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麟行很坚决的说道:“我清虚南派近年人才凋敝,承佘道友厚爱,邀我等代表陈国参加大比,但此事我万不能答应。我师尊在世时,曾以告诫过我们,永远不要参与到世俗争斗中去,一心修道,方可振兴宗门!佘道友也说过,先师对你师承一派有恩,故而还请佘道友见谅,实在是师命不能违!”
赵麟行的答复略微出乎佘勿渎的意料,据自多方打探己了解,赵麟行这老道并不是很讲原则,处事十分灵活。为何此次自己对其有救命之恩,代表陈国参加大比对清虚南派也无甚害处,这老道却拒绝的如此坚决呢?一时间算无遗策的佘勿渎也有些摸不清。
佘勿渎身边的凤念念见此情景,便开口道:“我闻数百年前,北国各地名仕望族,若是闲来无事,都会切磋诗文歌赋。若是有人才高八斗,力压当地众人,便为当地学派文坛领袖,其余人等便为其马首是瞻,为其造势呐喊,提高声名。不知我听闻可否属实?”
清虚众人都没料到这小姑娘忽然把话题岔了这么远,也一时不知其用意。
赵麟行便开口道:“不错,那时文人风气便是如此,我家乡蜀国的书上也是这么写的。不知小友何意?”
凤念念便继续说道:“既然赵道长也认可此说法,那小女还有一问,我们修道之人是文人还是武人?”
赵麟行听到这句,情知这小姑娘话中必有圈套,便回到:“我修道之人,亦文亦武。既需明天道,又需卫己道。文不可卫道时,则以武卫道。”
凤念念一听,便笑道:“那也就是说我们修道之人,至少要比纯文人更粗鲁现实点了,这么说也没错吧!可是即便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都知道,要提高自己家乡的声明,先需内部比试,选出一方领袖,之后团结一心为其呐喊,以提高自己家乡在文坛的声名地位。
而我们这些半文半武之人,是不是该比这些纯文人更直接一点呢?不论之前生于何国,我幻真,你清虚南派现在都在陈国,而今云朝大比,若是增加各国团体赛,而我陈国内部仍乱成一团,不免让人耻笑。
何不效法古时文人,切磋一下,便决定为谁马首是瞻!以后一致对外,岂不痛快。我等修道之人也算是文武兼修,怎能还不如哪些手无缚鸡的书生!话又说回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内部乱成一团,这国这家在外面都不免让人耻笑,我们陈国各派真的就要在云国大比出丑吗?”
赵麟行心里暗暗叫苦,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这是铁了心的要把我们清虚南派和陈国绑在一起。而且后面那句国有国法,明明是在威胁幻真和御天监是代表陈国的。清虚若是不答应便要考虑一下后续如何在陈国立足了!
丁知鱼听在心里也心中已然明了凤念念之意,却不知师兄为何对此事如此抗拒。
只听得赵麟行问道:“小友,不是我等不愿,实在是师命难违。依你之见我等该要如何自处呢?”
凤念念便回道:“赵道长,我们便用个简单的法子,让大家都不为难可好?我们就都做一回粗人,比武论道,一场定输赢。若你们清虚赢了,你们清虚便恪守师命。若你们清虚输了,将来云朝大比,便唯我幻真派马首是瞻如何?”
赵麟行情知逃不过,而若是比武输掉,想来将来小师弟也不会迁怒怪罪自己和师门,便回道:“不知小友准备如何比呢?”只听凤念念说道:“赵叔叔和齐仙子昨日都有伤在身,法力损耗颇重,我师父和你们任何一位比武论道,有失公平。小女今年刚至及笄之年,十二月生人,尚未满岁。但此地只有我和我师父,故而小女原意代表我幻真一派出战,不知清虚一派何人原意出战呢?”
清虚众人都明白,凤念念说自己刚至及笄之年,我十二月生人,尚未满岁,便是要清虚找一个年纪相仿的来出战以示公平。
丁知鱼心中也暗自佩服这当年哭鼻子的小姑娘,几年不见,心机颇深,言辞犀利,真不可小觑。自己是清虚众人中年纪最小的之一,但辈分又最大,自然要当仁不让。便开口道:“师兄,我今年也是十五,不过还是比凤姑娘大个半岁。看来清虚由我出战最为合适!”
赵麟行心道,这是最好不过的结果,即便将来师弟知道自己身世,可当年清虚幻真比武赌斗又是由师弟自己决定的,和师门那是毫无关系。将来如何也怪罪不到师兄和师门头上了,只是自己将来要和师兄师妹咬定此时还是不知道你身世。
想罢,赵麟行便说道:“如此甚好,不知佘国师可有异议?”
凤念念自幼便跟着佘勿渎学艺,并且也遗传了母亲凤于清的伶俐、狠辣、果决。无论心机还是实力都远超同龄人。凤念念出战,自是十拿九稳。佘勿渎便回道:“念念之言甚是,我并无异议。”
丁知鱼心知,不论师兄是何原因不愿答应佘勿渎,既然自己和外人的第一战就是代表清虚一派做重大决议,故而不论如何都不能输,甚至用点小手段也无妨。这凤念念料是心机深沉之辈,机敏异常,自己便要将计就计,装的愚笨一些,才好出其不意。
凤念念自是对比武获胜志在必得,但是为了扰乱丁知鱼心神,无所不用其极,便开口道:“不知丁道友还记得小女否?少时相遇,丁道友为我拭泪,小女一直铭记在心。一别五年,甚是挂念,不知丁道友一向可好?”
丁知鱼知这凤