飞微微一笑:“禀主公,刚刚踏白军已经传来口信,王丞相那里准备完毕,岳家军正严阵以待,现在就差多杀几个敌方头领,大减对方战力的同时,尽量扫灭他们的士气了。”
“哦!”
与岳飞几次目光交流,王轩知道他刚才为什么不让花荣及时施救了。
岳飞应该是通过观察,早已经发现时青的意图,所以不管王轩,即便他真被生擒,那也会是一种难得的体验,何况届时花荣再突袭冷箭还是能把主公救回来。
事实证明这种强弱悬殊的巨大压力很是一种难得的激发方式,王轩的收获确实不菲。
别的不说,挂在王轩后背带回来的这个上半身就直接引出一大波贼将,估计杨延嗣很快就有斩获。
而且时青骑的那马原来是匹著名的雅穆特马,属于特级坐骑,难怪比王轩快上很多,现在已经便宜了花荣。
“李全是吧,敢作山贼大当家,有没有胆量下场走上一圈?不敢的话也可以,直接说‘不行’就好了,那晚上你的夫人就受苦喽‘李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行不还有恁多兄弟呢吗’”岳飞学起娘们的声音果然惟妙惟肖,身后战士更是不禁开怀大笑。
山贼见当家的被辱,果然又冲出几个气不过的,崔翰大笑中拍马接上。
可惜对面李全依然能沉住气,让岳飞心中毕其功于一役的侥幸念头顿时消散,同时对这次考验的难度估计再加大半分。
后上的贼将身材、兵器、装扮各不相同,一看就是有组合技术的,杨延嗣这才开始郑重起来,出枪拼杀间更加着力,胯下五花骢心随意走,绝不能落入敌人的包围…
眼见山贼如此无耻,花荣拈弓搭箭直指八人队中的一个,身旁的崔翰也拍马赶上,帮忙掩护拼杀,花荣连发三箭,取得一轻一重两人战果,轻伤者更被杨延嗣抽冷一劈两半。
眼看武将对决再次落入下风,贼头再派五人入场,这才堪堪打成平手,有心防备之下花荣的冷箭再也没有机会建功,但令敌人时时分心,牵制作用也是不小。
山贼竟然没有一个自报家门的,问过也没人说,众将只好多多斩杀无名之鬼。
眼看前方打的过瘾,王轩攒回一点力气,又忍不住拍马赶上,但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很谨慎的不会深入阵中,只在边缘时时偷袭,不求杀敌,全为体验这种捉对厮杀的快感。
一反初见山贼时的心灵震慑,加上连连斩将的收获,王轩越来越喜欢沉浸在这种沙场对决的激烈之中,连被偷偷瞄上都还浑然未觉,手中三尖两刃刀大开大阖,简直酣畅淋漓。
眼看山贼军将已经压上来大半,在岳飞的暗示下杨延嗣骤然发力,腕口粗乌金长枪“咣咣咣”砸的痛快,爆喝间力劈华山、横扫千军仿佛毫不费力般连连挥洒,花荣也早已经挂回弓箭,撵枪拼杀,崔翰憋了许久的力气同时爆发,“喝--啊!”间呼喊连连。
“嘶!--”李全打一开始就已经看出来对方是在拖延时间,然而他其实也是在暗自部署,眼看马上就要收网之际,斗将阵中突然发生一面倒似的倾斜,手下头领短时间损失大半,冷哼一声提前发动,同时示意叫回场中的将领。
河边山贼顿时变阵,盾牌放倒,露出身后的三排弓兵,一时间“砰砰砰”连响,锋利的箭矢如雨点般倾泻桥头,河边山贼更齐齐放出一条道路,“轰隆隆”马蹄响动,由两个方向分别冲出两百骑兵,如两把长枪般飞速刺向桥头的军阵。
“嗯?”李全惊愕的发现对方两百多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撤回到桥上,恰巧躲过第一波箭雨,顺势半跪身姿激射两面冲来的骑兵,边射边退往河面桥上。
“还有希望!”敌军士兵只是小目标,真正的贼首实在后头,眼看骑兵顶着利箭向桥头飞奔,李全紧握双拳,猛力挥动战旗,放声大喊:“全军出击!”
刚刚败退的贼将返身压上,第一波骑兵已经完成合围,李全紧绷的双脸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遥远的西方大陆,某个隐蔽的小岛上,这里有除王轩以外的另一些传奇,英雄与神明的交锋,勇气和阴谋…
一位高挑帅气的青年武将正迫不及待的拿手按在乌黑发亮的尖石之上。
“等等,浦路赛,你确定没有问题了吗?据说希腊人大军就在克律塞岛,万一晋级考验真与他们有关,我们的秘密领地很可能会被彻底摧毁的!”身旁一位中年文士心怀忧虑的抓住青年右手,谨慎的提醒。
“放心吧乌索斯,这次我们势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