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四夜,王都城里已经静街,家家户户的大门都关着,大部分都黑着,有些房屋的窗纸透出昏暗的灯光。
街道上非常寂静,只是每隔不远有一盏灯笼,不时有着巡兵经过。
王都的深宅大院,有身份的自然可以公开开宴,没有身份的,在歌舞表演时,不用锣鼓,仅仅只用丝竹,歌妓婉转低唱,主宾停杯在手,注目静听。
丞相魏虚成此时,正在用晚膳。
由于又是一天批阅文件,眼角深深的鱼尾纹上有些发暗,独揽朝政固然让人兴奋,但是付出的代价也非常大,一直以来,他都是每天只睡三个时辰(六小时),一直在批阅文书,接见人员。
饭后,终于抽出点时间休息,侍从上了香茶,他又随意取出一卷画来欣赏。
这卷《南从春卷》,是六百年前画圣之作,上面有着十九个印记,他平日十分称赏,珍之重宝,花费了许多代价,甚至不惜作了一些伤德的事,才算完成——现在第十九个印记,就是一个“承德赏玩”的阴文朱印,更加古雅。
就在这时,突地外面隐隐传来一阵骚动,他不乐的皱上眉宇,正要说什么,突地大门猛的撞开,数个甲士冲了进来。
丞相魏虚成脸色大变。
一个太监昂然而进,用尖尖地嗓音像唱一般说:“圣旨到!”
说着。也不等宰相跪下,他就高声念着:“应天顺时,受兹明命,魏虚成身为宰相,却欺君妄上,以下犯上。结党营私,有违国法,立刻剥夺一切官职,拿下问罪,钦此!”
这圣旨一出。后面甲士就上前。一扫。就把他地帽子打去。
这时。丞相魏虚成才清醒过来。他不由喊着:“我要见王上。我要见王上!”
心中大是震怒和迷惑。自己固然揽权。但是如果没有自己压制。太尉邱枫更是虎狼在身。王上和太后何以如此不智?
几乎同时朱新立于一处高楼之上。极目远望。
此时星月照耀。周围地甲士侍从。没有半点声音。在外人看来。这位副宰相。年在四十间。身形高大。挺立之时。自有一股霸气。使下属敬畏。
朱新目光落于三十米外一处。这就是太尉府了。在那里。火光冲天而起。
太尉府城墙坚固,府内坚兵利甲。正在拼死抵抗,四米缓墙下,已经尸横累累。鲜血汇成溪流。
只听“嗡”,火光一暗。数千支箭如雨点一样遮掩住了天空,府中抵抗的士兵顿时纷纷惨叫。跌了下来。
大批禁卫拼死作战,向着府地进攻。
朱新心潮翻滚。这次能同时诛除宰相和太尉,不但是太后的坚持,也是年才十五岁的少年君王地果断。
而且,这次自己虽然收益甚大,不但得了宰相的位置,而且也名正言顺的掌了王都七卫之一林羽卫,但是其它六卫,连同禁卫,全部被王上收
虽然这次动荡很大,王上不得不依靠自己收拾局面,估计以后五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五年之后,就是难说不得不未雨绸缪。
虽然早就警告过,不能篡权,朱新还是有些遗憾。
就在寻思之中,突听“轰”的一声,太尉府大门被撞开,顿时,禁卫欢呼一声,向里面涌了进去。
朱新摇头,太尉邱枫完党羽满布,号令十五万大军,可是这些军队,大部分在城外,城内只有一卫之兵,一旦有办法使这卫无法动弹,那他能依靠的,就是府内上千私兵锐,又怎么能抵抗五千禁军的进攻呢?
当然,只要他能守到天亮,明日外面党羽自会出兵,可是,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能守到天亮吗?
府内战斗越发激烈,但是这毕竟是回光返照。
片刻之后,一将出来,跪下行礼,说着:“相国大人,逆贼邱枫人头,已经拿下!”
朱新望了上去,见得这个人头,虽被斩下首级,但是鬓须张杨,双眼还是有光,给人一种悲愤又狰狞的表情,他只是一看,然后就说着:“带上,我等立刻拜见太后。”
王上到底年轻,这事还由太后主持,这将听了,点点头,同朱新一起,向着一处民居而进去。
当一个宫女揭起门帘以后,朱新放慢了脚步进内,说了声:“臣朱新,拜见太后!”
说着,跪下行礼。
“相国快快起来!”这是一个女声在说:“逆贼邱枫已经诛除了吗?”
“已经诛除了。”朱新说着,取出人头一观,这女子仔细打量,的确是邱枫的人头,这才用手帕遮住鼻子,说着:“果是此獠。”
太后,实际上年也不过三十二三左右,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之中,又有种凛然不可侵犯地高贵气派。
朱新就挥手,让人头取下,说着:“太后,臣有本要奏!”
这太后的确聪明,立刻示意,房间之内,几个宫女和太监又赶快退了出去。
“朱大人有何要奏啊?”太后却是温言说着,话中就没有刚才威严,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
朱新上前,缓缓伸探出手,就摸上她地腰侧。太后“嘤咛”一声,半边身子,已经贴入他怀里,任凭一只手,由衣襟之中滑了进去。
太后啊的一声,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朱新完全掌握
她现在也不过是三十三岁的女人。正是需要之间,禁宫之中,虽然有太监作些事,但是哪比得上现在?
朱新另外一只手,就由裙而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却是一笑,说着:“原来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