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尤其是经过曹铄改良的骑兵。
他们可怕的不是正面冲锋的冲击力,而是从侧翼或背后冲杀的强悍力量。
飞熊营缠住陷阵营,赵云和高顺杀在一处。
龙纹骑的加入,令陷阵营吃尽了苦头。
战马猛烈的撞击,把陷阵营将士撞飞出去不少。
马背上的龙纹骑和飞熊营交错在一起,他们的目标都是步行作战的陷阵营。
十多个陷阵营将士被一群龙纹骑围住。
他们紧握兵器,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战意,却丝毫没有后退的念头。
“杀!”带领这群陷阵营的军官怒吼一声,向龙纹骑冲了上来。
其他人也怒吼着,跟在他身后起了冲锋。
陷阵营半步不退打的勇猛,高顺却哪里是赵云的对手?
觑准机会,赵云一声怒吼,长枪向高顺心口刺了过来。
高顺连忙闪躲,赵云手腕一翻,枪尖贴着他的肩头扫了过去。
只听见“嗤啦”一声响,高顺的铠甲竟被赵云挑破一片,肩膀上也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肩膀受伤,高顺虚晃一刀,掉头就跑。
赵云也不追他,只是喊道:“高顺,有胆别跑!”
听见赵云的喊声,高顺也不回头,策马冲出战场。
陷阵营将士还在厮杀,并没有人因为他的后撤而慌乱。
“前进!”高顺逃出了战场,他耳边传来一个喊声。
他知道,那是陷阵营出的最后一声“前进”。
操练多年带出的精锐,只是一场战斗,就被曹铄歼灭!
薛县城门口,曹铄望着渐渐结束厮杀的战场。
陈到和赵云并骑向他奔来。
到了跟前,俩人一同抱拳行礼。
端详着他们,曹铄现俩人身上的铠甲已被鲜血染红,可见刚才的厮杀是多么惨烈。
“启禀公子,陷阵营已破!”赵云说道:“七百敌军,无一生还!”
“全都死了?”曹铄问道。
“死了!”赵云说道:“受重伤的居然自杀,连俘虏他们的机会都没有。”
“真不知道高顺是怎么操练出来的这支兵马。”陈到说道:“幸亏公子让我们剿灭了他们,否则将来在战场上遇见,必定会给我军带来不少的麻烦。”
“我要的就是灭了陷阵营。”曹铄微微一笑,对众人说道:“传令回城,今晚大摆酒宴,庆贺攻破陷阵营!”
众人欢呼了一声,跟随曹铄进城。
进城之后,庞统向曹铄问道:“公子,城外尸体怎么处置?”
“当然是埋了。”曹铄说道:“尤其是陷阵营,虽然他们是敌人,可他们杀的勇猛。对于勇士,我从来都是敬佩的。”
“传公子将令,厚葬陷阵营。”庞统向一旁吩咐。
张辽两次败在赵云手下。
他每次逃回去,身边还带着数十人。
高顺比张辽更加狼狈。
独自一人策马飞奔,他连头也不敢回一下。
远处传来一声野兽的嚎叫,都能让他感到一阵心惊。
等他到了小沛城外,已经进入后半夜。
“快些开门!”在城外驻马,高顺喊道:“我是高顺!”
“是高将军!”听出是高顺的声音,值夜军官连忙向士兵吩咐:“快把城门打开!”
城门打开,高顺策马进城。
“张将军呢?”他劈头就向一名士兵问道。
“张将军就在城头,此时应该睡了。”兵士回道。
高顺下马上了城墙。
在城头凑合睡下的张辽,此时已经得到传报。
他才起身,浑身血污,连铠甲都破了一大块的高顺就走了过来。
“高将军,怎么这个样子?”已经感觉到不妙,张辽还是问了一句。
“上了曹子熔的当,中了他们的埋伏。”高顺懊恼的说道:“陷阵营全部战死,五千兵马也都丢了!”
“还是尽快派出信使,向吕将军禀明此事。”张辽说道:“你我都不是曹子熔的对手,如何对付曹子熔,还是得由吕将军决断。”
“也好!”高顺说道:“我只是悔恨,怎么能把陷阵营给丢了!”
“高将军不必多想。”张辽说道:“但凡征战总会死人,陷阵营没了,以后可以再操练……”
“哪有这么容易!”高顺说道:“陷阵营是吕将军身边精锐,也是我多年的心血……”
轻轻拍了拍高顺的手臂,张辽叹息了一声。
他随后向一旁吩咐道:“派出信使,告知吕将军这里生的事情,请吕将军裁断!”
没过多久,小沛城门打开,一骑快马冲出城去,往下邳方向去了。
曹铄夺去蕃县和薛县的时候,曹均已经来到了下邳。
这一回,吕布对他没有上次那么客气。
得知曹均来了,吕布下令:“把他捆来见我!”
卫士领命,没过一会,几个士兵推搡着被捆成粽子的曹均来到吕布面前。
“曹均,你好大的胆子!”怒目瞪着曹均,吕布说道:“上回我以礼相待,你居然敢去小沛怂恿杨奉、韩暹反我!这回居然还敢来下邳!”
面对吕布的质问,曹均不仅没有半点惧怕,反倒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怒目瞪着他,吕布喝问道。
“将军以为我会不会松茸杨奉、韩暹反你?”曹均问出一句。
原本已经认定了杨奉、韩暹暗中谋划就是曹均的罪过,听他这么一问,吕布反倒不太确定了。
看着曹军,吕布狐疑的问道:“难道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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