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白一宁为救青衣心急如焚,一路飞奔,朝着罗意房间而去,可当他赶到罗意房间时,登时被里面的情景气的怒发冲冠。
只见床上的青衣已昏迷不醒,罗衫尽褪,剩下那乳白色的肚兜却已然遮掩不住双峰的饱满,大片的雪白裸露在外,圆润的双腿挺拔而白皙,大腿丰腴,小腿紧绷,简直堪称最完美的比例,一双精致的玉足如象牙一般,为这个完美的躯体更增添了一分诱惑。
白一宁冲到近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忙取下外衣给青衣盖上。这才开始寻找罗意的踪影,不过可惜那罗意见他找了过来便知道今天事不能成,所以才派那几个护卫暂时抵挡一下,自己先躲了出去。而庄子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老庄主不可能不理会,不一会儿就和陆黄二侠赶到了这里。
他们见白一宁独守门外,怒气冲天,忙问出了何事。白一宁本就心情不爽,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冷冷的说道:“这还要问你那宝贝儿子啊,罗庄主,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是清楚,为何又来问我?”罗庄主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不知出了何事,可听他如此说,必然和自己的儿子有关,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发现两个儿子都在。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无缘无故就遭到了这样的冷嘲热讽,换谁心中也都会不爽,他刚要质问白一宁何出此言突然想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回头寻找。不过他失望了,那不争气的罗意果然不在。
所以他大致可以猜到事情的原委,欲上前为罗意求情,却又无话可说,只好暗自祈求白一宁能够高抬贵手,放罗意一马。只他低估了白一宁此时的愤怒,下一秒白一宁说的话彻底让他打消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白一宁未见罗意踪影,又瞧出罗老庄主似乎也不愿说出罗意的下落,当下便说:“老庄主,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我可以保证,此事只是我与罗意个人之怨,与归云庄无关,所以还烦请老庄主替我将罗意叫出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他,这既是对青衣负责也是对归云庄负责。”说罢,也不等罗笑回答,转身便回了屋里。
罗笑无奈,事到如今也只怪那罗意色胆包天,只希望白一宁手下留情才好。他立即吩咐下人将罗意叫过来。
不一会儿,罗意就跟着几个下人来到了这。只见他睡眼朦胧,似是刚刚睡醒一般。他慢慢悠悠走到罗笑身边,叫了声“爹”。罗笑没有回答,而是向着屋里喊了一声,“白公子,我将罗意带来了”
白一宁听闻到了,飞身跳到院内,酒席时没怎么注意他,此时一看,此人肥头大耳,身体宽大,一身的肥肉随着呼吸不停的乱动,一对色眯眯的小眼睛似是根本睁不开一般,真是越看越像坏人。
他盯着罗意,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罗二少爷,我且问你,青衣姑娘为何会好端端的出现在你的房间里”罗意答道:“这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她觉得本少爷fēng_liú倜傥,貌似潘安,又腰缠万贯,因此迷上了我,要不是因为我今天喝的太多睡在了厢房,她可能就得逞了!谁知道她是不是表面清纯,内里却是个婊子,想趁我睡着强上与我,以后还能做个少夫人……”那罗意还在兀自说着,可一旁的白一宁却早已气的七窍生烟,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住嘴”。这一声运用了少林绝学狮吼功在里面,想那觉空大师,虽在山野小寺,却有真才实学,内功高深,当真是民间藏高手。再说这狮吼功,非内功深厚者不可用,其运气于内,放于外,通过内功加持使声音趋于实质而达到伤人目的。这一声,当真叫的人头晕目眩耳聋眼花,那毫无功力的家丁侍女早已晕倒在地,就是那罗意也是在罗笑的保护下勉强撑住。
再看白一宁,此时脸上已全然没有了怒气,他忽然仰天笑了起来。那罗意仗着罗意保护,自是有恃无恐,觉得白一宁已经怕了,指着白一宁叫嚣道:“你笑什么,你深更半夜在这归云庄撒野,真当这里是你家不成,而且还敢怀疑本少爷,莫说本少爷没有睡了那个婊子,就算是我睡了他你又能如何?”一旁的罗笑见白一宁一吼过后并无追究,以为罗意终于可以躲过一劫,留下一条小命,却没想到他又来这么一出。立刻转身给了罗意一巴掌怒道:“孽子,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跪下认错。”这一巴掌给罗意也打蒙了,捂着发胀的脸,哭着向罗笑吼道:“爹,是他在欺负咱们,我为咱家说过,你干嘛还要打我?”“你”罗笑还想说什么,白一宁却没给他机会,直接说道:“老庄主,够了,你也不用在这苦苦演戏了,我之所以会笑,不是因为我准备放过罗意,而是我觉得,对于一个死人我根本根本就没必要生气。”说罢,直接飞身上前,抬掌奔罗意而去。
这一掌要是打在他身上,非叫他粉身碎骨不可,那罗笑虽对这个二儿子失望至极,但毕竟父子情深,岂会眼睁睁看着白一宁杀死罗意。登时运功理气,抬掌便向白一宁迎了上去。二人掌还未对上,气却已经互相攻击开来,两者皆为高手,所以必不会如普通人那般拳脚相撞,而是一招一式皆有章法。白一宁虽同觉空大师学武十七年,却因实战经验不足,空有一身高明的功夫,却不知怎么运用,而那罗笑虽功力稍逊于白一宁,可到底是在江湖中纵横了十多年,实战经验较白一宁丰富的不是一点半点,所以虽然白一宁功力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