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你跟他很熟?”
“不熟。我连他叫什么名都不知道。倒是你,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当然知道,这年头凭实力当上少将的,可不多。你这样的人居然为王国卖命,是不是有病。”
“我不跟你争。”保德没有跟她理论的心情,“能解我酒杯吗……”
“这是我的,但我没用过。”忘川把酒杯给他。
“谢了。”
“忘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我刚才说他屠了一个村子。”
“哦,他不是戴着手铐吗。”
“他这种人,戴着手铐也很危险。”姬娜把手搭在剑柄上,这么近的距离,能赶在他出手前就杀了他。
“兄弟,你是新来的吧,”保德指了指菲的手背,“他们都有标记。”
花之佣兵团的团徽是由六个不同的花瓣组成的花。
“我们明天就带他去纹。”姬娜马上说道,几乎都忘了团徽的事了。
“你不吃菜吗?”忘川更关心和露娜安的赌局。
“有酒足够了……”保德喝了一杯,“我是屠了村,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姬娜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火大,“你应该满怀愧疚的为无辜的死者谢罪!”
“无辜!你知道什么!”
姬娜一拍桌子,瞬间全场一静。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就你?要不是因为你是个残废,我早砍了你!”
“残废!”姬娜一听这话,马上就恼了,“好啊,求之不得!”
“你想怎样?”
“你拷着手脚,我坐着轮椅,我们决斗。”
姬娜从手掌的刻印中取出剑,“你要是赢了,就放你走。你要是输了,把头留下来。”
“你们,来真的?”忘川问道。
露娜安没理他们,只是时间到了。
“豪酒之战,第三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