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手中的短剑,剑身宽厚,通体银亮显得十分高端。【】
挥舞了一下虚空劈了劈,曹铄赞道:“好剑!”
他向甘夫人和糜夫人问道:“两位夫人从哪里得来的这把剑?”
“公子认不认得这把剑来自什么地方?”两位夫人没有回答,糜夫人向他问了一句。
“西域多是用弯道,匈奴人是用直刀。”曹铄说道:“羌人和乌桓的兵器也不是这样,更不用说南蛮。如果我猜的没错,它应该是来自大秦。”
“公子果然对兵器十分精通。”甘夫人微微一笑:“这把剑正是来自大秦。”
“两位夫人整天应该都在后宅,怎么得到的这把剑?”曹铄诧异问道。
“前些日子听说许都来了些大秦商人。”糜夫人回道:“我和姐姐盘算了一下,公子也快要回来,所以就让侍女去请了一位到宅中。”
“我还以为你们请大秦商人是要买些自用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是为了给子熔买礼物。”丁瑶微微笑着说道:“这把剑可是两位夫人的心意,子熔还应珍重。”
把短剑系在腰上,曹铄说道:“从今往后,这把剑我随时都带在身上。”
“公子如此珍重,也不枉我们姐妹挑选一场。”甘夫人问道:“这次公子回来,打算住多久?”
“也住不了太久,要看河北袁家有什么动作。”曹铄说道:“袁显甫派人去请援军,一旦他请的援兵动身我也就该回淮南去了。”
“要说袁显甫还真是讨嫌的很。”糜夫人撇了下嘴说道:“公子才回许都,还没来及和大夫人亲近一些日子,他们河北又在搞东搞西。”
“也不能怪河北搞东搞西。”曹铄说道:“我这次来到许都,估计父亲也是要和我商量向河北用兵。经过官渡、仓亭两场大战,河北早已没了往日荣光。仅仅凭着河北军力,根本不是我们曹家的对手,他不求外援才真的让人觉得奇怪。”
“有曹公和公子在,只怕他求了外援也是无用。”糜夫人说了一句。
“好了。”甘夫人说道:“妹妹也别总是说这些,公子才从寿春回来,我俩不过是前来求见。见着了公子,也该告辞了。可不要耽搁了大夫人和公子说话。”
两位夫人正要告辞,丁瑶说道:“子熔还没进城我就让人准备了酒宴,本来也打算请你俩前来,恰好你俩自己来了,哪还有回去的道理?不如在这里陪着我们母子说说话儿,等到吃了酒宴再回去不迟。”
丁瑶说打算请她俩前来赴宴,两位夫人连忙道谢。
甘夫人笑着说道:“我俩还以为叨扰了,没想到为公子接风,大夫人还能想到我俩。”
“甘家妹妹不要这么说。”丁瑶说道:“曹家后宅什么样子,你俩也是知道。各房夫人能和我说话,而且敢和我说话的并没有几个,也就你俩来到许都之后,我这里才热闹了些。而且子熔和你们也是旧识,他从寿春来了,怎么可能不把你俩请来?”
甘夫人和糜夫人向丁瑶道了谢。
丁瑶请两位夫人坐了。
几个人坐下之后,甘夫人问道:“大夫人难道没打算请卞夫人过来?他毕竟曾是公子的养母。”
“别提那个贱人。”提起卞夫人,丁瑶脸色顿时不好:“我已经查明缘由,子熔小时候……”
丁瑶正说着,门外传来曹操的声音:“不提哪个贱人?子熔小时候又怎么了?”
听见曹操说话,几个人都吃了一惊。
包括丁瑶在内,四人连忙站起。
正说着卞夫人的不是,曹操突然来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听了多少,丁瑶多少有些忐忑。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到了跟前,曹操问道:“怎么又是贱人又是子熔的?”
“回父亲。”曹铄咧嘴一笑,抱拳对曹操说道:“母亲刚才提起了我小时候,说是有个侍女总照应不好,所以脱口骂了一句,没想到却被父亲给听了去。”
“真是这样?”曹操面露笑容,向曹铄问了一句。
“真是这样。”曹铄说道:“难道我还敢骗父亲?”
他看向甘夫人和糜夫人:“两位夫人也在这里,父亲要是不信,可以问她们。”
曹铄拖着甘夫人和糜夫人当然是心里有底气。
如果不是他,两位夫人如今还跟着刘备在外面颠沛流离。
她们对曹铄有着发自内心的感激,否则也不会特意从大秦商人那里弄来一把短剑送给他。
看向甘夫人和糜夫人,曹操问道:“真像子熔说的那样?”
“公子说的正是实情。”甘夫人回道:“曹公难道还不相信公子?”
本来是想从她们口中得到验证。
没想到却被甘夫人反问了一句。
愣了一愣,曹操随后哈哈一笑:“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子熔。听说这里摆了酒宴,我本打算来讨口酒喝,看你们聊的很是欢洽,我来了反倒一个个都拘谨的很。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好了。”
“夫君既然来了,就留下陪子熔说说话儿好了。”丁瑶说道:“我和两位夫人都是妇道人家,也不懂得什么道理,跟不懂得天下大势。还是夫君和子熔能说到一块儿去。”
“算了!”曹操说道:“晚些时候子熔去书房见我,我有些话要私下和你说。今晚可以饮酒,但是不要饮多。”
交代了之后,曹操转身离去。
目送他走出房门,丁瑶向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连忙跟了出去。
片刻之后她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