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由尔等替主而战,不惜生死!”
“为神明而战!为唯一主宰而战!”
“战!”
“战!”
“战!”
两百多个麻袍布衣,打着赤脚的教徒如同蚂蟥,口诵圣号,冲向山丘下那座帐篷。
吉尔伽美什明显感到整座山体都在颤抖,有些教徒不小心倒下,又立马站起来,血从额头流下,流进眼里,嘴里,他们甚至不擦一下,争先恐后,令人头皮发麻。
吉尔伽美什心底生寒,这群人,并没有被神道种下信仰,但是其狂热地程度,令他都心悸。
“教士,本王现在才明白你们敢颠覆天下的资本是什么。”
教士手托盛典,眉目低垂,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静静读了一篇经文:
“真主啊!国权的主啊!
你要把国权赏赐谁,就赏赐谁;
你要把国权从谁手中夺去,就从谁手中夺去;
你要使谁尊贵,就使谁尊贵;
你要使谁裨贱,就使谁裨贱;
福利只由你掌握;
你对于万事,确是全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